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頭就是巫山避難所了!」
「靈官,咱們兩個分頭行動,這樣應該能夠快些。」日游作勢就要將手中的喚靈血分給靈官一半。
然而,靈官卻直接搖頭拒絕了日游分頭行動的提議,語氣堅定的說道:「不行,來的時候頭可沒有說分頭行動的事情。」
「兩個人一起行動,相互之間有個照應。八點前完成任務,時間上完全來的及。」
詭王黨雖是財閥組織起來的民間勢力,但是,內部的管理卻是十分嚴格。
凡事都有着很嚴格的規矩,一切都要按照規矩行事。
這一點,從上次夜遊被林淵活捉,天王毫不猶豫的咒殺夜遊這一點,就能夠看的出來。
來的時候,天王沒有說分頭行動的事情,所以,循規蹈矩的靈官,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日游微微眯起了眼睛,似乎是在思量什麼事情。
靈官不願分頭行動,日游也不再提起這茬。
規矩。
說到底還是規矩。
詭王黨的規矩,就是不管任何行動,至少要兩人以上配合行動,不許單人行動。
這樣做的目的,一方面是人多有個照應。
另一方面,也是讓他們相互監督。
巫山避難所的圍牆,前些天剛剛修建完畢。
耿有才正在圍牆裏面忙乎着,倒是張震這個電力局長每天乾的都是保安隊長的活。
張震現在每天都要在避難所外圍巡視好幾遍,看着巫山避難所每天一個變化,張震心裏別提多美了。
就現如今這個世道,能夠待在一個安全的避難所當中,這是多少人都夢寐以求的事情。
此時,巫山避難所的圍牆外頭,日游和靈官已經悄悄的摸了過來。
來到牆角之後,他們將準備好的喚靈血拿了出來,然後,均勻的在外圍城牆上塗抹了起來。
就在日游和靈官行動的同時,般若和諦聽二人,也已經來到了官方的五龍山避難所。
林淵的巫山避難所人數很少,真正幹活的人,其實也就是張震和耿有才兩個人。
所以,日游和靈官潛伏到圍牆腳下,偷偷的在圍牆上塗抹喚靈血這種事情,他們是很難發現的。
但是,官方避難所不一樣。
官方避難所當中建有瞭望塔,且城牆之上都有人時刻巡邏。
這種情況下,般若和諦聽他們倆就不能像日游和靈官那麼行動了。
不過,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
千防萬防,小人難防。
只要他是鐵了心的想給你使絆子,那總歸是有辦法的。
般若和諦聽用高價買通了往城牆上送飯的廚子,借着送飯的功夫,把喚靈血灑在了城牆的牆根處。
喚靈血雖然是叫做血,但是,實際上並不是紅色的,而是不易被人發現的透明色。
除了有淡淡的血腥味之外,也沒有其餘的味道。將這喚靈血灑在牆角,也根本沒人發現。
巫山避難所當中。
張震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左右了。
該去進行最後一遍的巡查了。
巡查完畢之後,如果老大要去獵殺邪祟,那麼,他就跟着老大一起去。
如果老大今晚不去獵殺邪祟的話,那麼張震就要回房間看片去了。
沒錯,就是漂亮國科幻大片。
說來也巧,張震剛出去巡查的時候,正是日游和靈官把事情辦完,轉身離開的時候。
日游和靈官前腳剛走,張震後腳就巡查到了這裏。
而且,張震還發現了異常。
「什麼味道?」張震皺了皺鼻子,環顧了一下四周,一臉的疑惑說道:「有點像是淡淡的血腥味,但是,這附近沒有血啊!」
血液按理說是紅色的,應該十分醒目才對。
可是,張震環顧了一下四周,卻並沒有發現有血液殘留。
沒有血,但是,空氣中卻有淡淡的血腥味瀰漫,這讓張震很疑惑。
張震觀察了好大一會之後,似乎發現了圍牆上有些不對。
這圍牆上頭,好像是有着輕微的水漬一樣。
發現了這一點之後,張震試探性的朝着圍牆上摸了過去。
摸上去之後,張震頓時就確定這不是水,因為,這玩意居然有一種黏糊糊的感覺。
不摸不要緊,這一摸,張震的心態直接崩了。
「黏糊糊的!」
「無色透明,看起來像水。」
「帶着淡淡的腥味.」張震把這些要素聯想在一起之後,頓時,聯想到一個可怕的東西。
最關鍵的是,張震剛剛用手摸了,他的手不乾淨了!
而且,為了確定這玩意是什麼,他還特意趴上去聞了幾下來着。
緊接着,張震是細思極恐啊!
