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前面好像就是西南王城了。道友閣 m.daoyouge.com」
大商,西南邊境,三道身影一同走來,木槿看着遠方的城池,開口提醒道。
「終於到了。」
李子夜將蓋在腿上的衣衫掩了掩,說道,「先進城,然後去李家的據地,等等小和尚。」
「好。」
小四、木槿應了一聲,帶着自家小公子一同朝着西南王城趕去。
大商十位武王,唯有西南王長年鎮守在外,幾乎不回都城,十萬西南軍,威震一方,讓佛國不敢輕易進犯。
大商佔據九州最富饒的土地,不論天諭殿還是佛國,都想將信仰傳入大商境內,可惜,大商的軍隊和要塞,毫不留情地將兩方勢力阻擋在外。
大商以武立國,歷代武王能征善戰,拒外敵於國門之外,功勞卓着,某種程度而言,武王,就是大商的信仰。
只可惜,在這個時代,大商十位武王,因為各種原因,一連折損了好幾位,元氣大傷。
大商國力的衰落,幾乎是全方位的,即便曾經天下無敵的大商武王,這個時代,也屢屢受挫,不復當年輝煌。
威嚴,都是打出來的,大商和漠北的這場戰爭,對於大商諸位武王而言,就是最殘酷的一場大考。
天際,驕陽高照,日正當中之時,李子夜三人進入了西南王城之中。
城內,街道上,百姓來來往往,西南王城,作為西南邊境最大的一座城池,百姓在西南王的照拂下,日子還算安康,雖然清貧,但是,沒有那麼多欺壓,百姓基本都能安居樂業。
所以,城中百姓對於西南王,打心底里感激、擁護。
這也是為何,朝廷不敢強行召西南王出兵援助。
西南王有太多的理由可以拒絕朝廷的徵召,單單需要抵擋佛國的入侵這一個藉口,就足以讓西南王不理會朝廷的命令。
在這內憂外患的時刻,大商朝廷,是絕對不敢太過逼迫一名手握重兵的武王,萬一觸怒了西南王,後果不堪設想。
城中,李家據地,李子夜到來,立刻將有關西南王的情報全部調來。
小院內,李子夜看過一卷又一卷的情報,神色越發凝重。
這次的任務,不太好辦。
因為青青郡主之事,西南王似乎已經有些心灰意冷,能幫忙擋下佛國的入侵,已然是心中的責任驅使,若想讓西南王率軍回援,恐怕不易。
誰都知道,西南軍一旦回援,面對漠北鐵騎的搏命攻勢,必定死傷慘重,現階段的西南王,估計不願做出這個決定。
說實話,換作他,在西南王的位置,可能也不會再讓隨着自己征戰一生的部下過去送死。
難啊。
思及至此,李子夜疲憊的閉上眼睛,沉思對策。
其實,最大的突破口,還是在西南王世子祝青歌身上,大商武王是不能世襲的,祝青歌若想封王,就必須要有足夠的戰功。
但是,這個道理,西南王不可能不明白,既然西南王遲遲不願出兵,應該是有自己的權衡。
「小四。」
沉思許久,李子夜開口,吩咐道,「你幫我把西南王世子請來,以我的名義去請,不要驚動其他人。」
「是!」
小四領命,看了一眼石桌上的畫像和地圖,旋即轉身離開。
「小公子,我能做什麼?」
一旁,木槿看到小四都開始執行任務了,主動開口問道。
「幫我揉揉太陽穴,腦袋疼。」李子夜閉着眼,說道。
「」
木槿無語,卻還是聽話地上前,幫眼前大爺揉腦袋。
天邊,驕陽西行,小四走在街道上,一路朝着前方王府走去。
不多時,西邊天際,夕陽落盡,黑夜隨之降臨。
西南王府前,小四晃悠了一圈,然後縱身進入了府邸之中。
王府後院,書房中,燈火通明,西南王坐在書房內,安靜地看着兵法,對於外面的事情,不聞不問。
小四進入後院,遠遠地避開西南王所在的書房,快步朝着西南王世子所在的小院走去。
很快,小四來到後院的一個小院中,伸手敲響了房門。
房間內,祝青歌聽到敲門聲,神色一怔,起身上前打開了房門。
兩人四目相對,祝青歌身子一震,瞬間的震驚後,馬上冷靜下來,開口問道,「姑娘,敢問有何事?」
「世子。」
小四看着眼前瞬間恢復冷靜的西南王世子,拱手客氣一禮,說道,「我家小公子,李子夜,有請。」
「李子夜?」
祝青歌詫異地問道,「李兄來這裏了?」
「嗯。」
小四點頭應道,「今天剛到,小公子行動有些不便,所以,讓我來請世子。」
「好,走吧。」
祝青歌也沒有多問,答應下來,因為,他很清楚,眼前的女子實力高出他太多了,若想對他不利,剛才就出手了。
兩人隨後趁着夜色離開,沒有驚動任何人。
城中街道上,兩人身影掠過,祝青歌看着前方的女子,心中波瀾難抑。
這位姑娘,竟然能在父王的眼皮底下混入王府,可見修為有多高。
年紀輕輕,便有這等修為,李家,當真是臥虎藏龍。
沒過多久,李家據地前,小四帶着西南王世子到來。
院中,李子夜還在耐心的等待,月光灑落,白髮刺目。
祝青歌進入院子,第一眼,便看到了機關椅上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心神震驚不已。
「世子,好久不見。」
李子夜看着來人,臉上露出一抹微笑,問候道,「別來無恙。」
「李兄,你!」
祝青歌回過神,難以置信地問道,「你為何會變成這樣?」
這還是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郎嗎?
「說來話長。」
李子夜微笑道,「今晚夜長,世子若不着急回去,我慢慢說給世子聽。」
「好!」
祝青歌點頭應下,邁步上前,說道,「多年不見,我也有很多事情要問李兄。」
「木槿,奉茶。」
李子夜看向一旁的木槿丫頭,吩咐道。
「是!」
木槿領命,旋即轉身離開,前去準備熱茶。
「世子,請。」
李子夜伸手,示意道。
「多謝。」
祝青歌於石桌對面坐下,目視眼前年輕人,心中波瀾久久難以平息。
他有多大?
他們相似也就是四年,初識之時,他似乎還不及弱冠。
煙雨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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