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緊接着,秋白的表情,就變得有些凝重。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好強大的世界之力...」
「無法進入嗎?」
秋白看着眼前的迪娜澤黛,在心內詫異道。
世界樹,由草之神守護,難道只能由草神才能進入嗎?
想到這裏的秋白,嘴角掛起了淡淡的笑意。
這樣的話,那我就不着急了。
「怎麼了秋白先生?」
「迪娜澤黛的情況,很嚴重嗎?」
妮露在一旁看到秋白有時候凝重,有時候又掛着笑意的表情,擔憂的問道。
「嗯...」
「我只能壓制迪娜澤黛小姐的魔鱗病,大概能壓制兩個月左右的時間。」
秋白轉過頭,看着妮露,開口解釋道。
「兩個月左右?」
妮露聞言,有些疑惑的喃喃道。
「沒錯,因一些不可告知的原因,我不能透露很多。」
「但我可以很負責的說,兩個月之後,迪娜澤黛的魔鱗病,便會痊癒。」
秋白放下手指,看着面前面色稍微紅潤的迪娜澤黛,笑着說道。
迪娜澤黛的情況,跟柯萊一樣。
他在未來的時間線上,看到了她們的病,都會因一些原因痊癒。
「魔鱗病...痊癒?」
「可是為什麼,一定要在兩個月左右才能好呢?」
阿布爾在一旁,看着面前的秋白。
又看了看迪娜澤黛稍顯紅潤的臉,一臉古怪的問道。
眼前這位年輕人,能壓制迪娜澤黛兩個月的病情,已經讓他很震驚了。
但隨後秋白就說,兩個月後迪娜澤黛的病,居然就會痊癒。
「看他自信的樣子,也不像是撒謊。」
「他為什麼會如此的胸有成竹?」
阿布爾看着面前的秋白,在內心詫異道。
「抱歉阿布爾先生,我說過因一些不可告知的原因,我不能透露太多。」
「但僅僅兩個月的時間,到時再來看看迪娜澤黛的病情,不就好了?」
秋白轉過身,看着面前的阿布爾,開口解釋道。
「說的也是。」
「每個人都有秘密,是我唐突了。」
阿布爾聞言,搖了搖頭,有些可惜的說道。
就在這時候,迪娜澤黛也緩緩睜開了雙眼。
剛才她感覺一股暖流,充斥着她的全身,非常的舒服。
而且自己的精力,似乎也變得更好了。
「迪娜澤黛。」
「感覺怎麼樣?」
妮露見狀,面色一喜,連忙開口問道。
「妮露...我感覺好多了!」
「剛才秋白先生說的話,我都聽見了,壓制住魔鱗病兩個月之後,就會痊癒!」
迪娜澤黛看着眼前的妮露,很是開心,笑着點了點頭。
「謝謝,謝謝您秋白先生。」
「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
迪娜澤黛走到秋白面前,連忙開口感謝着。
「不必客氣,舉手之勞。」
秋白聞言轉過頭,露出溫柔的笑意,點了點頭笑道。
「太好啦,迪娜澤黛。」
妮露也為迪娜澤黛感到開心,開心的說道。
「是啊...」
「多虧了秋白先生。」
迪娜澤黛看着眼前這位俊朗的青年,雙手放在腹部,點了點頭說道。
「身體好些就好,不過我還有些急事。」
「就先失陪一下了。」
秋白看着面前的妮露,迪娜澤黛,還有阿布爾,點了點頭說道。
說完,就朝着門口走去。
「很着急嗎?」
「我還想着請秋白先生吃頓飯,好好感謝一下呢。」
迪娜澤黛聞言,有些失落的說道。
「那,那個秋白先生!」
「過一陣,妮露就要跳花神之舞了,地點就在大巴扎!」
迪娜澤黛看着秋白的背影,開口提醒道。
「嗯,這場花神之舞,我準備了很久。」
「秋白先生一定要過來看看。」
妮露雙手背在身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呵呵...」
「我們也算是朋友了,到那時,我會去看看的。」
秋白聞言微微轉過頭,笑着回道。
隨後就推開門,走了出去。
「當真是一位奇人啊...」
阿布爾看着秋白的背影,感慨的說道。
走出房屋的秋白,就繼續朝着須彌城外走去,走到了一處雨林後。
秋白便坐了下來,看着眼前的河流,以及雨林中時不時發出的鳥鳴聲,就一陣的愜意。
「嗯...也不知熒,什麼時候才能來到須彌城。」
「還真是有些無聊啊...」
秋白抬起頭,看着這蔚藍色的天空,有些無趣的說道。
「元素方碑的底層設計...」
「唉...你們這些後輩,我都講過很多遍了。」
突然傳來一道聽起來很老氣,又很少女的聲音。
秋白一陣疑惑,就將目光看了過去,只見一位一頭青發雙馬尾的少女。
穿着精緻的連衣裙,左眼是藍瞳,又眼是綠色的倒三角瞳孔。
帶着風元素的神之眼,看起來就像是個甜妹。
但此刻這個甜妹,正在用老氣橫秋的語氣,教導着面前的幾位教令院學者。
「如今的教令院,真是越來越沒有樣子了。」
「算了...你們回去吧,將我寫的那本元素方碑的底層邏輯結構,再好好看看,要是再不懂,就再來找前輩我吧。」
琺露珊看着面前的幾名學者,擺了擺手說道。
「我們知道了琺露珊前輩...」
教令院的學者們,互相看了看,又看着面前的琺露珊,表情很不自然的點了點頭。
就一同轉身離去了。
「唉...那本元素方碑的底層邏輯結構,我都看了不下十遍了,也沒看懂。」
「難道我有什麼地方,沒看明白嗎?」
一名學者,看着身旁的學妹,一臉疑惑的問道。
「別說你了...」
「琺露珊前輩寫的書,太過直接了當,很多地方沒有寫過程,我也看不懂...」
身穿學者服飾的學妹,一臉愁容的說道。
「就比日那段,草元素方碑和雷元素方碑的結構原理,有何不同。」
「然後也沒解釋有什麼不同,直接就寫出結論...這...唉...」
學長一樣的學者,看着身旁的學妹,腦袋都快炸了,都想不出過程是什麼。
「唉...」
「現在的年輕人,一百年前的教令院,可不需要去提醒什麼過程。」
琺露珊雙手抱着胸口,一副甜美的面容,老生老氣的嘆了口氣。
「只是,這陰陽方碑,是個什麼原理呢?」
「真是奇怪的東西...」
琺露珊轉過身,看着眼前這陰陽方碑,一臉疑惑的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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