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支隊伍當中,有一個女性隊員名字叫孫莉莉,是專門負責古代物品的清理與整理工作。
而苗老伯每次給對方運送物資的時候,都會待在帳篷裏面觀看。
有時候還會幫孫莉莉一起整理這些他根本看不懂的東西。
只是感覺這些刻在石頭上面的文字應該是上古先民們留下來的東西。
當時苗老伯便問孫莉莉這些文字是什麼意思的時候。
孫莉莉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但從苗老伯這次問話之後,對方便不再讓苗老伯進入帳篷之中了。
原本,我覺得人家如果真的是考古工作人員的話,這麼做其實也無可厚非。
並且有些東西,事關重大,有些秘密更是在不能夠完全百分百確定之前,是不能對外公佈的。
因為有的時候,有很多文字記載的信息,一旦公佈出來便會引起軒然大波。
更有可能我們從小學的歷史課本都要重新改寫。
這些都是上位者,或者圈內專家根本無法允許的存在。
當時苗老伯跟我現在的想法其實是一樣的,他也覺得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多言所以才導致了對方這個樣子。
但事情並非完全這般。
自從那孫莉莉不再讓苗老伯進帳篷之後,苗老伯就發現了一個非常奇怪的現象。
那就是孫莉莉總會在深更半夜的坐在帳篷裏面哭,有時候還會在大白天的時候自言自語,像是在對什麼人講話一樣。
更多的時候還是爭吵,每次苗老伯都會進行偷看,最後被對方發現了。
還警告苗老伯說,以後不再讓苗老伯運送物資了。
「那個時候對很多事物也比較好奇,但要說一點脾氣沒有也是不可能的。」
「那孫莉莉不讓我運送物資,我的外來收入斷了,那麼我就斷你的物資。」
苗老伯說到這裏的時候臉上掛着一絲莫名的恐懼,原本應該出現的不好意思並沒有出現。
因為運送物資的基本上都是苗老伯的人,關於物資什麼的,他想要從中作梗,其實很容易。
可以拖延運送的時間,或者減少運送的分量。
原本苗老伯以為這樣對方便會知道什麼叫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大家都是互相合作的。
我也沒幹什麼,憑什麼說不讓幹了就不讓幹了。
但也正是苗老伯的這一個操作,讓他發現了一個更大的秘密。
本來他們運送物資的時間是兩天一次。
但自從那個事情之後,苗老伯便故意隔了一天才派人去送。
回來的人告訴苗老伯說,有人前天剛送過,所以很多物資又原封不動地帶了回來。
苗老伯得知這個事情之後,心中更加的氣憤了。
覺得有人在故意跟他作對,直接把一起運送物資的人都喊了過來。
並且告誡他們這幾天誰都不允許送,如果有人敢違反,那麼以後就別想在寨子裏面待了。
而這邊除了他們寨子之外,最近的也需要走十多公里的山路,這一來一回便是二十多公里,並且這僅僅是針對他們這個寨子而言的距離。
要想從另外的寨子運送物資進到玄武峰,那耗費的時間基本上需要用天來算。
同時,那個年代,別說路了渣土路了,就算是羊腸小道有的地方人也無法行走,必須要用專門訓練好的騾子才能行進。
可一連過去了五六天,再不送物資裏面的人必然會餓死了。
那深山老林的,沒有當地獵人帶着,野外生存都是個問題。
「所以,當時我就帶着其他人朝着玄武峰那邊走,畢竟俺只是想給那姑娘一個教訓,也不想搞出什麼事端,說到底也是公家的人。」
「可等我帶着人把物資送到的時候,你們猜我看見了什麼?」
苗老伯在我們所有人的臉上掃視了一圈後喃喃道:「我看到他們的帳篷裏面,米麵糧油,什麼的全都一應俱全。」
「那原本趕我離開的姑娘,正在和面,見我過來還跟我打招呼。」
「她說我不是昨天晚上剛送過一次物資嗎,怎麼今天又來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苗老伯的身體都在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而我跟李大寶我們倆聽得有些似是而非。
便問道:「苗老伯,你的意思是,你明明沒有運送任何的東西,但你們去的時候,對方那裏不但有新的物資,還跟你說你們頭天晚上已經送過了?」
苗老伯點了點頭表示就是這樣。
李大寶接話道;「大爺,那你們到底有沒有在前一天晚上送?」
苗老伯連連搖頭說:「沒有,除了他們剛來的頭兩天之外,誰大晚上送貨啊,本來山路都不好走,很多地方還緊挨着懸崖,白天都有風險,晚上幾乎沒辦法送東西^!」
我一直在聽苗老伯嘴裏的話,最後得出一個結論。
那就是苗老伯要麼說謊了,要麼記錯了,再不然就是遇到鬼了。
可詭異的事情遠非如此。
苗老伯看向他們這群人的時候,總感覺哪裏不對勁,雖然也是歡聲笑語的但他們的笑容似乎太過僵硬了一些。
怎麼說呢?
就是給人的感覺很假,就如同掛在商場裏面的模特一樣類似的笑容。
也是從那個時候之後,只要苗老伯去了,看到的全部都是大傢伙,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跟之前每次去,都是零散幾個人完全不同。
直到有一天苗老伯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生活,便選擇不幹了,他們愛找誰找誰去。
當時苗老伯說要走,領隊的隊長還不停地挽留對方。
那個時候苗老伯已經完全不相信這些人的話了,便離開了玄武峰迴了家。
苗老伯回家之後,送貨的人變成了他曾經的一個跟班。
這個跟班在送了兩次物資後,整個人也開始了行為大變。
每天晚上都會坐在陽台,或者自家的院子裏面看着頭頂的月亮傻笑。
白天誰問他的時候,他都說根本記不住頭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是,這個送貨的人,都沒有送幾天,便在某一天送貨的途中,上吊死在了一棵古青松樹上面。
把進山打獵的人給嚇了個半死!
村裏面的人得知此事後,紛紛組織村民一同前往玄武峰找那隻考古隊要個說法。
可他們去了之後,那群考古隊的人全部失蹤,只剩下了帳篷駐紮的痕跡,以及生活的痕跡存在。
村民們撲了個空,眼看着那群人已經逃之夭夭,最後只能自認倒霉。
至於說去縣城裏面告,或者去縣城裏面找文物局。
可那死去的男人只有一個眼瞎的老婆,以及一個五歲多的孩子,他們自己不去,村裏面的人誰也不想出這個頭。
本來我以為事情到了這裏基本上就算結束了。
可緊接着苗老伯說的事情就有些細思極恐了。
「當時這個事情雖然古怪,但所有人也都沒有太過放在心上」
「直到眼看着快過年了,那群考古隊的人身上穿着嶄新的青綠色衣服,兩人一組兩人一組地抬着箱抬着八十年代獨有的木頭箱子從玄武峰迴來了。」
當村民們見到這些人的時候有的怒罵有的生氣,但更多的則是非常的恐懼。
其中有幾點他們是特別留意的。
第一點就是,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長了黑斑。
第二點便是,他們每一個人都在衝着大夥笑,甚至有的男的這麼久過去了,鬍子好像每天刮好幾遍一樣絲滑。
最要命的是,那原本帶隊的領隊應該是個老學者,鬍子都白了的歲數。
再次見到他們的時候,這個老學者的鬍子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非常之年輕的臉。
如果不是五官一樣,苗老伯甚至都以為對方換領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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