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時鳶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被這種完全沒有技術可言的土味情話給弄得迷失了理智,所以讓他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契機,在她驚訝中,他的熱吻一個接着一個。
她只能倚靠才能站穩腳步。
到底他這些土味情話沒什麼技術含量,卻也架不住人家的接吻技巧不錯。
現在她覺得越來越驢火燉青了。
每每都在她快呼吸不過來時暫時轉移,感覺她又活過來咿咿呀呀時又轉回來,徹底叫她沒時間沒機會吭聲。
房間,還是以前的模樣,陳設、窗簾、衣帽間......
都是她最熟悉的樣子,甚至還有她故意留在這裏的小夜燈,都還在原來的那個插孔插着。仿佛她就是這屋裏的主人,現在只是出門回家來了一樣。
左今也放她倒下。
他沒系領帶,卻是襯衫西裝的打扮。紐扣在他修長的指節下一顆又一顆解落。
那勻稱修韌的肌肉線條掩沒在褲腰處。燈光被他調暗了一些。
「先洗澡還是?」
他居然在她神色迷離目光追尋着他腹肌時很禮貌地問了一句。這倒是叫她有點兒紅臉,搞得好像她猴急地想和他一同攀山似的。
許是看中了她的心思,許是他根本就是走個過場。很快他又親了下來,叫紀時鳶胡思亂想的時間都沒有。
直至後來兩人從房間去了洗手間,花灑衝着。她才出聲問:「不是問先不先洗澡嗎?左今也,你根本就是個騙子。」
「哦?我騙你什麼了?騙你財了還是騙你色了?」左今也從背後摟着她問。
沐浴露勾勒出一種若即若離來,更令人上頭。左今也好像個小孩子似的,玩沐浴露都玩得盡興。
紀時鳶着實有些無語。
「騙什麼你自己知道。」
「我不知道。」左今也把她轉過去,四目相對,勾着她下巴親了一下:「你告訴我我才知道。騙了什麼?我看看能不能還回去?」
「騙你洞。房?」
「可是,總得有你的。洞。我才有個家,有個歸屬不是?這無論是從人情來看,還是從生物構造來看。或是從陰陽平衡,這都是可理解的。
我們是契。合的,不是嗎?」
「左今也!!!」
「好好好,不說了。」左今也摟着人,輕撫她臉,感覺怎麼都撫摸不夠似的:「怎麼這麼容易臉紅?
這臉到底是什麼材質做的?」
「左今也你想幹嘛?左今也,你要敢咬我的臉你就完蛋......」
「不咬怎麼知道是什麼做的?這叫探究精神,我看看。」
紀時鳶痛得「嘶」了一聲,她用力抓緊他腰,她捶打着他,推他。
好在他也只是玩一玩,很快鬆了口,卻又把她摟的緊緊的。
只是現在摟得越緊越是順。滑。
場面有些滑稽。左今也一氣之下乾脆拿了花灑沖走泡沫。紀時鳶被他放在洗手池上照顧着洗臉護膚時,才驚嘆這上面擺放的那些瓶瓶罐罐還是她之前存放的。
「唉,你等等,等等!」紀時鳶剛感覺到護膚品上臉那一剎那忽地想到什麼,忙攔住人,推拒着他的手不讓靠近。
「怎麼了?」
「這都放五年了,過期了吧?!不行,你快幫我接點水擦掉!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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