f 「公子,為了您的事兒,望公都沒留下來呢~」送走張望後,蘇雪有些嗔怪的抱着陸玄的胳膊蹭啊蹭。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那今夜,我就留下來陪雪兒,算作補償如何?」陸玄心情不錯,微笑道。
「嗯。」蘇雪見徐逸帆進來,羞怯怯的應了一聲。
「雪兒先去忙吧。」陸玄拍了拍她的柔臀,示意道。
「雪兒晚些過來伺候公子。」蘇雪非常知趣的離開了。
「成了?」徐逸帆看着陸玄笑問道。
「還不好說,得看皇帝的意思。」陸玄搖了搖頭,這事兒最終決定權還在皇帝那兒,這些太監雖然位高權重,但本質上都是圍繞皇帝的,這種事兒,皇帝不點頭,無論是曹敬忠還是張望又或是其他六個說了都不算數。
「按現在的局面,天子和士族之間有些劍拔弩張,倒是個不錯的時機。」徐逸帆坐下來道。
「只是暫時的,就看誰能壓倒誰了,不過天子東州之舉倒是讓我有些驚訝。」陸玄感慨道。
不同於在朝堂上的束手束腳,根據陸玄現在收集到的一些情報,那姬桓在面對宗門時,霸氣異常啊。
這也是陸玄第一次體會到國運加身的威力,沒能親眼看一下當時的場面,當真有些遺憾。
「接下來就只能等了。」徐逸帆感慨道。
「嗯。」陸玄點點頭,這種命運受他人掌控的感覺就是不太爽利。
……
天都,皇宮,曹敬忠寢室。
這幾日對於曹敬忠來說日子還算舒坦,東州之事自己沒能爭到那寶印,但坑死了三大家族的三位五品高手。
別看姬桓在朝堂上大發雷霆,但私下裏,這事兒是給自己記功的。
而且最後那寶印也落在了姬桓手上,這幾日外面那些士子們鬧的雖然凶,但他能感覺到姬桓心情很愉悅,他的事兒也很少,每天不是陪姬桓,就是修行。
「義父。」一名太監快步進來,對着曹敬忠一禮道。
「何事?」曹敬忠睜開眼睛。
「張望張公公求見。」
「請他進來吧。」曹敬忠點點頭。
「是~」
不一會兒,張望快步進來,對着曹敬忠一禮道「孩兒參見義父。」
「都說了多少次了,你現在身份和我一樣都是陛下的內侍,不能再叫義父了。」曹敬忠無奈笑道。
「在孩兒心中,無論孩兒在哪兒,您都是義父。」張望躬身道。
「坐吧。」曹敬忠指了指旁邊的座位,自有小宦官奉上茶盞,曹敬忠笑問道「今日怎突然來看我?」
「應該的。」張望接過茶盞道「今日去了趟春意濃,那些士子們現在越來越過分了。」
「不是他們過分,而是陛下踩到他們的痛腳了,太學院建立至今也有快兩百年了,除了首任院主之外,歷任院主都是六品儒生,對太學院弟子來說,這一直都是他們的恥辱。」曹敬忠搖了搖頭。
「是啊,自己沒本事,還怪陛下要求高,堂堂太學院院主,位列二品,儒道修為卻只有六品,我都替他們丟人,竟然還好意思跳出來指責陛下。」張望點點頭。
見曹敬忠不說話,張望笑道「不過今日在春意濃,倒是遇到一個意外客人。」
「尋你買官的?」曹敬忠笑道。
「不是買官,是來送刀的。」張望搖了搖頭。
「送刀?」曹敬忠有些詫異的看向張望「這是什麼說法?」
張望當即將陸玄的意思轉述了一遍。
「陸玄?」曹敬忠捉摸着對方的意圖,確實,現在歸一教餘孽在沒了張玉清之後,想要活下來,只能找新的靠山,這陸玄倒是個聰明人「主意倒是不錯,你想幫他?」
「看義父的意思,孩兒不敢自作主張。」張望謙遜道。
「說起來,那姜嵩現在確實有些過分,當年陛下登基,他也算功臣,本該是咱們這邊兒的人,當初他登上宰相的位置,還是咱們出的力,如今卻調轉槍頭,半點舊情都不念,是該給他個教訓了。」曹敬忠頷首道。
張望義子的事可不是個例,八大宦官手下心腹有不少都是姜嵩給辦的,他們看似權傾朝野,但實際上,真出了外面,那是士人的天下,有把刀在外面給他們辦事,也不錯。
「他們沒要官?」曹敬忠突然看向張望問道。
「沒有,那周公瑾說,若有了官身,很多事情辦起來倒是不方便。」張望見曹敬忠沉思,不由問道「義父,這不是好事嗎?」
「是好事,只是這世上可沒有白得的便宜,他們這是想要在雲州實際傳教啊。」曹敬忠眯眼道。
「這……」張望愣了愣,連忙躬身道「孩兒這就去命人將他們抓起來。」