這裏只有他和耿有才,牆上的東西不是他留下來的,那就是耿有才留下來的。
「好傢夥!」
「耿有才到底對着牆做了什麼?」張震是一臉的黑人問號。
發現了這件事情之後,張震也沒心思巡邏了,他要好好的制裁一下耿有才這個下頭男。
想到這裏之後,張震直接去找耿有才算賬。
別墅的房間裏頭,林淵試着去觀想六道輪迴盤的圖像。
但是,折騰了一整天,林淵卻是一丁點的進展都沒有。
不過,根據楊定國給他的那本記載圖騰觀想法的小冊子裏頭記載。
正常來說,大部分人要觀想三天,才能夠略微的感受到所觀想圖騰的力量。
但是,三天時間也僅僅只是能夠略微的感受到觀想圖中的圖騰的力量而已。
但是,得到了圖騰認可,能夠真正擁有一定超凡能力的人,那真是少之又少。
而且圖騰觀想法和紋身修行法,這兩者之間,倒是有一個方面挺像的。
紋身修行法,那是越強的紋身,覺醒所需要的詭氣就越多。
而圖騰觀想法也是差不多的道理,觀想圖上的圖騰畫像越強大,參悟所需要的時間,也就越長。
「耿有才,你個不要臉的狗東西,你居然對着牆壁你害老子摸了一手,老子絕對饒不了你!」張震大罵一聲,衝上去就對着耿有才一陣暴打。
要論戰鬥力,別說一個耿有才了,就是十個耿有才,也不是張震的對手啊!
耿有才一邊被迫挨打,一邊十分倔強的斑駁道:「不是我,我沒有,你可別紅口白牙的辱人清白。」
張震和耿有才的打鬥聲,不止是驚動了林淵,也驚動了白靈兒。
白靈兒和林淵齊齊走了出來,看向正打的熱火朝天的兩人。
論戰鬥力,耿有才不如張震。
但是,論嘴強王者,張震又不如耿有才了。
於是,現場就出現了這樣一個場景。
張震打的凶耿有才罵的就凶,耿有才罵的越凶,張震打的就越凶。
看到打的正凶的兩個人,林淵站了出來,呵斥道:「都給我停下,打邪祟的時候,沒看你們這麼用力啊!」
「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震看到了林淵之後,立刻開始告狀,將自己在圍牆上發現不明粘稠液體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林淵。
這.
這件事要是真的,林淵聽着都挺噁心的。
更何況,張震是摸在手上之後,這才發現濃稠不明液體的。
「有才,他說的是真的嗎?」林淵朝着耿有才問道。
耿有才當即反駁道:「老大,你得相信我,這絕不是我。」
「我這一把歲數了,幹了一天的活,晚上回去,哪裏還有心思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這小子現在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我倒是懷疑這事情是他自己乾的,他這是想要找我背鍋。」
張震和耿有才這對冤家,已經開啟了相互指責模式。
倆人從武鬥轉化為了文斗,相互指責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最後,就只能帶着林淵到事發現場評理。
來到事發現場之後,白靈兒看着牆上粘稠,帶着腥味的不明液體,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這東西不對勁!」
「這是吸引邪祟的東西,我這種大妖嗅到這個味道,都有一些蠢蠢欲動的感覺。」
「若是一些低階邪祟的話,聞到這個味道,大概就和你們人類當中的一些癮君子是一樣的。」白靈兒面色凝重的說道。
白靈兒不愧是學富五車的青丘狐狸,她雖然不知道喚靈血這個東西,但是,卻大概已經猜出了喚靈血的用處。
往咱們的圍牆上塗抹不明液體,然後吸引邪祟?
「這是有人想對咱們的避難所下手啊!」林淵面色帶着凝重的說道。白靈兒看着林淵說道:「這彭城的邪祟,哪裏還有你不是對手的?」
「對了,我感應到了兩股人類命紋師的氣息,剛走了沒多久,現在追應該能追的上,要不要追?」
白靈兒是妖族,對於氣息的感應,那是遠超林淵的。
聽到白靈兒這話,林淵也基本能夠想到,到底是誰出手對付自己的了。
毫無疑問,肯定是詭王黨的那支行動小隊。
又或者,是被楊老趕出彭城的張鵬。
除了他們之外,林淵還有沒有和其他人鬧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林淵對於張鵬和詭王黨的態度,都是一模一樣的。
那就是在廁所里發現,就把他們按在馬桶你淹死算了。
張鵬和詭王黨的人,林淵絕對是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因此,林淵毫不猶豫的對白靈兒說道:「追!」
「不能讓他們跑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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