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谷總局的文頌看着信息整個人都是略顯懵逼。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北孔監獄暴亂,笑臉組織不裝了。
笑臉組織開始真正的反政府了。
近十年笑臉組織一直都是悶聲發大財,這一次笑臉組織看起來是要準備走到大眾眼前啊。
你們笑臉組織就是這麼對待盟友的是吧,行,我會讓你們後悔的。
可以說信息已經到處充斥着文頌的手機了。
問題對於文頌來說,他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啊。
笑臉組織向來都是悶聲發大財,哪怕是殺人,也要請清道夫來把死者給偽裝成是自殺的,可以這麼說,笑臉最怕的就是暴露在外。
一直以來呢,笑臉基本上也都是從來不計勸暴露。
掙錢為主。
為何笑臉能夠盤踞十年之久??
不就是因為他們低調嗎??
為此,他們吃飽了撐的啊,去特麼攪亂北孔監獄??
更何況,北孔監獄的高晉和他們笑臉是有合作的,不僅僅如此,高晉背後的老闆洪文剛和笑臉更是有一些其它的合作。
正因為如此,他們笑臉組織怎麼可能這麼幹呢??
可問題這是怎麼一回事???
文頌根本就沒有下達指令。
至於玫瑰就不可能了。
要知道玫瑰目前可正在對付林默呢,她哪來的閒心去搞北孔監獄??
就在這個時候,文頌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通後忙說道:「請您務必相信我,我們笑臉組織絕對不可能這麼幹,我們餵」
同一時間,香江。
洪文剛被自己的人給救了出來。
不得不說,哪怕是林楓已經預警了,但是陳國華終究還是大意了,他認為自己叫來了兩組人就可以把洪文剛給拿下。
結果哪裏想到,突然就竄出來一個狠人。
陳國華的手下損失慘重。
「該死的。」
陳國華的右手被匕首給刺穿了,這個時候簡單包紮了一下,至於阿星的大腿則是被劃破,另外一個阿威則是因為脖子被刺傷了,所以緊急送往了醫院。
不僅僅如此,還有幾名手下都是或多或少的受了重傷,全部送往了醫院。
可以這麼說,陳國華帶的兩個小隊全部受傷了,而且大部分人都是被那個殺手給弄傷的。
這也是陳國華帶的人多。
否則的話,恐怕大家都得交代在這裏。
「老陳,你怎麼回事??我不是說了等我的支援到了再行動嗎??」
20分鐘後,陳國華的領導則是有些怒氣沖沖的朝着陳國華說道。
按照原計劃,其實一共是四組人馬,陳國華帶兩組,他的領導帶兩組,但是因為陳國華擔心這個洪文剛會先跑路。
再說了,他覺得兩隊人馬足夠了。
這個時候,陳國華確實有些懊悔。
他認為自己應該聽從那個叫林日朗的意見才對。
有些大意了。
「對不起,我本來覺得是萬無一失的,但是沒有想到洪文剛的手下竟然如此能打,而且」
陳國華還想再說什麼,但是他的領導則是直接揮手打斷了:「行了,先別說這些了,你趕緊去醫院養傷去吧,剩下的就交給我吧。」
陳國華則是搖頭說道:「我沒事,我接下來一定要抓住這個洪文剛,而且絕對不能夠讓他離開香江。」
在香江,還有機會逮住這個洪文剛,假如洪文剛跑到泰國的話,那麼,陳國華可能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但還是那句話,泰國那邊,警察局有洪文剛的人,在香江這邊,警方其實同樣有洪文剛的人。
否則為什麼洪文剛這麼些年在香江基本上可以說綁架人的時候能夠那麼精確不說,很多時候,他的動作總是比警方快上一步呢??
這不,就在陳國華自己想着尋找洪文剛的時候,他卻不知道洪文剛早就已經在離開香江的飛機上了。
曼谷,幸運咖啡館。
頌帕坐在自己常坐的咖啡館靠窗的位置,他拿着相機死死的盯着對面的公寓。
他的兒子失蹤了已經將近9個月了,這9個月的時間,頌帕找了無數的地方,但是都沒有線索,兒子仿佛是人間蒸發了一般。
頌帕並不是不想報警,可是他幹的工作假如報警的話,那麼恐怕會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尤其是現在這麼一個階段,頌帕更不可能報警。
想一下,你前腳剛特麼把閆先生的黃金給偷了,後腳報警說自己的兒子失蹤了,那麼萬一被警察發現一些什麼可怎麼辦呢??