「那倒不必。」曹敬忠搖了搖頭「刀可傷人,亦可傷己,但最終還要看着刀柄握在誰的手上,他們現在有求於我們,這刀柄自然講究握在了我們手上,張玉清都死了,區區餘孽,能掀起什麼水花?」
「義父說的是。」張望點點頭道。
「當然,這最終還是要看陛下的意思,伱隨我去趟養心殿。」曹敬忠看了看天色還早,當即起身道,這事兒他覺得對姬桓是件好事。
至少他們可以借陸玄之手對雲州有了一定的控制力。
如果哪天陸玄惹了眾怒,還可以拋出去平眾怒,對方要官的話,這事兒反而不好辦。
「是!」張望點點頭,起身跟着曹敬忠一起去往養心殿。
養心殿中,最近因為沒有上朝的緣故,姬桓一直在研究山河印,這越研究就越喜歡,有此物在手,等自己積攢夠了氣運,就是重新整頓天下之時。
可惜現在還不是直接跟儒家翻臉的時候,以後這天下也還要儒家治理,但這護城青氣卻是不需要咯。
曹敬忠和張望來的時候,姬桓正準備去花園散散心,見二人過來,便讓二人同行。
「事情就是這樣,奴婢不敢擅專,所以前來請示陛下。」張望再度將陸玄的事兒說了一遍道。
「倒是個草莽梟雄,有些眼界。」姬桓思忖片刻後點頭道「這事兒不用問朕,你們自行決斷吧。」
「是!」
曹敬忠和張望會意,自行決斷的潛台詞就是可以去做,但出了事兒你們背鍋。
畢竟皇帝勾結反賊對付世家這種事不管誰聽到也會感覺三觀炸裂。
「還有,那個鎮遠鏢局不錯,等開起以後,着戶部給些便利。」姬桓似是想起了什麼,提醒道。
「陛下放心,奴婢明白。」曹敬忠笑着點點頭,這七成利潤,他們自然不敢獨吞。
一直陪到傍晚,兩人才告辭離去。
等到陸玄再度見到張望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這事兒就這麼定了,回去好好做你的事兒,周公瑾,咱家這次為了你這事兒,可是冒着掉腦袋的風險,你可要懂得感恩哪。」張望看着陸玄,語重心長道。
「公公放心,公瑾明白,這次回去,就幫公公將那姜舒的人頭送過來。」陸玄會意,微笑道。
「嗯。」張望從袖中摸出一塊兒鐵牌「這個,是陛下御賜的東西,鎮遠鏢局走鏢的時候,拿來應付官面兒的問題,有它足夠了,不過你們可不能拿來亂用,明白嗎?」
「這是自然。」陸玄再度點頭道。
「鏢局要儘快建起來,陛下那兒咱家也得有個交代才行。」張望囑咐道。
「公公放心,周某明白。」陸玄會意。
「行了,咱家也要休息了。」張望揮了揮手道。
「公公稍歇,在下告辭!」陸玄起身抱拳道。
當下,起身出門,跟門外候着的蘇雪點點頭,隨後便迅速離開春意濃,回了悅來客棧,跟徐逸帆匯合,兩人也沒什麼行禮,直接結賬走人。
一直到出了天都,那股壓在身上的規則之力才漸漸消散。
「有種再世為人之感!」徐逸帆扭頭看了一眼天都那高聳的城牆,忍不住感慨道。
對於修士來說,天都這樣規則束縛的地方,簡直就是地獄。
「所以也該修煉一下肉身。」陸玄好笑道,他的感覺就沒那麼強烈了,只要不用神通,肉身力量幾乎沒有限制。
「確實。」徐逸帆認可的點點頭,道家也有煉體術,不過是輔佐用的,並非主修,以後他有時間得研究研究,目光看向陸玄道「看樣子,事情很順利。」
「還行。」陸玄點點頭道「短時間內,只要不是太出格,不用擔心朝廷派高手清剿了,而且在上陽的話,五品高手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
別忘了他可是有山河印在身的,歸一教在上陽郡的氣運可還在呢。
徐逸帆笑了笑,伸手喚出飛劍道「先把你送回去,我就……」
話音未落,兩人的隨身玉佩突然亮了。
這是張玉清當初給他們煉製的玉佩,相互之間能通訊,如今還有這玉佩的,就剩他們師兄弟幾人了。
「師姐?」陸玄察覺到玉佩的氣息後有些驚訝,以張沅柔現在的狀態,大概不想跟人說話吧。
二人神念一探,面色微變。
「走!」對視一眼後,二話不說,跳上飛劍朝着上陽郡方向飛去……
有兄弟說我這主角是小人人設,大家都是這感覺?我這主角雖然算不上好人,但也不像小人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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