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宛煙頓時變了臉,還想開口,卻被陳謹拉住了,「聞師兄,就按這位師妹說的,咱們三宗一人一份就好!」
寧月挑眉:「哦,哪裏好了?我覺得一點都不好!這樹上的果子我看上了,你們可以走了!」
她說着話,人已經靠近了火靈果樹,眼神還挑釁的看着宋宛煙。
宋宛煙:……賤人!竟然敢當面搶她的東西,明明這樹是她發現的!
她委委屈屈的看向木清然,眼中隱約有淚光閃爍,「木師兄,你說句公道話吧,我不知道這位師妹是哪個宗門的,但想來也是八大宗門之一,大家本是同氣連枝,沒必要做事如此霸道吧?」
木清然:……他回去得看看有沒有治腦疾的藥,碧雲宗的這位師妹病的不輕,要不然,她怎麼會自己有師兄不求,偏來求他!
寧月根本不給木清然開口的機會,「誰跟你同氣連枝?剛才你按人頭分的時候怎麼不說你自己霸道?
天才地寶,有能者居之,你以為這是在過家家嗎?
你說分給誰就分給誰,你說怎麼分就怎麼分?有本事你就來搶,沒本事你就別逼逼!」
眾人:……
別說素不相識的其它兩宗的人,就連聞清遠等人都吃驚了一下下,小師妹好霸氣啊,可他們好喜歡怎麼辦?
木清然尷尬的轉過了視線,他倒不是尷尬別的,而是這位師妹和他說話的時候,她那二十幾個師兄全都用一種他偷了他們老婆的樣子看着他,難不成這些人都有病?!
宋宛煙一咬牙,看向了陳謹,「大師兄,你去把火靈果搶過來。」
陳謹:我搶個蛋蛋!我就一金丹,那聞清遠可是元嬰,他一個人能完虐一堆!真以為是小孩子打架呢,人多就能勝?
丹宗有幾人有些按捺不住,想要說些什麼,寧月一個眼神掃過去,聲音冷冷的道:「還是那句話,想搶的隨時可以來,別逼逼,打就完了!」
木清然給自己人打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隨後朝寧月一拱手,「那等下咱們就各憑本事,誰拿到是誰的!」
寧月沒再開口,全部心神都放在了火靈果上,大約又過了一刻鐘,一股濃郁的香氣飄了出來,寧月迅速飛身上樹,手下動作飛快的摘下了三顆火靈果,木清然的動作也不慢,飛身上了樹尖,在最上面摘了三棵果子就飛身下樹不再搶了。
倒是陳謹剛一上樹,寧月手中飛虹劍就朝他身上刺了過去,另一手還不忘扯下一顆果子,她的劍實在是太快,陳剛差點沒反應過來,堪堪躲過這一劍後擰身再上,寧月毫不手軟,無影決施展出十成十的威力,僅一眨眼的功夫就揮出了十幾劍,饒是陳謹比寧月高了一個大境界也被她逼的直接退出去十幾丈遠,寧月轉身就又摘了三棵果子。
陳謹眼見寧月又要動手去摘另一個火靈果,想到小師妹那難過的表情,一咬牙,拔劍就朝寧月發動了攻擊,一招只手破天劍氣直衝寧月面門,寧月腳下一點,橫移出劍氣攻擊範圍,飛虹劍一招橫掃,劍意夾雜着毀天惡地之勢無聲漫延,陳謹頓時臉色大變,又是腳下急退,寧月再次摘了一個果子。
宋宛煙急的眼都紅了,大師兄真是沒用,枉她對他給予厚望,結果連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頭片子都打不過!
她想找人求助,可找了半天也不知道能求誰,他們這些人里,大師兄的實力最強,連大師兄都不是對方的對手,她還能求誰?
陳謹沒想到一個十二三歲的普通小姑娘竟然領悟到了劍意,知道自己在劍法上占不到便宜,乾脆收了劍,施了一個木之纏繞。
寧月周圍立刻出現無數的藤蔓向她身上漫延,寧月調動體內異火,金色蓮火忽然出現,周圍的空氣都跟着暴動起來,那些藤蔓嚇的想要往回縮,金蓮炎火根本不給它們逃跑的機會,迅速上前無聲無息燃盡藤蔓,陳謹只覺丹田一痛,人也向後跌去,寧月同樣也施了一個木之纏繞,不過她這招是現學的,學的有些劈叉了,陳謹控制的是藤蔓,她搞出來的——竟是滿身是刺的荊棘!
夜文軒一看師兄被捆了就要上前幫忙,卻被傅白衣給擋住了,他什麼都沒說,但卻比什麼都管用!
這時,天衍宗的幾個修士有些不悅的撇了撇嘴,真是沒規矩。
萬劍宗那位小師妹說話雖然不客氣,做事卻沒有絲毫差錯,三宗各出一人憑本事搶奪靈果,他們宗門師兄修為最高,所以他只摘了最上面的三個,萬劍宗那位小師妹修為是三人中最低的,卻能攔住碧雲宗的陳謹,人家憑本事搶果子,這個任誰也沒話說。
可碧雲宗這些人就有些不講究了,一個人打不過,還要跳出來個幫忙的,真是丟人。
樹上,寧月已經將剩下的果子採摘個乾淨,整整得了十五枚火靈果。
等她下了樹,才將捆綁陳謹的藤蔓解開。
饒是陳謹皮肉厚,也被那多如年毛的荊棘刺的流了血,衣服上也沾染了點點血跡。
寧月感覺,她施展的木系術法貌似和別人施展出來的功法強了那麼一點點,陳謹再怎麼弱,可也是個金丹啊,那些荊棘竟然能讓陳謹流血!
木清然看向寧月的眼神都帶着欣賞,十二三歲的年紀,修為看起來是鍊氣期,但他懷疑對方隱藏了修為,不然她和陳謹差了兩個大境界不可能打得過他。
依他猜測對方最少也是築基期了,可他沒瞧錯的話,對方剛才施展出了火系和木系兩種術法,也就是說,她最少是雙靈根,雙靈根卻能在小小年紀就進入築基期,她絕絕對對稱得上是天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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