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們看着她苗條的身姿,忍不住咽口水,直到看不見人才開始關注公告,看着調職通知,表情羨慕不已。
他們看了一會兒,只能羨慕的走了,出來太久,容易讓組長和主任說閒話。
很快,車間就傳開了,那個抓出蛀蟲的副科長,竟然當上副廠長。
工人們是感激李寒衣的,自從他上任以來,每星期都能吃上肉。
而且將侵佔大家口糧的碩鼠,一網打盡了。
有人擔心李寒衣不在採購科,那以後伙食沒保障怎麼辦。
立馬有工人站出來,表示李寒衣還兼任採購科長,還管着車間採購。
易中海得知,李寒衣當副廠長,心中羨慕嫉妒恨,緊緊攥着手中錘子,
傻柱就是為了不讓李寒衣當科長,才舉報人家私藏槍支,結果踩縫紉機。
「你們都給我上點心,別再出錯了!」
易中海拿着錘子,表情嚴肅的出現在工人們面前,眾人才不再議論。
劉海忠幹活也不得勁,他想當幹部已經很久,但李寒衣都當上副廠長,他還是七級鍛工,連組長都沒當上。
李寒衣當幹部就跟喝水一樣容易,他卻難如登天。
有些人,就是老天爺餵飯吃的,而李寒衣顯然就是這種人。
他在辦公室,廠長秘書送來了資料,給他講解了工作內容,現在主要就是管好下面的人,讓他們按時完成任務。
楊衛國讓自己兼任採購一科科長,李寒衣知道對方打的什麼算盤,就是想讓自己繼續給廠里弄物資。
這廠長,肯定是猜他後台,能搞來物資,才讓自己繼續負責採購科。
在廠辦上班,就是麻煩,不能隨便溜走。
好在,採購科還有辦公室,李寒衣決定以後都到那邊辦公,沒事就自己給自己下班,躺平擺爛。
採購科長出去談物資了,應該沒人懷疑吧!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了,他騎着車去菜市場買了菜。
當然大部分都是從小世界拿的,這次他拿了十斤牛肉,蛋五十枚。
用網兜提着,沉甸甸的,回到四合院,只見閻埠貴在收拾花壇,閻解放三兄妹在幫忙。
李寒衣見了忍不住搖頭,老的守門,現在小的也開始守門了。
這玩意還能遺傳不成?
他不想搭話,但閻埠貴很熱情,笑呵呵的說道:「小李,咋買了這麼多肉和雞蛋,能吃得完嗎?」
看閻老西酸溜溜的,李寒衣逗樂了,「三大爺,你這話的說的,哪有肉有吃不完的。」
閻埠貴幹笑一聲,拍了拍手,也不生氣,奸笑道:「你準備請客嗎?」
「沒有,我不是當了副廠長嘛,還要兼管採購科,以後估計又得忙了,可能沒有時間買菜,這不一有空,就多買點,反正肉掛在灶台上面,容易晾乾,也不會臭!」
閻埠貴笑容僵住,不敢置信的問道:「啥?你當了副廠長,什麼時候的事?」
李寒衣笑了笑,看了眼站在閻埠貴身後的閻解娣,都過去幾天了,也不知道聾老太那邊有消息了沒有。
他隨口說道:「三大爺,不聊了,肉和雞蛋挺沉的,我先回去做飯了。」
「嗨,小李,雞蛋我給你提着,送你家裏去。」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三大爺,你還是繼續守着吧,買菜的又不是我一個。」
小心思被戳破,閻埠貴嘴角抽搐,小眼睛死死的盯着,李寒衣手裏的肉和蛋。
那麼多蛋,給兩個會死啊!
鐵公雞一毛不拔,當副廠長了不起了不是?
