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包房陷入前所未有的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左今也那原本就很冰冷的眸此刻更是凝成了冰霜,王晨和唐潯皆是什麼都不敢言,避免惹禍上身。
「那是紀總監的權利。」然而大家等了那麼久,等來的卻是左今也要死不死地說了這麼一句冷漠無情、輕飄飄的話。
唐潯單手扶額:蠢豬!活該被人放鴿子,繼續這樣下去,鴿子都沒了。
「ok。」紀時鳶即便早就知道他會那麼說,這麼多年,他什麼脾性她再清楚不過。即便在生活上、金錢上,他左今也從未虧待過她。
但他為人高冷矜貴,怎能容許一個下屬當着外人的面這麼反問他?
可她同樣也不想繼續這樣麻木下去了。既然他那麼無情,那她該趁着這個機會和他體面地說再見。
「王總,貴公司願意收下我嗎?」紀時鳶一雙冰清艷麗的美眸轉向王晨,仿佛其他人根本不在場似的。唐潯已經沒眼看,轉向別的方位心裏嘆着氣了。
「額,我......紀總監,其實......」
「沒事,您可以考慮考慮。」紀時鳶不想在這兒待下去,此刻,她只想快點逃離這個烏煙瘴氣之地。再慢點,她都怕自己窒息。
「既然左總開了口,那我明天就去公司辭職。這杯酒,就當是我感謝左總這三年的栽培。
以後,希望左總生意一路順風順水,賺得盆滿缽滿。
我幹了,諸位慢聊。」
話閉,紀時鳶片刻不停地站起身,徑直走出包房。門回彈回來緊閉那一刻,唐潯瞧見左今也的手猛捏了一下膝蓋。
抬眸,卻是他更為冷峻的眉眼。
唐潯不禁唇角勾笑,輕嗤舉杯:「好了,美女走了,賞心悅目的目標都沒了。
王總,要是咱們紀總監過去你們公司,還請多多照顧一下了。
紀總監能力很強的,你不虧。」
「唉,唉。」王晨忙點頭,左今也今天玩這個把戲是什麼意思,他真的拿捏不穩。說話也只能中肯,心裏期盼着他真如嘴上說的那樣放紀時鳶走。
但,似乎並非這樣......
「左總帶出來的人,那肯定是人中龍鳳。不過,今天咱們不談公事,不談公事。左總,我敬你。」
明明被敬酒的人是左今也,可頂着巨大壓力喝酒的人卻是王晨。
小明星也察覺到不對勁,醋意上來,她今天務必要抓住這條大魚。於是硬着頭皮挽住左今也,剛碰到他衣袖面料,仿佛火星子落下,驚醒了他。
左今也猛地推開她,在小明星「唉,左總~~」的聲音中大步流星離開包房。
而紀時鳶今晚自然不會去和他住的地方,出會所後,她已經擦乾淚整理好面部表情。此刻站在路邊,攔下車,直往出租屋走。
在左氏上班後她就租了這個房子,哪怕後來和左今也在一起,她也續租着。
只為了哪天和他拜拜了好有個住所。現在看來,當初的多慮是明智的。
只是她沒想到剛上樓準備掏鑰匙開門進屋時,眼角餘光掃到樓道暗光處居然有一個人影。
等她反應過來想跑時,已經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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