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福??壽喜?」許久,張冬九才喃喃說道,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不信,向他人求證。讀書都 m.dushudu.com
劉總一手打着手電,一隻手在頭上不停的撓着道:「這不科學啊,這么小的料子,怎麼會有四彩出現?」
翡翠有多色,但通常一塊原石中,只會沁入一種天然元素,形成一種色,
當然兩色的也不少,比如說春帶彩,黃加綠,
三色翡翠就比較少見了,一般來說,一塊石頭中有紅、黃、藍、綠、紫、黑等顏色(不包括白色),任意三種較明顯的色,就屬於三彩翡翠。
然後是四彩,五福臨門,聽說還有七種顏色匯聚在一塊石頭上的,不過趙軒只聽過,沒見過。
而眼前這塊,就是四彩。
整個切面,在皮下有薄薄的一層黃霧,霧層下邊,從假皮殼的地方,形成了半生料,
半生的意思,就是指石頭還沒有完全玉化,
但這個半生層也沒有多少,只佔了上邊三分之一的面積,再往下就完全化開了,
很神奇的是,化開的地方就飄着綠色帶,色不算太好,肯定達不到陽綠的等級,
偏柔嫩,略微偏黃色,算是蔥心綠。
兩條色帶像是兩條平行線,每條大概有一根筷子的寬度,
而在兩條色帶的中間,一邊浮現了濃郁的紫色,一邊則是紅黃相雜兩種顏色。
雖然早已知道裏面是什麼樣子,但此刻迎着手電光,趙軒也不禁感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四種顏色,都非常鮮活,相比之下綠色還要稍弱一分,黃已達到雞油,紅雖不到血色,但絕對算是亮紅家族了,
尤其是春色,雖比不是皇家紫那麼飽滿厚重,但價值也相差不了多少,
是一種極為艷麗和魅惑的桃花春。
劉總似是想到了什麼,對着站在旁邊發呆的小伙子道:「拿個鐲圈過來。」
小伙子哦了一聲,轉身進屋呼吸之間,手裏又拿着一個鐲圈和一支筆。
劉總先接過鐲圈,貼上原石切面慢慢的移動,片刻似乎是找到了最佳的位置,這才拿過筆畫了個鐲位在上邊。
拿開鐲圈看了眼,他的呼吸也不禁粗重起來。
好一會看着趙軒道:「趙總,你這運氣逆天了啊,我就沒看過四彩能達到這個品質的。」
然後又量了一下下邊的尺寸,有些遺憾道:「只能再下一片了。」
意思就是,只能出兩條鐲子。
趙軒看着劉總問道:「劉總,你是專業的,以瑞利的行情幫我打打價?」
劉總嘴巴開合了幾次,最終還是搖頭嘆道:「老弟,你就別為難我了,這樣的鐲子我也是生平僅見,打不好。」
那個性子急的浙省老闆,拿着手電看了好一會道:「趙總,你有出手之意?」
語氣中有驚喜,似乎趙軒只要願意出手,他打算砸鍋賣鐵也入手一片。
「不好意思,這個打算帶回去送長輩了。」
見浙省老闆面帶失落,劉總笑道:「鄭總,你就別想了,我說實話吧,這一條必然是九位數,
我知你買得起,但入手之後,你也該轉不動了吧。」
鄭老闆想了想,也默然的點了點頭。
雖知老劉說的是實情,但看到這樣的翡翠不能據為己有,那心中還是沒着沒落的。
趙軒從侯健哪裏拿出包,掏出一沓錢,隨手掐着往每人面前一遞道:「來,大家發財,可別嫌棄。」
眾人都不是在乎這千八百的人,但討個口彩很重要,自然都笑呵呵的收下了。
趙軒又拿出一沓未折封的,一分為二遞給兩個小伙子道:「這麼晚麻煩兩位了。」
兩人的目光看向劉總,對方笑道:「看我幹什麼,趙總給你們的,還不謝着收下。」
兩人收下後,阿良又拉着兩人坐到自己這一桌,讓兩人吃點東西。
一直到夜裏一點鐘,眾人這才散場。
劉總人還不錯,讓其中一個小伙子開車,非要將趙軒他們送到酒店。
「老弟,夜裏就好好休息,這段時間因為是公盤,上邊雖然很注重治安,但也怕有不要命的亂來。」
趙軒謝過,這才道:「以後我儘量一年來一次,到時就要麻煩劉哥了。」
兩人又聊了幾句,看着對方車子離開,趙軒等人這才上樓。
昨夜就睡了五個多小時,現在還真的有點困,趙軒洗了個澡,強撐着給小曉發了個短訊,放下手機沒一會就睡着了。
倒是旁邊的林哥,先是將槍掏出來,把彈夾退出來,又拉了兩下確保膛里沒子彈,這才放到枕頭下,洗漱睡覺。
第二天清早,趙軒睡到了近八點鐘才起床,精神充足。
「他們起來沒有?」
他一邊洗漱,一邊問着正在看默劇的林國棟。
「他們早起了,侯子一早就拉着阿良到了樓頂,說要看看斌道是啥樣?」
趙軒一聽也來了興趣,牙刷隨意搗了兩下,快速漱口洗臉,結束後道:「走,我們也上去看看。」
樓頂非常的寬敞,此刻三牛和阿良正坐在旁邊拍手叫好,場中對戰的是四牛和侯健。
其實侯健的功夫非常討巧,他練得很雜,有少時在家學的古拳術,也有軍中格鬥術,
他身子靈活,一般人別說與他對練,就是碰都很難碰到他。
但他怕林國棟,因為林國棟拳腳重,只要招到一下,他就得半天才能緩過勁,
當然他更怕趙軒,因為趙軒學的也雜,靈活性與之差不多。
四條牛的路數,則是硬扛硬的打法,他們喜歡的對手就像是阿良那樣子的,每次和侯健打,打到最後會氣的罵起來。
這次也不例外,打了片刻,四牛直接停手罵道:「你就是個猴子,我不跟你打了。」
旁邊的阿良頗為贊成的點了點頭,剛剛他也是這麼覺得,越打越憋屈。
看到旁邊趙軒躍躍欲試,侯健也離開了場中,往旁邊一攤道:「唉吖,累癱了。」
趙軒則看向阿良道:「我倆走幾招看看?」
阿良趕忙擺手道:「軒哥,我功夫不到家,下手沒輕沒重的,萬一…,要不讓侯哥陪你活動一下?」
兩條牛和侯健都用幸災樂禍的笑容看着他,沒輕沒重?
你要是不說這話,小軒興許還能放過你,這傢伙不知道,小軒就喜歡對方沒輕沒重的。
「沒事,簡單搭個手,我還沒見識過斌道是啥樣子?」
阿良還是不想動,其實剛剛和侯健打,他是沒有出全力的,雖然他知道出全力也不一定是侯健的對手,
但勝負的可能未加數會加大,斌道有兩個出其不意的攻擊手法,肘膝自不必說,
還有一個大殺招,就是頭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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