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靖澤望着倒地不起的霍德,做了一個擦手的動作,嘴角微微一揚。
「罵我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你真的以為我脾氣很好?」
「我不打你是不想髒了自己的手,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就怪不得我了。」
「哦,對了,用冷風機的時候在他身上淋點水,那樣才夠爽。」
「好的,先生。」
影狼衛立即領命,不一會兒就推着冷風機進來,另一名影狼衛提着水桶進來。
「嘩啦!」
一桶冷水潑在霍德身上。
「斯!」
冰冷讓他瞬間清醒,同時刻,一股冷風呼呼的吹在他身上。
「斯」
「嘎吱吱」
霍德拼命捂住身體,蜷縮在角落,身體不停的顫抖,牙齒都在打架。
「斯混蛋」
說話時,鮮血從嘴角滴下,拉出一道長長的血絲。
近乎絕望的眼神里透着殺意和恨意,死死盯着顧靖澤的背影。
好像在說等我出去我會用世界上最殘忍的刑法來懲罰你。
顧靖澤六感靈敏,感覺到霍德的眼神殺機猛地回頭望去。
一股實質般的殺意鋪天蓋地的轟向霍德。
「嗚斯!」
霍德頓時如遭雷擊,身體下意識的抖了起來,感覺靈魂從肉體剝離那般難受。
「好好恐怖的殺意!」
「他為什麼有那麼強的殺意?」
「他的殺意好比太陽光,而我的只能算螢火蟲的光。」
「為什麼?」
「我明明比他更想殺人,為什麼呢?」
霍德腦子裏不停的問自己。
他不清楚顧靖澤是華夏戰神,是從屍山血海中走出來的男人。
無數次戰鬥,哪一次不是踩着遍地屍體和鮮血走出來的。
顧靖澤嗤笑回頭,神情中儘是輕蔑與不屑。
霍德不過是一個學了皮毛功夫的讀書人罷了,他那點能耐在顧靖澤面前不值一提。
「呼呼!」
「呼呼!」
冷風機還在繼續,陣陣冷風吹走霍德殺意,身體觸電般的抱緊。
「顧靖澤!」
「我會活下去的,為了殺你,我一定要活着。」
就這樣,霍德躲着角落盯着顧靖澤背影暗暗發誓。
顧靖澤走出房間,影狼衛跟上來。
「先生,航空公司發來消息,說穆利塔在前往燕城的航班上了。」
「呵呵。」
顧靖澤淡定的笑笑,「我猜的不會錯。」
「來就來吧,本來就等着他們來。」
「倒是布雷迪沒來,有點意外,霍德跟着他做事,理應他是第一個知道的,都兩天過去了還沒來。」
「只有一種情況,他自己有重要的事。」
「如果是這個邏輯,那就意味着他召集的邪惡科學家有新突破。」
「新突破,對他來說就是對付自己的把握多了幾分。」
「新突破?」
「哼,有點意思。」
「邪惡科學家,還有麥克博士」
顧靖澤嘀咕着露出一抹不為人知的笑容,自言自語道。
「如果都是正義科學家,或許能為這個世界做出不少貢獻,可惜你們走入了歧途。」
說實話,顧靖澤還挺可惜他們的。
培養一個頂尖科學家要花費無數心血和資源。
布雷迪召集了一批頂尖科學家,如果他們把心思用在正面的有利的方面,真能給人類做出貢獻。
「先生,他們下了飛機之後,咱們是不是直接將他們抓起來?」
影狼衛詢問顧靖澤的意思。
顧靖澤思索片刻,「不用,時刻盯緊他們就行,這裏是燕城,他們翻不起浪花。」
言語中,透出顧靖澤強大的自信。
「明白了。」
「影狼衛會二十四小時盯緊他們的。」
「嗯,我打算把穆利塔交給刑天,最好讓刑天親自來解決。」
「這是他最渴望的,也是他替死去兄弟報仇的機會。」
顧靖澤看看影狼衛,對他說道。
「懂了。」
影狼衛秒懂意思。
有關刑天加入西北軍成為虎狼營教官一事,早就在影狼衛中間傳開。
他們都知道刑天和死亡島兄弟們的遭遇。
當顧靖澤說出那句話,他就知道穆利塔是留給刑天報仇的。
「明白就好,總之一句話,死盯他們。」
「如果戰,可以適當放放水,注意你們自己的安全。」
「好的。」影狼衛點點頭。
交代好這些,顧靖澤驅車離開回到湖畔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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