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舒喉嚨發緊,低聲警告道:「放手,穗穗還在等我。」
她跟裴穗安說自己去給裴晏送個東西,很快就回來。
可這話並沒有讓裴晏鬆手,反而握得更緊。
他甚至還欺身逼近,另一隻手已經向下,落到江禾舒的腰間。
「不想我嗎?」
他聲音極低,透着暗啞,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江禾舒脖頸處。
先不說裴穗安在等自己,就說現在是青天白日,裴晏的病也剛好,根本不適合白日宣淫。
「裴晏!你放開我,別逼我生氣。」
話音剛落,裴晏的吻就落下,含住她柔軟的唇瓣,強勢中不失溫柔。
男人吻技越來越高超,江禾舒根本來不及拒絕。
一吻結束,江禾舒已經氣喘吁吁,在裴晏的懷裏軟成一灘水。
裴晏指尖向下,江禾舒急忙想去抓住他的手,但還是慢了一步。
下一秒,她耳畔就響起男人含笑的聲音:「你的身體告訴我,你也想我了。」
江禾舒臉上的溫度因這話飆升。
她深呼一口氣,「這只是本能反應而已,只要是個正常的成年女人,在這種情況之下,都會」
江禾舒語氣儘可能的平靜,可裴晏還是聽出了一絲羞赧。
男人眼底儘是愉悅,但腦海里不知閃過什麼,臉色倏然沉了下去。
江禾舒這話豈不是在說,就算換個男人這樣做,她也會有這種本能反應?
看着她臉上的嬌媚,只要想到曾經還有男人見過這種狀態之下的江禾舒,品嘗過江禾舒的甜軟
一股酸澀在裴晏胸腔蔓延開來,眼裏戾氣橫生,這一刻,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江禾舒不懂裴晏怎麼在眨眼的功夫突然變了。
他的吻不再溫柔纏綿,多了一分粗暴,眉梢間還染上一抹怒氣。
江禾舒被他吻得唇瓣發麻,皺着眉拍了他一下。
裴晏卻反手握住江禾舒的手,粗魯地撕開她的衣服。
剛穿過兩次的裙子在裴晏手裏變成一堆碎片,江禾舒有些生氣。
「你怎麼了?發什麼瘋?」
裴晏一言不發,把江禾舒抱起放進盛滿熱水的浴缸裏面,他緊隨其後。
水珠爭先恐後地涌到地板上,猝不及防被熱水包圍,江禾舒連忙穩住身體。
然而,裴晏竟然
江禾舒驟然抓緊手指,下意識挺起胸口,咬緊牙齒。
浴池內的水隨着裴晏的動作變得越來越少。
室內白霧裊裊,猶如仙境,那兩道身影變得不太真切。
但隱約聽到男人沙啞地問:「我跟顧璟,誰更讓你舒服?」
他因想到顧璟曾跟江禾舒親密過而嫉妒地發狂,又忍不住問出這種攀比的話。
女人顫顫巍巍地說:「你。」
「我是誰?」裴晏不滿意。
「裴晏…老公」
裴晏獎勵江禾舒一個吻,繼續問:「我們,誰更*?」
江禾舒羞恥得渾身發燙,她怎麼知道顧璟有多*?
和顧璟的新婚夜因為喝多了酒,她睡死過去,過後除了身體疼了一周以外,其餘都沒有印象。
再後來
見江禾舒陷入沉思,裴晏還以為她在回味曾經跟顧璟的親密時光。
狂風驟雨倏然向江禾舒傾倒,她瞪大眼睛,指甲掐進男人肉里。
江禾舒遲疑幾秒的後果就是:被逼着連說十遍讓人無比羞恥的話。
饒是如此,裴晏也不滿意,抱着江禾舒去了書房。
冷清莊重的書房內,春光乍起,桌面上沒來得及收起來的文件被江禾舒抓出褶皺。
生理眼淚砸到雪白的紙張上面,字跡被暈染開來。
裴晏貼着江禾舒雪白的背脊,靠近她的耳畔,「如果不是擔心把感冒傳染給你,那天我真想試試在這裏」
「燒到四十度,我的身體非常滾燙,包括」
聽到那個詞,江禾舒身體猛顫,羞得滿臉燥紅,抓着紙張的手更用了些力氣。
——
等一切結束,江禾舒竟然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無他,今天的裴晏非常的兇狠,叫人招架不住。
江禾舒連續喝了三杯水,乾澀的喉嚨才得到好轉,倒進柔軟的床上,累得手指都不願動一下。
裴晏卻沒能閒着。
江禾舒皮膚嬌嫩,稍微一碰就會變得又紅又腫。
經過一場淋漓盡致的**,她滿身的紅痕觸目驚心。
裴晏先給江禾舒塗上消腫的藥膏,又去收拾一室狼藉的書房和浴室。
做完這些,他才回到床上,重新把江禾舒抱進懷裏。
男人的懷抱很暖,江禾舒忽然開口:「裴晏,你是不是很介意我結過婚的事?」
話隨時這麼問,其實江禾舒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如果裴晏不介意,他不會再三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提起顧璟,還讓她說一些
江禾舒聲音異常沙啞,「如果是,我們可以」分開,你再找一個沒有結過婚的女人。
剩下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裴晏打斷了。
他解釋說:「不是介意,只是男人的佔有欲和嫉妒心理作祟。」
江禾舒愣住。
裴晏說:「只要想到你跟顧璟也曾這樣做親密的事情,我就忍不住吃醋嫉妒。」
並且,他根本沒理由介意江禾舒結過婚,因為他自己都不是處*,甚至他還跟其他女人生下了裴穗安。
江禾舒不僅不計較,還把裴穗安當作親生女兒一樣疼愛,說到底,是他虧欠江禾舒。
裴晏低聲道:「你別多想,如果你不喜歡,以後我不那樣說了。」
江禾舒確實不喜歡,她不喜歡在那個時候,提起任何一個人,更何況還是她最討厭的顧璟。
想了想,她道:「我還不喜歡你說那些話,你以後也別說了。」
江禾舒說得含糊不清,可裴晏卻知道她在說什麼。
男人靠近咬住她柔軟的耳垂,「不喜歡?我說那話的時候,你明明很激動。」
他在『激動』二字上微微咬重話音。
江禾舒臉頰一熱,她分明是被羞的,哪裏是什麼激動?
「你別冤枉我,我根本就沒有!」
裴晏微微挑眉,「哦?那是誰」
唯恐他說出什麼,江禾舒連忙捂住他的嘴巴,眼裏帶着惱怒:「裴晏!」
裴晏笑了笑,親了親她柔軟的手心,低聲哄道:「不是累了嗎?睡一會兒吧。」
江禾舒確實很累,不過猶豫許久,還是說:「之前我抓姦的時候,聽到江夏夏和顧璟說,這幾年顧璟都沒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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