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紀時鳶第一次聽左今也唱歌,沒想到他的嗓音居然如此優秀,引多人駐足,甚至還給店裏拉來額外的生意。
酒吧老闆拿來好幾份小吃放在桌上。
跟他連連道謝:「剛剛真是謝謝你了,為我們店裏拉來這麼多客人。這是店裏送給你們的,祝你們有一個愉快開心的夜晚。」
「等等。」紀時鳶喊他。
「怎麼了?還有什麼需要的嗎?一併說出來,今天啊,我請你們。」
老闆開心得很,也十分大方。
「不用,只給孩子留點這個吧,其他的東西您都收回去。」
老闆很明顯沒明白她的意思。誰會嫌送的東西多?
「孩子吃不了這麼多,我和他晚飯已經用過了,也不太喜歡吃零食。放在這兒浪費了。
留給其他需要的人吧。」
紀時鳶說。
「媽媽說的對,開封吃不完會浪費的。我就要這一個就夠了。
謝謝叔叔。」
小傢伙迎合紀時鳶的話讓店裏其他人聽了後忍不住投來讚許的目光。
「唉,你看看,人家女兒是怎麼教出來的?真的好乖呀!」
「可不是嘛,現在熊小孩多了去了,倒是這種懂分寸的小孩不常見。」
「我說你們也是,沒聽到人家媽媽剛剛說的話嗎?明顯人家家裏家教好。」
「」
其他人的話斷斷續續,似乎時間一長,大家就逐漸忘了,忘了他剛剛唱歌引起的不小的轟動。
也忘了她們娘倆上等教育以及相處的方式。
一家三口留了時間趕了一趟夜遊,成全小傢伙想坐船的心思。
「爸爸,我還以為今天晚上我們不會坐船了呢。」
小傢伙窩在他懷裏,摟着他脖子,紀時鳶坐在他旁邊靠着他。
這種溫馨和踏實感會讓人着迷。
「為什麼呢?」
「因為一晚上你和媽媽都沒提呀。」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如果爸爸和媽媽都沒提,你就打算不提了嗎?」
小傢伙很認真的想了想。
輕輕點點頭。
「爸爸媽媽可能累了,也可能忘了,而且今天走了很多地方,我覺得很滿足。
就算不坐船也值得。」
「那你會覺得遺憾嗎?」
小傢伙又認真的想了想。她似乎不一定明白遺憾的意思。
「就是往後如果你再回想起這個地方,沒去坐船,會不會覺得心裏不舒服,好像有一件事沒做完,會一直想着這件事兒。這就是遺憾。」左今也不厭其煩地給她耐心解釋。
小傢伙點點頭。
「那就對了,爸爸媽媽可能像你剛剛說的那樣,或許是累了,或許是忘了,但無論是哪種情況,只要爸爸和媽媽答應了你,就一定會實現。
如果爸爸媽媽忘了,你還記得,那你應該像朋友一樣提醒爸爸媽媽,這樣,爸爸媽媽也不會留下沒有幫你實現的遺憾,而你,也不會留下遺憾。
你要勇於說出來,不僅僅是這件事兒,以後若是和其他人達成了協議,在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場合,你都應該主動提出來讓對方實現。
而不是自己一個人憋在心裏,明白嗎?」
「哦~~寶貝知道了,以後我都會說出來的。爸爸,你好好哦~~
你和媽媽都特別特別好,我很愛你們喲。」
說完分別在他們臉上親了一口,一家三口跟親不累似的,你親親我,我也親親你。
在這夜晚的古城船隻上,他們之間相處的畫面似乎比古城的溫暖燈光還要溫馨,還要吸睛。
回到鄰市是第二天,左今也陪着女兒,紀時鳶想辦法打入張氏內部,私下調查他們配合的進度和誠心。
沒想到居然又碰上了劉成東。
他整個人遮掩得嚴嚴實實,出現在洗手間的隔間。
紀時鳶是從隔板門的縫隙中看到男士皮鞋靠近的,當時她沒出聲,驚訝之後緊緊捂住自己的嘴,立馬就撥了電話。
跟門外的人遞了求救信息。
一雙鞋緩慢靠近她所在的隔間,就在越來越近之際,突然那人就把腿收了回去。
「變態!快抓住他!有人嗎?來人!這裏有變態!!!」
是一個女人在喊。
劉成東跟那個女人對視一眼,本來還想讓她閉嘴,但外面有了動靜,好幾個男人衝過來,看樣子是奔着他來的。
他連忙竄進男廁所,從廁所窗戶溜走了。
紀時鳶沒在洗手間多停留,差不多時就趕緊出去。
「太太你沒事吧?」
紀時鳶搖頭。
便衣男人緊跟在她身後。
「叫人排查一下這裏,盯緊所有的出入口,包括各個地下通道和側門,還有樓頂。」
紀時鳶吩咐道。
「好的太太。」
左今也雖然沒有時刻跟在她身邊,但派了另外的人跟着她。就是確保她的安全。
沒想到劉成東真的敢出現。
還敢搞得這麼張揚。
十分鐘後。
下面的人傳來消息:「太太,已經發現可疑人員,現在正在全力搜捕。
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了。張氏那邊,咱們現在還去嗎?」
「不急。」
「好的。」
「稍等,我通個電話。」
便衣男人主動退開一些。
紀時鳶和左今也去了個視頻電話,那邊好像是在一個餐廳,餐廳里有小孩玩的童樂園,他就坐在靠着童樂園那一側牆壁定製的平行皮質沙發上。
「你沒事吧?」聽她說完剛剛的情況,左今也瞬間坐直,眼睛定焦,恨不得現在立馬就出現在身邊親自查看她有沒有受傷。
「放心吧,我沒事兒。」
他的心回落一些。
「人呢?