為此,頌帕不可能報警。
他只能靠着自己的一些猜測來調查。
除了偷黃金之外,頌帕一直都在跟蹤這個叫做思諾的女孩子。
思諾和丹是同學,兩個人在同一所中學上學,不僅僅如此,頌帕不僅一次的聽說丹說他喜歡思諾。
那麼,問題來了。
這個思諾絕對知道丹去哪裏了。
畢竟頌帕是了解自己兒子的,兒子平常比較的沉默寡言,恐怕除了思諾之外,他根本就沒有其它關係好的同學了。
不僅僅如此,頌帕調查過了,其它幾個人都說丹在失蹤的時候經常的找思諾。
那麼,頌帕必須調查清楚。
他已經跟蹤了思諾幾個月了,這幾個月的時間,頌帕可以說跟蹤的相當迅速,幾乎從家跟蹤到學校,甚至頌帕已經準備好了,等差不多把黃金想辦法運出去之後呢,他就準備收拾思諾了。
畢竟閆先生是唐人街勢力最大的之一,這個時候把閆先生的黃金案給盜竊了,那麼現在整個唐人街已經混亂了,休說唐人街分局了,就是曼谷總局也驚動了。
這麼說吧,林日朗劫持醫院的事情已經不被警方重視了,更何況洪文剛給自己的靠山打了一個電話,然後閆先生今天又打了一個電話。
如此一來,林日朗是沒有任何問題了。
他今天來到幸運咖啡館,然後他看着遠處的頌帕笑了起來。
果然這頌帕在呢。
林楓讓閆先生的幾個手下不要跟着他,因為這個並不重要,他讓他們暫時還不要驚動頌帕。
因為黃金容易找,可是閆先生要的並不僅僅是黃金。
黃金值錢,可這點黃金對於閆先生來說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閆先生真正生氣的則是面子。
因為這個事,閆先生被其它人都嘲笑的不行,要知道像閆先生這樣的大佬來說,他最在意的就是臉面。
為此,閆先生哪怕自己派出去的人也一樣。
黃金,我當然要找到,可是我更想要找到盜竊我黃金的人,然後把他們給大卸八塊。
林楓點了一杯咖啡,畢竟娘娘的服務員說了,如果不點咖啡,那麼就不要在這裏坐着。
一邊喝着咖啡,林楓一邊撥通了阿玲的電話。
「阿朗,你怎麼樣?」
這兩天,阿玲可以說是完全的睡不着,每一次她都是在噩夢之中醒了過來。
對於阿玲來說,她不想救了兒子但是老公卻沒有了。
可是阿玲知道現在她什麼都做不了,她甚至不能夠主動給老公打電話,因為她害怕這樣會暴露出老公的位置。
一邊,阿玲要照顧着小蟲,因為她不能夠告訴小蟲說實話,她是想着儘可能的不給自己的兒子憂慮,不讓兒子想太多,可以安心養病,另外一邊,阿玲還得時刻提心弔膽着,她擔心接到電話就是老公出事。
總之,阿玲這幾天才是最難的。
這不,今天阿玲接到了林日朗的電話之後,整個人都是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緊緊的握着手機壓低聲音詢問。
「阿玲,放心吧,沒事了,我一個小時後到醫院。」
林楓這個時候呵呵笑了起來:「警方已經撤掉我的通緝令了,我現在是安全的。」
「什麼??阿朗,你,你,你說的是真的??」
阿玲整個人都是露出激動的神色,她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當然,我說過,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
林楓笑着說道:「和咱兒子說一下,我一會兒給咱兒子買一點吃的」
說完,林楓則是掛斷了電話,然後呢,他繼續的守着頌帕。
又過了兩個小時,思諾則是下學了。
本來呢,思諾是臉上掛着笑容的,但是當她望向了咖啡館裏的頌帕之後,她整個人都是變得緊繃了起來。
不管怎麼說,思諾哪怕真的是大魔王,她也害怕像頌帕這樣的。
因為有時候,技巧是有用的,手段是有用的,但有時候,靠的是力量。
一個成年的男人,一個還終究是一個孩子。
你如何比拼力量??
