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點正是下班的時候,車間工人都忙着上廁所,不少人看到抓捕傻柱的現場。
三五個大漢,一個接一個疊羅漢,生怕傻柱翻身逃跑。
傻柱沒能跑掉,工人們看熱鬧,可興奮了,留在食堂吃飯的人,打完飯交頭接耳的八卦起來。
「大新聞啊,廠里出了敗類!」
「啥敗類,不會是偷看女工上廁所,被抓了個現行?」
「不是,但也差不多,何雨柱,原來的食堂大廚,搞破鞋被帶走了!」
「我的天,搞破鞋,不要命了啊,說說,他和誰搞破鞋,女方抓到了嗎?」
「不知道,估計是廠里的,哎,會不會是秦淮茹?」
「......」
傻柱搞破鞋的事,很快傳遍了軋鋼廠,工人們下班了不走,留在廠里打聽八卦。
秦淮茹和易中海聽說了,感到無比震驚。
傻柱搞破鞋,和誰搞破鞋,啥時候的事,他們咋不知道。
秦淮茹想回家做飯給小當和槐花吃,但易中海和劉海忠,非要去保衛科解釋,還要她一塊去。
三人表情嚴肅的趕往保衛科。
......
四合院,賈張氏眼皮狂跳,肚子餓了想吃東西,但她懶得做飯,看天色,軋鋼廠很快就要下班。
秦淮茹下班了,讓那騷貨做,直接吃現成的就行。
「今天咋回事,老娘坐在家裏,哪也不去,為啥眼皮跳個沒完!」
外面已經有鄰居在洗菜,賈張氏趴窗戶觀察情況,想看看有沒有人買肉。
要是有人買肉,今天說什麼都要到人家裏坐着不走,除非給肉吃。
閻埠貴算計鄰居,經常在門口守着,人稱守門神。
賈張氏則是躲在玻璃後面,看到目標了才會行動。
她看了一會兒,沒發現有便宜可占。
突然,保衛科的人衝進了院子,那手臂上保衛兩個大白字,十分顯眼,賈張氏只一眼,就認了出來。
「保衛科來幹嘛,沒人犯事啊,不會是李寒衣吧!」
「錯不了,就是他了,老太太剛找過廠長,肯定是來抓小絕戶,不然這院子,誰敢惹他們。」
「賈張氏,賈張氏,在不在,快出來!」
保衛科的人直接沖賈家而來,賈張氏嚇得渾身激靈,放下窗簾不敢吱聲。
然而天不遂人願,保衛科來過她們家,熟門熟路。
「進去裏面看看,別人讓破鞋跑了!」
「賈張氏,賈張氏,出來......」
保衛科的人直接沖了進去,隨後屋內響起一陣女人的驚叫聲,賈張氏被兩個壯漢拖了出來。
兩名保衛抓着她的手,就那麼提着,腳拖在地上,賈張氏驚恐哀嚎,依然擺脫不了被抓捕的命運。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幹什麼,我要到派出所告你們!」
抓賈張氏的人無動於衷,生拉硬拽,把人拖到了院子中。
鄰居們圍在周圍,堵住了去路,看賈張氏笑話。
牙尖嘴利的老妖婆也有今天,被保衛科拖死狗一樣,從屋子裏拖了出來。
那驚叫聲,就像殺豬似的,住戶們露出了好笑的表情。
三大媽忍不住問道:「同志,張拉娣犯了啥事,你們要抓她!」
「有人舉報賈張氏搞破鞋!」
保衛隊長面帶嘲諷的說道,他帶來的人,也是一臉鄙夷的看着賈張氏。
都這把年紀了,長得尖酸刻薄,老不正經了。
要不是有舉報信,保衛科的人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三大媽瞪大雙眼,搖了搖頭,「這不可能,誰能看上賈張氏,就她這樣......」
「廠長下令抓捕的人,不會有假,而且我們還看過兩封舉報信,錯不了!」
人群爆發出驚呼聲,表情難以置信。
「賈張氏,你跟誰搞破鞋!」
「看不出來啊,你人老心不老啊,玩得挺花的!」
「怪不得大白天睡懶覺,原來晚上去找男人了啊。」
鄰居盡情嘲笑,說的話刺耳難聽,就差沒有蹬鼻子上臉了。
要是在平時,賈張氏肯定不怕他們,直接上去撕爛那些人的臭嘴,但她被保衛科捉住,什麼也做不了。
賈張氏臉色發白,怒視眾人,也不掙扎了,她知道就算使出吃肉的勁,都掙不脫壯漢的壓制,只能嘴上怒罵。
「胡說,我啥時候搞破鞋,老娘怎麼不知道!」
「像我這麼冰清玉潔的人,為老賈守身如玉一輩子,你們怎麼能污衊!」
冰清玉潔?