突然,他眼睛亮了起來,也不管往中院走的女兒。
李寒衣剛過月亮門,就被閻解娣給叫住。
「寒衣哥,我們盯了幾天,老太太都不出門的。」
「那沒事,繼續盯着。」
李寒衣回頭說了一句,見女孩盯着雞蛋看,眼神中充滿渴望,他微微一笑,拿了兩個大點的鴨蛋,遞給了過去。
「這兩個給你,聾老太有啥異動,叫你兩個哥哥直接報警。」
「啊,謝謝哥,我會告訴他們!」
閻解娣面色喜悅,表情顯得很激動,小手攥着鴨蛋,就像得了寶貝一樣。
李寒衣提醒了一句,「拿回去,別讓你爸看到,不然就沒有了!」
「啊,為什麼?」
「你以後就知道了。」
李寒衣不願多說,當着人家女兒的面,說家長壞話,這不合適。
回到家,他往牛肉上面抹上醬料,放在盆子中醃着,然後着手做飯。
前院,閻解娣拿着「雞蛋」,開心的回家。
閻埠貴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雞蛋,瞪大眼睛問道:「解娣,哪來的雞蛋?」
「不對,這好像不是雞蛋,雞蛋沒這麼大,應該是鴨蛋!」
「爸,寒衣哥給的,嘻嘻。」
「拿我看看。」
閻埠貴說着,拿過女兒手中的鴨蛋,仔細看了看,的確比雞蛋大了很多。
賺大發了啊。
做成蛋花湯,可以吃兩頓了。
見他拿着鴨蛋回屋,閻解娣不高興的喊道:「爸,那是我的!」
「你的不就是我的嗎?爸給你收起來。」
閻解娣臉都綠了,她現在終於知道,李寒衣那話什麼意思。
可惜晚了,多麼疼痛的領悟!
晚飯過後,李寒衣將醃好的牛肉,切成條掛在灶台上,然後燒洗澡水。
燒水的功夫,另外兩位管院大爺來了。
李寒衣真是見識到了,這群人臉皮有多厚,自己升職當廠長,竟然要吃席面,還是五塊錢一桌的。
想吃席面想瘋了,李寒衣直接將二人趕了出去。
閻埠貴站在門外,苦笑一聲,「老劉,走嘍,以後別想了,李寒衣結婚不擺酒席,當了副廠長這麼大的一個幹部,也不請大家吃頓飯,見過摳的,沒見過摳的!」
「老閻,我看此事不要提了,他畢竟是院子裏很多人的領導,要是給我們穿小鞋,那就沒地方哭了。」
「哎......」
閻埠貴搖頭嘆息,低着頭往家裏走去。
真是難纏的傢伙,買了那麼多肉,也不請大家吃一頓。
他們家閻解成辦婚宴,都沒那麼多雞蛋,而且用的肉也少。
李家這日子過的,就跟辦酒席似的。
「閻老摳,你嘴裏嘀咕啥?」
賈張氏站在路中間,擋住了他的去路。
就像樹樁一樣,突然出現,兩人差點就撞上了。
閻埠貴撇了眼肥胖的婆娘,嚇得一哆嗦,就在這個時候,賈張氏再次問道:「你嘀咕啥?哪吃酒席啦?」
「喲,賈張氏,你耳朵倒是挺靈的,怎麼李寒衣當副廠長,你不知道?」
「知道個錘子,秦淮茹都不和我說廠里的事情,我懂了,當大官要請大家吃飯,對不對!」
「呵呵,沒了,人家不願意,行了,別擋道。」
閻埠貴繞開走了,賈張氏站在院子中胡咧咧。
「小絕戶,都當大官了,捨不得擺席面,那些財產留着給別人啊!」
住戶們也都聽說了,李寒衣當上副廠的事,全都不敢相信。
傻柱不是說科長嗎?
怎麼到頭來,李寒衣成了副廠長!
誰能想到一個外來戶,日子過得比大家都好,而且還是大院唯一的幹部,在軋鋼廠都是數一數二的大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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