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帶頭,眾人也跟着聲討傻柱和棒梗。
這兩個人,一個混不吝,一個手腳不乾淨,保不齊哪天會偷到自己家頭上。
現在不給點壓力,以後吃虧就來不及了。
人群越說越激動,甚至說到了棒梗偷盜的事情。
賈張氏歪了歪嘴,張口說道:「棒梗還只是個孩子,你們吼什麼!」
「呵,小時偷針長大偷金。」
「胡說,乖孫是好孩子!」
「誰知道呢,也就只有傻柱,才心甘情願的讓他偷!」
「......」
秦淮茹低着頭,一言不發,雙手捏着衣角,傻柱要是在這兒,一定會舌戰眾禽,可惜他被李寒衣送進醫院。
來開會的人,除了易中海恐怕沒人會幫賈家。
看着坐在劉海忠位置上的男人,她心中又愛又恨。
愛他能幹。
恨他步步緊逼。
說到底怨不得別人,都是賈張氏把棒梗寵壞了。
傻着遭批鬥,何雨水卻表情淡然,她沒做任何反駁,視線一直沒離開過李寒衣。
察覺到有人盯着自己,李寒衣抬頭,心中充滿驚喜。
這是什麼情況?
秦淮茹、何雨水、婁曉娥。
四合院美女全看着他!
批鬥大會,批的又不是他,都盯着自己幹嘛?
目光掃過三女,李寒衣嘴角上揚。
人長得帥,到哪都受歡迎啊。
他覺得已經夠低調了,沒想到還這麼引人注目。
批鬥還在繼續,易中海全程冷着臉,今晚算是把傻柱和棒梗的底褲都給扒了。
平時和兩人走得近,易中海感覺臉上火辣辣的,這跟批鬥他有什麼區別。
全院大會本來是要批鬥李寒衣,結果卻反過來,矛頭到他這邊。
「時間不早了,今晚就到這,大家都散了!」
易中海出言,制止了這場鬧劇。
眾人看向八仙桌,李寒衣坐在那毫無違和感,看上去氣場不輸兩位大爺,如果不是大家都認識,說他是大爺恐怕都有人信。
正在住戶們愣神之際,只聽李寒衣說道:「一大爺,你又想包庇傻柱和棒梗?」
「哼,你還想幹什麼?」易中海眼神微眯,面色不善的問。
「我想幹什麼?當然是把流程走完啊!」
李寒衣面無表情,他站起來,盯着賈張氏,忽然一笑,「只批不鬥不懲罰怎麼行,應該讓他們長長記性。」
「怎麼個長法?」閻埠貴表情玩味,笑着問。
怎麼罰?
李寒衣還真沒想過,他自動把何雨水給忽略了。
大媽能做的事好像還挺多,腦海中不自覺的回想起後世跳廣場舞的人群,他搖了搖頭,這個不合適,得想個正能量的。
他想到了環衛工人。
那些天還沒亮就在大街上清掃的人,李寒衣非常敬佩他們。
大院的衛生,好像是閒着的大爺大媽主動負責,他從來沒有見賈張氏參與打掃,當下心中有了主意。
賈張氏閒在家裏,連飯都懶得做,糧食那麼珍貴,光吃不幹活可不行,罰去掃大院,給大夥做點貢獻才是正道。
李寒衣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正色道:「很簡單,罰賈張氏和傻妹......」
「哈哈哈」
眾人鬨笑,何雨水瞪着眼睛,惡狠狠的看着他,李寒衣尷尬的笑了笑,接着說道:「掃一個月的大院,大家沒意見吧?」
「沒有,這很合理。」
「傻柱住院,棒梗還小,由她們兩個代勞我覺得行。」
「賈張氏也有掃大院的一天.。」
那些上了年紀的老人們異口同聲的說,聲音中透着喜悅。
他們閒着的人打掃下衛生,大家住的也舒服,但賈張氏卻不干,還耍賴皮。
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讓對方也參與進來,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李寒衣笑着點了點頭,「一大爺,三大爺,可還行?」
易中海看了眼賈張氏和那些大爺大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閻埠貴也沒有意見。
「一大爺,我要上學......」
何雨水焦急的站起來,卻被賈張氏打斷了。
「我不干,打掃衛生是自願的!」
鄰居們皆是震驚的看着賈張氏,平時叫不動就算了,這是大院懲罰,她竟然想拒絕。
秦淮茹嘴角抽了抽,拉了下賈張氏,尷尬的說道:「媽,一大爺和三大爺都同意了,這不是志願保潔!」
「我不管,老娘就是不掃地。」
「老嫂子,你要是不掃,怕是在大院待不下去了。」
易中海說着看了一眼周圍眾人,眼皮跳了跳,要是當着大爺大媽的面,偏袒賈張氏,那他這個一大爺就沒法做了。
「我......」賈張氏睜着三角眼,感受到吃人的目光,沒有往下說。
以前她可以不去,現在點名到姓,要再不答應,怕是要被人給排擠了。
何雨水因為要上學,就沒有替他哥打掃衛生,最終賈張氏一個人負責大院清潔。
......
第二天,一大早,工人都已經去上班了,太陽照得老高,賈張氏沒有掃大院,連續兩天依舊如此。
小孩子們不知道愛護公共衛生,四合院不乾淨了。
李寒衣也注意到了,最近大院的衛生沒人搞,肯定是賈張氏偷懶沒有打掃。
但他懶得理會,垃圾多了,住戶們都看得見,自然會有人去催。
閻家眼看就要辦酒席,但是院子裏的環境衛生,着實令人堪憂。
閻埠貴心裏很着急,如果讓女方父母知道,肯定會引起對方不滿意。
要是提出在飯館或者是其他地方辦婚宴,閻家就虧大了。
老兩口商量後,三大媽去找以前負責衛生的人,可人家根本不干。
說了要掃可以,但得掏錢。
閻埠貴是鐵公雞,只進不出,哪捨得花錢請人打掃大院。
他後悔讓賈張氏負責衛生,可世上最缺的就是後悔藥。
放在平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但兒子結婚在即,這麼做顯然不行。
閻埠貴出了個主意,讓三大媽找一大媽和二大媽,給賈張氏施壓。
一大媽和二大媽,也知道結婚事大,叫了一堆婦女上賈家。
賈張氏拿着一把掃帚,坐在家門口,連門都不讓人進,雙方陷入了僵持。
「張拉娣,我家要辦酒席,你咋不打掃衛生?」
三大媽雙眼盯着她手中掃把,稍稍走上前。
賈張氏倒握苕帚,作勢要打,她嘴裏罵道:「我就是不掃,能把我怎麼着?你家那老東西,竄通易中海,還有小王八蛋坑我老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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