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陽節發生的八卦有些多,一覺醒來,後宅的女人們都想找姐妹們再回味一下,可是很多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打開門,看見的只有來抓她們的官差,官差身後還有被宮裏遣返回來的庶子
因為薛棠緊密詳細的計劃,裴氏等一干婦人被捕入獄以及國學籌建的事,一大早就被敲定,消息一大早就在京城炸開了。
眾人在大罵那些蛇蠍婦人的同時,薛棠也被頻頻提起。
「這才幾個月,先是收拾了元威名,後又霸氣接周姨娘牌位回府,如今不僅替窮困書生揚名,還辦了裴氏那些惡婦,還捐出秦家的地給朝廷辦國學,薛棠肯定是上天派下來懲惡揚善救苦救難的。」
「我聽說,薛棠,啊不,將軍夫人,我聽說將軍夫人的提議陛下准了,說國學建成,第一批學員就招收那些戍邊將士的子女,之後如果可行還會整個大靖推廣,國學管吃管住,雖說孩子去了那裏要自己勞作自力更生,但他們在家也是要勞作的,就相當於是國學白白給養七年的孩子,從七歲養到十四歲,七年啊!」
「陛下聖明啊!」
「陛下的確聖明,但最主要的是七年之後,就算考不中科舉,謀不上一官半職,那些孩子出來肯定也比一般人強,就算回家種地也能比別人多種出糧食來。」
「你少危言聳聽!」
「才不是危言聳聽。」
「你又知道了?」
「當然,因為這次國學的先生是司家的人,司家可是代代出宰相首輔太傅的人家,有司家的人教導,你說,那孩子能差嗎?」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將軍府和司家一向交好,將軍夫人提議辦國學,司家會支持,不意外。」
「哎呦,天爺啊,不說了,我得趕緊回家去讓我家孩子先準備起來。」
「不愧是一品誥命夫人,秦家有這樣的主母,秦家軍軍心何愁不穩,軍心穩定了,才能專心保家衛國,咱們才能一直過太平日子。」
「就是,跟那些專門搞歪門邪道最後鋃鐺入獄的女人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群地下。」
角落裏,吳峰對他身後的一個書生道:「陳金,看見了嗎?這就是民心,何為正,將軍夫人就是代表。如果你不是及時懸崖勒馬,如果你跟着張帆和李司出去,現在恐怕不是一具屍體也會變成一個廢人。」
陳金忍不住感慨,「有些人就是命好。」
聞言,吳峰立刻轉身看向他,「不是命好,是咱們還不夠努力,沒有人家的能力,你回去多讀書,少想那些不現實的捷徑。」
說完,吳峰不再多留,大步離開,面色特別陰鬱。
陳金:「???」
看着吳峰走遠,陳金轉頭問聶雲,「我得罪他了?」
聶雲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上次你跟張帆一起討論如何成為將軍夫人的男寵,被我們聽到了,將軍夫人就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好自為之!」
陳金:「」
艹!
晴天霹靂啊!
秘密暴露了,要立即啟動下一計劃!
饕餮樓上,慕顯和秦陸臨窗而立。
慕顯忍不住嘖嘖出聲,「她做什麼都不會是白做的,我之前都是瞎操心,秦陸,下面煽動輿論的人是你安排的?」
秦陸:「才不是,是司家安排的,司大人可能不想讓夫人的功勞被埋沒,雖然夫人提出的九年現在變成了七年,但是總比沒有要好。。」
慕顯:「我的人一大早看見謝氏入宮了,可能是怕上官尋抓她,去躲難,當然也是去通風報信的。你回去跟薛棠說,讓她做好準備,太后的人都被陛下從宮裏扔了出來,兩百多人呢,我覺得太后會把這筆賬記在她身上。」
秦陸:「說不成。夫人睡下了,夫人說要好好補覺。」
慕顯眉心一跳,「惹了這麼大的事,還有心情補覺?!」
真不知道薛棠是心大還是胸有成竹。
坤寧宮,作為後宮最氣派的宮殿,不僅珠光寶氣金碧輝煌,還因為從郊外的山上引來了溫泉,四季如春。
暖閣內。
謝氏跪在一個屏風前,大氣都不敢出,她已經等了兩個時辰了。
「小德子,溫水!」
「小德子?」
聽見床榻上傳出太后中氣十足的聲音,謝氏猛地抬起頭。
她身邊的容嬤嬤已經疾步繞到了屏風後,低聲稟報起來,「娘娘,小德子被陛下逐出宮去了,和五年前開始陸續入宮的那些小太監一起,皇后又送了一批新人,奴婢們還在調教,不敢輕易放到您身邊來,還有」
等容嬤嬤說完,謝氏這才抽噎着道:「上官尋抓了那些世家的主母,若不是我及時來了母后這裏,恐怕也已經被抓了,母后救命啊!」
「你先別哭,慢慢跟我說,外面到底發生了何事?」太后的聲音再次響起,語氣裏帶着明顯的不耐煩,但是連一根頭髮絲都沒露出帳幔。
聽完謝氏的話,太后只是淡淡的分析道:「昨晚上官尋查抄了裴氏的宅子,薛棠又捐出了一塊地,這件事,依我看是陛下想撈銀子罷了,你不必擔心,那些小太監是宮裏的管事直接跟裴氏交接的,上官尋就是查也查不到你身上。」
「可是,母后,你知道的,我們的事,不僅如此啊!」
太后:「行了,看看你這副樣子,遇到事就怕成這樣,如何能成大事?有哀家在呢,其他的事,裴氏就算是死都沒有膽子說出來,更何況,如今她已經被休,以後只剩下裴府這一個依仗,她巴結你還來不及,不會輕易將你拖下水的。你回去安生過日子,剛被陛下坑了十幾萬兩,叫裴建也低調些,最近本本分分的,不要有任何動作。」
很快將謝氏打發走,太后隔着帳幔吩咐道:「容嬤嬤,去門外守着,沒我的令,任何人不准入內。」
殿門剛被牢牢的關上,床上就傳來太后的一聲嬌嗔,「小韋,起床了。」
緊接着,一個渾厚的中年男人的聲音響起,「昨天幫你辦事,從早忙到晚,再睡一會兒。你真的覺得昨天發生的那些事都是皇帝為了撈銀子?」
太后:「怎麼會那麼簡單。」
「你也覺得是兵器的事被發現了?」
太后:「可能他們還沒有證據,否則不會把事情搞得這麼複雜,如果有證據,按照上官尋的性子,不會含糊不清的抓了吳氏和秦遠。」
「秦遠被抓倒也不冤,因為他當街砸傷的正是皇帝,皇帝宣佈停朝七日,說是偶感風寒,其實是去山莊養腰去了。如果你不放心,我跑一趟,去牢裏除掉那三個人?」
「不可草率出手,誰知道皇帝他們是打草驚蛇,還是在投石問路?可能他們就等着我們露出馬腳呢。就是不知道是誰給狗皇帝做的計劃,行動太快,出其不意,打的我有些措手不及。」
頓了頓,太后突然聲音驟冷,「原來皇帝又偷偷出去了,砸的好,要是命中要害就更好了。你也盯緊些,下次他再出去亂逛,就別讓他活着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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