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笙輕輕抿唇,壓下心中的悸動,轉過身來,也伸出手回抱着他。筆神閣 bishenge.com
「沒什麼。」說完,就去解他西裝的紐扣。
傅西洲一下捉住她的手,嘴角微勾,低撩的嗓音十分沉醉:「想了?」
顧北笙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腦子裏想的都是什麼不乾不淨的,我這是檢查一下你的傷。」
傅西洲這才想起來,他還是個病人。
顧北笙拉着他的手,讓他躺下。
傅西洲以前很抗拒別人幫他治病,自從顧北笙做了他的「私人」醫生以後,他似乎不討厭了。
甚至,還有些期待。
顧北笙撩起他裏面的襯衣,就看到腹部靠右的紗布上滲出了些血。
時間太久了,血的顏色已經偏褐色。
她皺起了眉:「流血了,應該是拉扯到傷口,疼的時候,為什麼不說?」
傅西洲搖了搖頭:「沒事。」
疼的時候,她在找九七,他也不想讓她分心。
顧北笙這才想起來,這一天有多忙碌,忙碌到她都忘了他有傷在身。
「你躺着別動,我去拿藥給你重新包紮一下。」
說着就要起身。
忽然,傅西洲握住了她的手,不讓她走。
顧北笙回頭看向他,就見他目光溫柔,眼底有一層暖暖的墨色。
她心一動,連着聲音都溫柔了許多:「怎麼了?」
「不痛,不用再包紮。」傅西洲搖頭。
顧北笙蹙着秀眉:「那怎麼能行?我也想看看有沒有感染。」
傅西洲再一次搖頭:「不痛,揭開紗布反而會痛,如果不舒服,我再告訴你。」
說着,他坐了起來,從背後抱着她的腰,將頭埋在她的肩窩:「笙兒,讓我抱一會兒。」
好久好久沒好好抱抱她。
顧北笙聽着他有些撒嬌的聲音,終究是沒有推開他,點了點頭。
傅西洲帶着她一起躺下,將她小小的身子抱在懷裏。
兩個人就這樣相擁而眠。
傅西洲的手,落在她的後背上,關心道:「冷嗎?」
「不冷。」
在他的懷裏很暖和。
只是擔心碰到他傷口。
她忽然想起了宋語鳶剛才的樣子,出於好奇心,還是問了出來:「你了解我二哥嗎?」
「斯年?」
顧北笙:「嗯。」
「他是個很有才華的藝術家,生活上很會照顧人。」
顧北笙聽着他的評價,感覺和她記憶中的二哥是一樣的。
只是剛才,她確實看到了他的另一面。
黑暗並且有毀滅性
「怎麼突然說起他了?」
傅西洲的聲音拉回了她的思緒。
「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下我的哥哥。」
傅西洲信以為真:「說吧,還有什麼想問的?」
「宋語鳶呢?你對她了解多少?」
傅西洲:「不了解。」
顧北笙有些意外:「你們也算是半個青梅竹馬了,從小一起長大,怎麼會不了解?」
「你看我了解蔣瑜嗎?」傅西洲不答反問。
顧北笙:「」
他的言下之意,只要是女人,他都不了解。
傅西洲看着她,不由得笑了:「傅太太是不是忘了,我有厭女症?」
顧北笙:「你那不算厭女,只能說是潔癖。」
傅西洲輕輕一笑,沒有否定。
顧北笙繼續問道:「那你應該知道二哥曾經和宋語鳶的感情怎麼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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