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敏將軍這批軍火還能入得了你的法眼嗎?」
林震南問道。
吳敏將軍連忙將手機還到林震南手中,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職業病,就像珠寶商看見珠寶的一樣,我們軍人一看見好傢夥,就很上心。」
林震南一聽知道這傢伙看中了這批的武器。
便裝衣着無所謂的樣子:「理解理解,真男兒愛武裝,美人兒愛紅裝。」
吳敏將軍豎立着大拇指:「?老弟果然是明白人。」
轉頭又問道:「那林兄弟你知不知道這批武器有多少,以什麼價錢出?」
吳敏將軍這一問還真將林震南問住了。
因為他也不知道那一堆武器有多少,每個品種有多少,他也沒有個記錄呀,他很想說一大堆可不可以?
林震南難為情的對吳敏將軍說。
「不好意思,具體數目我還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這批貨物大概有大幾百噸的重量。」
吳敏一下子瞪大了,他那牛眼一樣大的眼睛。
他對林震南真是無語了。
什麼時候軍火論噸賣了?人家賣大白菜,也是一顆一顆的賣。
再說這好幾百噸重的武器,這個得賣多少錢了?恐怕是一個天文數字,就算有賣,自己的口袋裏也沒有那麼多鈔票呀。
吳敏將軍一下子,惆悵了。
這他媽沒有賣的時候想買,這一下子有賣的時候,數量太多,自己還沒有錢。
好像就是有一首歌唱的那樣,這是多麼痛苦的領悟。
林震南看着吳敏將軍不說話,便問道:「吳敏將軍,你覺得如何?」
吳敏囁嚅着說:「這些武器我可以每樣挑選一些嗎?」
林震南好奇的問道:「吳敏將軍你嫌多了嗎?」
吳敏將軍哭喪着臉:「我不是嫌多,而是我嫌我的口袋沒有那麼多鈔票?」
林震南想到原來如此,便腦筋一轉,馬上說道:「這個沒事兒,錢不錢都無所謂,你差錢就先欠着吧,賣武器那個可是我的鐵哥們,從小一起穿開襠褲長大的。」
吳敏將軍聽了大喜,一把捏住林正南的手:「真的嗎?林兄弟你沒騙哥哥?」
林振樂沒好氣的道:「我騙你幹什麼?再說我中午飯都已經吃過了,難道還要騙你一頓中午飯?」
吳敏一聽哈哈大笑,然後又嚴肅的對林正南說。
「林兄弟,咱們親兄弟明算賬,錢該多少就要多少,我不會賴賬,我可以先付你們一部分定金,到時候我有錢了,我再連本付息都給你們,你這樣支持我,哥哥已經是,感激涕零了。」
林震南笑道:「沒事兒的吳將軍,我觀你面相,你就是一個大富大貴之人,以後發達了,要照顧兄弟兩分啦!」
吳敏聽的心裏開心:「若是哥哥真的飛黃騰達了,一定將您兄弟扶為座上賓。」
林震南一手拍着吳敏將軍的肩膀:「那就這樣說好了,以後你我兄弟就不要分彼此。所以錢的事你就不要慌着了給我朋友了,一切有我,你放心好了。」
吳敏又問林震南:「那我們到什麼地方去交易呢,若是遠了,這些軍火運輸可就有危險了,經過別人的防區,有可能被別人劫胡。」
林震南驕傲自負的說:「我的東西誰敢劫胡,除非他不想活了。」
然後林震南非常裝逼的一招手,口中說道:「槍來。」
林震南手中非常突兀的出現兩隻微型衝鋒鎗。
這一手把,吳敏將軍唬得一愣一愣的。
林震南非常滿意自己的這一手裝逼手法。
確實這一手更是震撼了吳敏將軍和他一眾手下。
心說,自己幸好交好這個奇人,不然這人要像殺了一個人,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這個果然有神仙手段,以後一定要好好的交好這個人。
吳敏心中暗下決心,一定要好好的對待這個林神醫。
這正是林震南想要達到的效果。
林震南又對吳敏將軍說:「我叫我那朋友將武器運到,那個扎央的鎮子上,那兒屬於你管吧?」
說到扎央這個鎮子,吳敏將軍有點兒不好意思,因為那天狙擊,林震南兩人的那個連隊正是他的屬下。
於是他對林震南道歉說:「林兄弟真是不好意思,那天我派手下去狙擊你,其實我也是誤聽那個私人醫生的話,說你們是敵對勢力派來打探我的情況的。」
「私人醫生戴維?我們都第一次和他見面,他為什麼要叫你抓捕我們?」林震南奇怪的問。
「不,他不是?捕你,他主要是狙擊那個女的。
他說那個女的是一個間諜,是來我們這個地區,煽動民眾反對我們軍方的,他是來蠱惑民眾革命的。」吳敏小聲的解釋。
林震南又奇怪道:「按理說我那個女伴也是第一次到你們這個地區了,你那私人醫生也應該不跟她有什麼仇怨,他又是奉誰的命令在做事呢?」
吳敏說:「這還不好辦,我們馬上又去審訊這個兔崽子?」
於是吳敏帶林震南到了他們營房裏的一個審訊室。
走進這個審訊室林震南就聞到一陣難聞的血腥氣。
這是那個叫戴維的私人醫生,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一根木柱上,渾身被打得,血淋淋的。
此時他再也沒有先前在林震南面前的高傲樣子。
林震南走到他面前,用眼睛直視着他,問道:「是誰教你來狙擊我們的?你最好說老實話,我的手段你應該了解?你不是普通人,我更不是普通人。」
確實降頭師是在東南亞是很有地位的,他們能溝通神鬼之間的事,大部分人都對他們尊敬的不得了,屬於是又敬又怕的。
因為得罪了降頭師,你是怎麼死的都不一定知道。
林震南說着,用眼睛注視着,這個降頭師。
降頭師驚恐的看見林震南眼裏一道道猶如激光一樣的紫芒閃現出來,打着火花。
他怕了,他知道這個華夏人的法術比自己高的不知道多少倍,自己若有什麼隱瞞他,惹惱了他,自己怕是想死都很難。
「大師,我說我說,我都是受人所託,我只聽托我之人說,說是你們京都的一個大人物傳來的信息,要這個人死。
說這個人的來頭很大,但這時她被國際僱傭軍綁架,就算她出了事都會算在國際僱傭軍身上,不會算在我們身上,所以我們的風險是很低的,不然我們怎麼會去對付華夏國的高級人物。」降頭師哭喪着臉說。
林震南心頭暗道,看來真的是王家的仇家使壞,但是就不知道是政治方面的仇家還是商業上的仇家。
林震南又問那個降頭師:「那你知道所託之人究竟是姓什麼嗎,是官場上還是商場上的人。」
降頭師想了半天說:「我也不是很清楚,他究竟是官場上還是商場上的,但我好像聽他們說了一嘴,好像這個人在你們京都是很有名的,好像叫什麼葉什麼的,但是我也不準確的知道是不是姓葉。」
林震南對這個結果還是比較滿意,只要在京都,有名有姓的,姓葉的,肯定不是很多,而且與王家不對付的肯定更少,回去跟女暴龍王紫薇說一下,叫他們小心的去查一下,應該查得到是誰在搗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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