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兒幾人傻傻的看着面前的秋白,他們剛才分明看見秋白一拳把山給打成飛灰了。一筆閣 www.yibige.cc
看着面前裝傻的秋白,眾人皆是互相看了看。
「對,對!」
「我們什麼都沒看到秋白先生。」
娜兒五人看着面前的秋白,點了點頭,異口同聲說道。
他們好歹也是鍍金旅團,是見過世面的。
可再怎麼見過世面,也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震撼的事情。
那可是一座山啊,僅僅一拳,說沒就沒了。
而且他們站的這麼近,為什麼沒有波及到他們呢?
「諸位,剛才可能是海市蜃樓。」
「如果山真的被我打爆,所產生的衝擊力,直接就可以把咱們崩飛出去。」
秋白輕咳了一聲,隨後走到眾人面前,摸着下巴,一臉認真的分析道。
「對啊。」
「要不是海市蜃樓,剛才那一拳的衝擊力,我們可能就飛出不知道多遠了。」
拉卡看着面前的秋白,一拍腦門,恍然大悟的說道。
「我剛才動用神之眼的力量。」
「或許破除了這個海市蜃樓。」
秋白聞言點了點頭,雙手抱着胸口說道。
「原來是這樣嗎?」
迪洛卡聞言撓了撓頭,一臉狐疑的說道。
「這都能圓回來...」
「六。」
若陀看着面前表演的秋白,伸出一根大拇指。
「現在不是在意這些的時候,既然海市蜃樓已經解除。」
「那我們就快找到那掉落的項鍊吧。」
鍾離看着面前的眾人,開口提醒道。
「讓我來吧。」
海嵐說完,就走到剛才山消失的位置,在眾人的注視下。
她玉手一揮,一件項鍊,就從被掩埋的沙土裏飛到了她的手中。
「好了,堂主那邊挺着急的。」
「若陀大哥,秋白,我和鍾離就先回去了。」
海嵐看了看手中的項鍊,隨後看着面前的秋白三人,開口解釋道。
「好。」
秋白看着面前的海嵐,笑着點了點頭。
「海嵐妹子慢走。」
若陀看着面前的海浪,笑着揮了揮手。
「嗯,兩位老友,我與海嵐便先回去了。」
「祝你們在須彌的旅途愉快。」
鍾離說完,就和海嵐朝着璃月地界的方向,緩緩走去。
「行啊若陀。」
「都叫上海嵐妹子了?」
秋白用胳膊碰了碰身旁的若陀,一臉八卦的問道。
「咳咳...別胡說。」
「我和海嵐妹子是純潔的友誼。」
若陀看着身旁的秋白,輕咳了一聲,正色道。
「秋白先生,若陀先生。」
「那我們就先走了,什麼忙都沒有幫上,真是太抱歉了。」
娜兒走到秋白和若陀的面前,不好意思的說道。
此刻的天色,已經很晚了,日近黃昏,眾人眼前的沙漠呈現一派金色。
無數道沙石湧起的皺褶如凝固的浪濤,一直延伸到遠方金色的地平線。
星空也在太陽不斷落下的途中,緩緩隱現了出來。
「別這麼說,你們從須彌城走到沙漠。」
「至少是有了這片心意,那位名叫張平的青年要是知道了,想必也會欣慰吧。」
秋白看着面前的娜兒,笑着說道。
「謝謝。」
娜兒一眾人,看着眼前的秋白,開口感謝道。
隨後就朝着一望無際的沙漠,踏上了返回須彌城的路途。
「在須彌的這兩天怎麼樣?」
「歸終都被你整活了,哈哈...倒是越來越熱鬧了啊。」
若陀躺在在由沙塵覆蓋的斜坡上,雙手抱着頭,看着遠處美麗的黃昏,笑着感慨道。
「熱鬧點好啊。」
秋白聞言笑了笑,也躺在了若陀的身旁,看着遠處的黃昏,享受着這寧靜的時刻。
「還記得以前一眾仙人,在絕雲間的日子。」
「我記得你這傢伙,還天天逗甘雨。」
若陀轉過頭,看着秋白的側臉,笑着打趣道。
「我只是沒想到,究竟是誰,竟然做到了這種地步。」
「將提瓦特大陸生靈對你的記憶,全部都被抹除了。」
若陀轉過頭,看着若隱若現的星空,微微皺了下眉頭。
「哈哈...還能是誰。」
「不過我已經釋懷了,如今你們對我的記憶也恢復了,這就夠了。」
秋白聞言輕笑了一聲,釋懷的說道。
「你這傢伙心真大啊...」
「要是有人在世界樹消除了生靈對我的記憶,我可是會很生氣的。」
若陀看着身旁的表情釋懷的秋白,開口吐槽道。
死亡並不可怕,被徹底遺忘才是最可怕的。
「呵呵...」
「陪我聊會兒天?」
秋白彎起腰,手中光芒一閃,一瓶上好的仙釀就出現在了手裏。
看着身旁的若陀,笑着說道。
「成。」
若陀聞言也是起身,接過秋白手中的仙釀,笑着點了點頭。
黃昏下,有兩位俊朗的青年,坐在滿是沙塵的斜坡上。
二人相視一笑,喝了一杯上好的仙釀。
兩人像是老朋友一般,聊着以前的往事。
時間也一點一滴的過去了,沙漠的夜晚很是寧靜,裸露的星空更是絕美的風景。
「墨爾修斯,你還記不記得冰神?」
若陀看着身旁的秋白,突然開口問道。
「嗯...」
「自然記得。」
秋白聞言點了點頭。
「五百年前,你明明在絕雲間沉睡,但我後來趕過去,坎瑞亞那邊為什麼又出現了一個你?」
「而且那個你極其強大,還順手幫了下冰神,還有雷電真看到你的時候,眼淚都流出來了。」
「但那時候的你,似乎並不記得雷電真,她還喊你什麼大哥哥。」
若陀看着面前的秋白,一臉疑惑的說道。
當時他剛到坎瑞亞,就看見了雷電真哭花了臉,看着空中的墨爾修斯。
但另一個墨爾修斯消失之後,有關他的一切,就全部都在記憶中消失了。
有的僅僅是對現在墨爾修斯的記憶。
「未來過去,同樣是陰陽的一種,我的記憶中,同時存在這兩種記憶。」
「也就是當我恢復記憶的那一刻,我就已經記起了過去的一切記憶。」
秋白喝了一口酒,看着身旁的若陀,開口解釋道。
「至於那時候的我為何不記得雷電真。」
「因為那時候的我,正在絕雲間思考着與天理的戰爭,記憶中並不存在與天空島開戰後的事情。」
秋白看着身旁的若陀,繼續開口說道。
「你是說...」
「兩千五百多年前的你,出現在了五百年前?」
若陀看着身旁的秋白,有些驚訝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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