「已經有眉目了,我剛剛讓人盯緊所有的出入口,估計很快就可以抓到他。」
「嗯。你現在過來嗎?我們在銀泰。」
「好。」
「隨時聯繫。」
「知道了。」
兩人會上面後,孩子交由便衣男人護着,還有另外一個女的陪同的保姆。
跟孩子打過招呼後,他們兩人一同上了一輛車。
「我看看有沒有受傷。」
左今也坐在駕駛座還沒來得及系安全帶,首先檢查紀時鳶的身體。
剛剛人多眼雜,他一直沒顧得上。連她被衣服遮起來的手臂都沒有放過。
「沒事。一點事兒都沒有。你別那麼着急。」
左今也白了她一眼。
她輕輕咳了一聲,繼續跟他說好話:「真沒事兒,我又不是傻子。而且就算有什麼,他們也會第一時間知道。
就他那個體格,夠你安排在我身邊的人玩幾次?」
「你還有心情玩兒?!」左今也指尖點了一下她的頭:「都要被你嚇死了,你還玩。」
「沒那麼嚴重。」
「不嚴重最好。」他這才放心坐回去系好安全帶。手機在這時響了起來,是那邊來的電話。
「怎麼了?抓到人沒有?」紀時鳶等他打完電話開始問。
「說話呀~~」
這人怎麼只是把車開走不說話?真是急死人了!
「找到了。但是現在有別的情況。」
「什麼情況?」
「他跑到張氏去了。」
紀時鳶:「」
這傢伙,所以他和張總還是有勾結?那天后還以為他們都斷了,像張總這種人,一般來說都是欺軟怕硬的。
原本以為左今也出現後續他不會再和劉成東勾搭。
沒想到他們兩人還有聯繫。
不過也對,那天左今也和姜卿禮醉酒後,紀時鳶下樓給左今也買蜂蜜,就碰到他和劉成東有一定的貓膩。
只是沒逮個正着。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紀時鳶抓了抓褲腿,問左今也。
「怎麼辦,當然是要去現場了,現場去聽聽他們有什麼交易。」
「啊?」就不怕打草驚蛇嗎??
「你沒聽說過捉姦要抓現場嗎?」
「」
這兩者能相提並論嗎?
她還是提出自己的擔心。
「現在是咱們知道的情況,你不過去抓個現場,在我們看不見的時候他們就不勾搭了?
不是什麼事兒都非得謀定而後動的,像這種就得光明正大的擺出來,讓姓張的看看咱們是明白人,讓他做事說話都小心點。
而不是跟他繞彎子。
明白嗎?」
「」好像說得也對。只是這麼些年一向習慣了他謀定而後動,習慣他心思沉穩,什麼事兒都放在背後去思考、暗中悄悄辦,最後殺人一個措手不及。
還從來沒見過他放在枱面上去脅迫的。
跟個王者一樣。
還是面帶金光的王者。光芒萬丈,如同她第一次在海灘見到他時一樣。
那時候她就覺得將來他肯定會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
「怎麼了?這麼看着我?被哥哥剛才迷人的樣子吸引住了?」
紀時鳶收神。
沒有否認,也沒承認。
「不否認,我就當是默認了啊。沒關係,你可以迷戀哥,反正哥只是你的傳說。」
「」
紀時鳶忍不住扭頭回看他。
推了一下他手臂。
「你能不能別這麼土?」本來好端端的,也有他剛剛說的迷戀的意思。
他非要搞一句這麼土的話。
像極了當年那些非主流。
「土不土的不重要,你就說剛剛你有沒有笑吧?」
「然後呢?這就是你土的理由?」
「對啊,別說土,只要能博佳人一笑,就是讓我去死,我也一萬個願意。」
「左今也!!!你給我好好開車,別亂說話!」什麼死了死的,好不容易才活到現在,這傢伙就不能整點吉利的?
「好,那你坐好了,哥哥我給你展示一下車技。
讓你對比一下,哥哥是在車裏的車技好還是在床上的車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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