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無憂對其他包包翻翻找找,卻再也沒有發現在深棕色皮質包和米白色小包上的小洞。筆神閣 bishenge.com她其實可以問范霞這洞是怎麼來的,可直覺告訴她:
別問。
她轉過頭,一手皮質包,一手米白色小包:「范女士,你這兩天出門是背的這兩個包對嗎?」
范霞心想她怎麼知道的:「是、是啊,怎麼了?」
凌無憂眨了下眼,微微一笑:「沒什麼,就是看這兩個包上有些地方不知道蹭到哪裏,有點髒。不過沒關係,我幫你擦掉了。」
范霞:
她有些莫名,試探道:「額謝謝你?」
凌無憂語氣大方:「不客氣。那我們走了。」
總算走了。
范霞鬆了口氣,真心地笑了:「慢走。」
三人離開秦家,剛進電梯,關子平就迫不及待地問:「小凌,范霞的包上有什麼名堂嗎?」
「看到了奇怪的東西,等會畫給你們看。」
關子平:「好。」
宋衛安嘆了口氣:「唉,話說回來,范霞和秦振家說的那些證詞和苗慶友的完全相反啊。偏偏兩方都沒有能坐實對方罪證的證據唉,難搞。」
關子平「撕」了一聲:
「也不是啊,秦振家說的那些其實有一個證據,就是他的手錶!你們看啊,苗慶友一直對手錶的來源含糊其辭,苗立根說是自己買的時候他沒有反對,後來陳秀英說是他買的時候,他又承認是他的。」
「首先我們可以確定手錶一定是秦振家的,而苗慶友一直說秦家夫妻不給他約定好的五萬塊,埋怨自己白幹了。可那個表的價值遠超五萬塊。秦振家不至於給了表不給錢吧?所以目前我還是比較相信秦家的說辭。」
電梯門開了,迎面吹來一陣冷風,三個人忍不住抖了抖。
宋衛安哈出一口寒氣:「這天是越來越冷了,已經是一月中旬,馬上就要過年了。」
關子平雙手合十,誠心道:「希望這是年前最後一案讓我過個好年吧!」
宋衛安心想這過年了才忙呢:「今年沒下雪啊。」
「下雪?」關子平把手伸進口袋裏取暖,「是誒,好久沒下雪了。我記得上次下雪還是在上次?」
宋衛安翻了個白眼:「上次是三年前,你怎麼回事,記性這麼差。」
關子平當沒聽到,看向邊上把半張臉埋進拉高的衣領里的人:「嗯?那照這麼說,小凌還沒在海州市看過雪嘍?」
凌無憂:「我從來沒看過雪。」
關子平笑道:「說不定今年可以看到呢?」www.goΠъ.org
凌無憂點了點頭,沒回話。
她其實不知道雪有什麼好看的,不過是一種氣象罷了。而且像海州市這樣的氣候,就算是下雪了,大概率是雨夾雪或是那種很小很小的小雪花,不會很壯觀,落在地上就化了,也不會堆積起來給城市換新衣。
但是她理解很多南方人對雪的期盼和喜愛,雪對他們來說更像是一種浪漫和憧憬。瑞雪兆豐年,就連古人也是如此。對流星許願,對神明祈禱,對雪花寄託心中的念想。
凌無憂不期待雪,不過是沒有需要向雪花說的話罷了。
車子裏的暖氣年久失修不太暖和,不過車裏總比外邊要舒服些。
凌無憂坐上副駕駛,掏出手機,群里有幾條信息,是時垣和池奚觀發的,問這麼晚了,他們什麼時候回來。
凌無憂:「準備回去了。」
時垣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直守着手機,下一秒就回復了:「好。」
明明只是很簡單的一句回復,但大概是她太無聊了,居然看着時垣的微信頭像有點出神。
他的頭像一直沒有變過,就是那隻薩摩耶,她之前也沒仔細瞧,這會一看這狗長得還怪俊的,白白的,肥肥的,吐着舌頭瞎樂呵。
鬼使神差的,凌無憂點進了那個頭像,然後又點進了他的朋友圈。
凌無憂其實很少逛朋友圈,她對別人的生活不太感興趣,她自己也不怎麼發。這會兒看時垣的朋友圈,都是她陌生且眼熟的。
陌生是因為她沒看過,眼熟是因為他朋友圈裏全是一些局裏要求轉發的文章,什麼《海州市公安局打擊防範經濟犯罪宣傳》,什麼《速來下載「國家反詐app」》之類的。
這些都是宣傳部發在大群里讓他們轉發的,凌無憂理都沒理,而時垣這傢伙居然全轉了,就連老幹部宋隊也經常裝作看不見,池奚觀和關子平能糊弄就糊弄,或是隔段時間就會刪掉。
而時垣沒刪。
時垣的朋友圈是全開放的,沒有幾天可見,凌無憂莫名覺得這是一種炫耀和自信,他肯定是覺得自己沒有黑歷史呢。
她快速滑動着手指往下翻,企圖把他的朋友圈翻完,看看到底有沒有點有趣的事情。結果翻完了公安局宣傳部的文章後,就是公安大的各種官方文章,什麼招生簡章,什麼各種活動的報告。
簡直無聊至極!
幾乎不發朋友圈的凌無憂如此評價道。
翻到後邊,她甚至有些惱怒,一目十行地看。
但都滑到這裏了,不滑到底就感覺有點不爽,於是凌無憂依舊堅持地往下看,第一次煩一個人的朋友圈沒有三天可見還滿是這些無聊的東西。
她眉頭不自覺越皺越緊,直到滑倒了最底部,才驀然鬆開。
呼,終於沒了,心裏舒適不少。
時垣這傢伙真是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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