守身如玉?
眾人笑噴了,就連保衛科的人,也都看傻子一樣,看着賈張氏。
李寒衣百思不得其解,他只寫了一封舉報信,而且還是匿名的,難不成除了自己,還有人舉報。
誰會舉報賈張氏呢?
李寒衣掃了眼眾人,大伙兒都去上班了,差不多要回來了。
賈張氏虎狼之詞,他聽了感覺噁心至極。
長得寒磣就算了,竟如此不要臉。
簡直侮辱冰清玉潔和守身如玉這兩個詞。
李寒衣冷笑道:「賈張氏,你給我閉嘴,搞破鞋就是搞破鞋,你家老賈和東旭要是知道,肯定會把你帶走!」
「啊,這......同志......老賈,東旭我沒搞破鞋啊!」
賈張氏對鬼神這套深信不疑,即便踩了縫紉機,也改變不了。
保衛被她吵得心煩,直接一巴掌甩在賈張氏老臉上,手指印清晰可見。
耳光清脆響亮,賈張氏被打得不敢出聲了。
這時閻解成從外面跑回來,氣喘吁吁的喊道:「不好了,傻柱搞破鞋,被抓了......」
「什麼?傻柱搞破鞋!」
「傻柱搞破鞋,賈張氏也搞破鞋,要不要這麼刺激!」
「他們兩個不會搞到一塊了吧!」
「那還用說,保衛科都來抓人了,我就想知道誰舉報的?」
閻埠貴拍拍手,表情嚴肅的說道:「各位,別吵,這裏面肯定有誤會。」
「保衛同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傻柱,不對,何雨柱怎麼可能跟秦淮茹,不是,是賈張氏搞破鞋!」
「你是誰?」保衛隊長皺眉問。
閻埠貴指了指李寒衣,陪笑着說道:「我是管院大爺,那李寒衣也是」
「剛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們只是奉命辦事,廠長收到了兩封匿名舉報信,何雨柱和賈張氏搞破鞋。」
保衛科長看閻埠貴的眼神充滿不屑,說話的語氣冷冰冰的,然後轉頭笑着跟李寒衣說道:「李科長,我們還要回去交差,不打擾了!」
他神色謙卑,態度判若兩人,就連稱呼都省略了一個字。
閻埠貴眉頭緊皺,站在一旁,眼底閃過一抹嫉妒。
李寒衣輕笑道:「好,你們把人押回去,直接動手就行,這賈張氏可是刺頭,只有打了才老實。」
「嗯,謝李科長提醒,我們保衛科還沒有撬不開的嘴!」
「啊......」
賈張氏雙腿哆嗦,直接嚇癱了。
她在派出所,就知道這裏面有多恐怖,要是不配合,少不了一頓打。
「小絕戶,我跟你無怨無仇,你想害死我嗎?」
「斬嘴,竟敢辱罵李科長!」
「......」
保衛又甩了兩個耳光,賈張氏不敢再亂說了,眼神無比怨恨。
在心裏肯定把李寒衣罵了狗血淋頭。
最終,保衛們架着賈張氏走了,下班的人越來越多,大院裏亂成一團。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www.dubiqu.com。筆神閣手機版閱讀網址: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7s 4.068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