不提思諾與頌帕的對比,就拿林楓和高晉對比,假如真的是實力對比,那麼現在的林楓很顯然還不是高晉的對手。
可是呢??
在槍炮面前,高晉是沒有什麼辦法的。
頌帕則是站了起來,他剛想要去跟着思諾過去,可是林楓這個時候已經站了起來,他率先一步離開了咖啡館。
「思諾」
林楓這個時候朝着遠處的思諾喊道。
這一聲,讓思諾和後邊的頌帕都是同時臉色一變。
尤其是頌帕。
他沒有想到這個跟自己在咖啡館的傢伙竟然認識思諾。
那麼,他們有沒有可能是一夥的呢???
想到這裏,頌帕則是停下了腳步。
然後呢,思諾望着面前的男人臉色微變的原因則是他並不認識這個男人,想到這裏,她則是微微腳步退了一下:「你是誰??」
「別害怕,我是來幫你的。」
林楓則是呵呵一笑說道:「我是想要告訴你,你不需要為頌帕再擔驚受怕了,一會兒他就會被抓走了,不過我想問一下你,假如頌帕被抓走了,那麼你還能解決掉你的問題嗎??」
思諾則是裝着不解的問道:「我不懂您是什麼意思??」
此時,思諾一副小白兔的樣子。
「行吧,那麼等我把頌帕搞定了咱們再聊啊,正好,我其實有一些事情想問一下你。」
林楓微微擺手:「咱們回見,對了,這個是我的電話,你如果有什麼想法的話,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
說完,林楓則是把自己的電話號碼遞給了思諾:「相信我,有任何事情都可以給我打電話。」
話落,林楓轉身離開了。
思諾拿着自己手中的電話號碼一時有些想不清楚情況。
同時,遠方的頌帕則是想了想,他選擇跟上那個林楓。
因為不知為何,他覺得這個林楓說不定和自己失蹤的兒子更有關係。
「林日朗,你要去哪裏??」
同時,閆先生的手下同樣把林楓給攔下了:「那邊不就是頌帕嗎??而且你不是說要全程盯着頌帕嗎??這個時候你去哪裏呢??」
不得不說啊,閆先生的手下還是非常忠誠的。
對於他們來說,他們並不僅僅是要配合着林楓這麼簡單,他們還是負責監視着林楓。
畢竟,林楓在閆先生面前太過於裝逼了,在閆先生看來,那就是你林日朗既然有這麼大的底氣,很好,我給你一個機會。
現在,警方暫時不通緝你。
但是呢。
你得給我做事。
如果你想要耍我,那麼,我一定會弄死你。
扔到湄南河裏餵魚。
這就是閆先生的做事風格。
領頭的男的叫做阿發,他屬於是閆先生的老手下了,而且身手也極高,閆先生派他來辦事自然是相當放心了。
「我去哪需要和你說嗎?」
林楓微微搖頭說道:「你記住,閆先生是讓你們配合我的,而不是讓你們來指導我怎麼做事的。」
「林日朗,你要知道閆先生只給你了一天的時間,假如這一天」
阿發語氣略帶威脅的說道:「你要想清楚後果。」
「知道了,不過我也要告訴你一下,我這個人的脾氣不怎麼好。」
林楓搖頭說道:「如果下一次啊,你再這麼指導我怎麼辦事,那麼我怕我先把你送進河裏餵魚。」
「你」
阿發還未說完,林楓則是已經錯過身,然後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去新唐醫院。」
阿發的小弟忙說道:「發哥,我們怎麼辦??」
「跟上他,反正閆先生說了只給他一天時間,這一天他得瑟就得瑟吧,不過假如一天結束,他幫閆先生找不回來黃金,那麼我親手把他大卸八塊。」
阿發咬牙切齒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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