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你說什麼?」冷瀟蹙了蹙眉。
冷永琪來到她身旁,將照片放了下來:「瀟瀟姐,你看這張照片」
南宮羽找到廖警官,諮詢了冷靜書臉上掌印的事情。
不料廖警官支支吾吾,竟像似隱瞞了什麼似的。
南宮羽一手將照片摔在桌面上,沉聲提醒:「記住你的身份,不該有任何隱瞞!」
廖警官長吁了一口氣,回頭看着他:「不是我不想查,是老爺子讓我別管這事兒,他要的是殺人兇手。」
「這麼說,你們也發現了冷靜書臉上的掌印?」南宮羽擰了擰眉。
「是。」廖警官不敢搖頭,「老爺子說不能查,我猜測是他打了冷二小姐,但他沒說原因。」
南宮羽撿起照片,轉身走了。
阿紫一直沒說話,他要走,便跟着他走出了臨時審訊室。
「大少爺,我們現在要去哪?」
要不是剛才被他的威嚴嚇了下,她還真的忘了這個總喜歡往女孩子房間擠的男人是最年輕的指揮官。
「先去找冷靜書。」南宮羽丟下一句話,並沒回頭。
冷靜書開門的一刻,驚喜得不得了。
「阿羽哥哥,你怎麼過來了?我感覺好一些了,但你能來我還是很高興的。」
「麻煩帶她走一趟。」南宮羽實在不想與冷靜書有接觸。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能如此排斥一個人,冷靜書是唯一一個。
「去哪?」阿紫挑了挑眉。
「審訊室。」南宮羽丟下幾個字,轉身。
冷靜書聽見這三個字,頓時不淡定了。
她轉身躲回到房間裏,問道:「為什麼要帶我去審訊室?阿羽哥哥,為什麼?」
「你臉上的巴掌印怎麼回事?如實交代,免受皮肉之苦!」阿紫沉聲警告道。
冷靜書探出身子,嘟噥着唇:「你只是家裏的一個保鏢,憑什麼替阿羽哥哥說話?」
她看到南宮羽停下腳步,打開門,走了出去。
「阿羽哥哥。」冷靜書小心翼翼拉着南宮羽的手,「我確實被打了,但這件事情和案件沒有關係的,你相信我嗎?」
南宮羽回頭看着她,甩了甩手臂:「我在執行公務,麻煩你配合。」
冷靜書被他盯得有些頭髮發麻,不自覺放開了他,一咬唇,眼眶就紅了。
「阿羽哥哥,你怎麼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
「要不你告訴我,臉上的巴掌印是怎麼留下來的?」南宮羽拿出錄音筆,「還有當時兇手是怎麼推你下樓梯的?最好老實交代!」
冷靜書雙手捂着臉,蹲了下來:「為什麼所有人都用這樣的目光看我?連阿羽哥哥也一樣。」
「你能自證清白,當然是好事啊!」阿紫真看不慣這種人。
能下毒去害人,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裝!以為大家都眼瞎呢。
「你別再血口噴人!」冷靜書抬頭瞅了她一眼,站了起來,「我才是受害者,我差點就被殺了,我」
「你說謊!」突然,冷瀟的房門被打開,冷永琪走了出來,「靜書姐,你為什麼要說謊?」
她為什麼要包庇兇手?他們都是一家人,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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