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他等待的機會來了,正當中毒的保鏢,施展出一記漂亮的正面飛腿後,落地時,卻因小腿麻木遲鈍,而立足不穩,被抓住破綻的路易,拼着挨了大李一記重拳,撲上去,擰住了脖子。
「你要不要他命了?」路易卡着保鏢的脖子,怒發若狂的喝道。
「別動手,有話好好說……」大李看着對方碧綠髮藍的左手,死死抓着同伴的脖子,知道一旦對方發狠,抓破喉管,搞不好就是見血封喉,一命嗚呼。
「知不知道,你老闆在裏面幹什麼?」路易厲聲喝道。
大李支吾着沒有回答,低下頭,臉上閃過一絲羞愧的神色。
路易一看,就知道此人已經被金錢腐蝕了良心,他也懶得和大李多說,畢竟救人要緊。
「帶着同伴,趕緊去醫院,晚了就沒命,金錢重要還是你同伴重要,自己考慮吧。」路易為了加速毒發,又在對方手臂上刺了幾針,然後丟下他,快步向包廂走去。
大李的臉色,忽青忽白的,來回變幻了好幾次,猶豫着想去保護老闆,但又熬不過,同伴眼裏那渴望求生的目光,和低低的哀求,終於,他重重頓了下腳,抱起同伴狂奔而去。
他知道,當他抱起同伴的時候,自己的金飯碗已經砸了,而且自己和同伴也極有可能,在這個城市呆不下去了。
剛才一番打鬥,耽擱了約五六分鐘,這讓路易更加焦慮煩躁,他的內心在怒吼,千萬不要出事啊。
雖然她和自己並沒有什麼深厚的交情,也只是短短見過一面,卻是自己來到人世間,第二個認識的人。而且她給自己的印象不錯,又是自己的老闆,也許將來會是成為自己女朋友的姐姐,怎麼說,也得救她。
房間內煙霧繚繞,伴隨着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似乎在刻意掩飾罪惡。
昏暗的燈光下,一個衣着時尚的年輕人,正在奮力撕扯,沙發上穿着職業裝的女人,那女人死命的掙扎,奈何渾身乏力,根本招架不住**的屢屢侵犯,已經是衣衫半解,露出了大片大片的雪白嬌嫩。
「周明生,你個畜生,你下藥害我,你不是人!」
「哈哈,吃了藥,還有力氣掙扎,算你厲害!我就不相信,你還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那個年輕人,雖然在撕扯對方的衣物,但動作看起來,卻如貓戲老鼠般,顯得不慌不忙,時不時的,挑逗着身下的女人,似乎並不急於一時,看來他也是在享受,美女絕望掙扎的樂趣。
「我說,蕭萌萌,以前我真心追求你,你卻老是推三阻四,不冷不熱,搞得小爺沒了耐心,現在後悔了吧……這幾天,你要是把小爺伺候舒服了,小爺就此放過你,要是還不知好歹,等小爺把你和你妹妹玩厭後,直接賣到暹羅機院去,讓你們兩姐妹千人騎,萬人壓……」
「周明生,你……你不許碰我妹妹,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蕭萌萌驚恐的大叫起來,瞪大了眼睛恨不得生吞活剝了,眼前這個畜生。
奈何,下身一陣陣春潮襲來,似乎早已變得泥濘不堪,連同雪白細嫩的肌膚,也泛起了大片的粉紅,腦海里更是混沌一片,有個誘人的聲音在訴說着:放棄吧,別抵抗了,為了你的妹妹,就苟且偷生吧……
蕭萌萌無助得流下了屈辱的眼淚,恨不得自己能一死了之。
好不容易擺脫了糾纏,心急如火的路易,一腳重重踹開了房門,只聽到一聲聲怨恨無助的哀鳴。
「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周明生聽到動靜,狂怒的轉過身來,還沒看清來人模樣,就破口大罵。
「MD,去死吧,畜生。」路易一聲怒罵,衝上去對着,周明生高聳的胯下,狠狠就是一腳踹去。
只聽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呼,周明生象泄了氣的皮球,全身縮着一團,捂着褲襠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路易估計着,自己這全力一腳下去,對方的睾丸肯定是被踢爆了,以後就算治好,秒射那是次要,陽痿不舉才是重點。
這還算是便宜他了。
蕭萌萌這時已經是神志不清,視線里一片模糊,甚至隱隱產生了男女交歡的幻覺,而身體更是異常敏感,稍微一碰觸,下身就是一陣春潮泛濫,泥濘不堪。
本以為自己已經認命,然而突然間峰迴路轉,有個人如同天降神兵一樣出現在自己面前,打跑了惡魔。
眼前這人雖然只是短短見過一面,但給自己的印象相當不錯,其實,就算隨便來個陌生人,也比式身比周明生那個畜生來的舒心。
只是可惜,他極有可能成為親妹妹的男朋友,而自己這樣橫刀奪愛,萬一和他發生不清不白的關係,以後不知如何面對自己的妹妹……
胡思亂想中,感覺有塊濕毛巾在臉上擦拭,身體中熊熊燃燒的欲望如同被澆下一盆冷水,雖然不能滅火,但卻讓自己清醒了很多。
「這裏不安全,我帶你走。」路易着急的說道,也不管對方怎麼回答,從沙發上打橫抱起了蕭萌萌,考慮到對方衣衫不整,春*光外泄,隨手抓過周明生的西裝,蓋在她身上。
「我的車在停車場裏,鑰匙在包里,車牌是……」蕭萌萌也無力考慮那麼多了,感覺自己依偎在,一個強壯有力的男性臂膀里,女人的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男人肯定會將自己安全的帶出狼窩。
也許是女性的依賴本能,她乾脆鴕鳥般把頭埋進了對方的懷裏,雙手搭靠着那強健的胸膛,聞着充滿雄性氣息的體味,內心突然平靜了下來,不再恐慌畏懼。
由於剛才打鬥時,鬧出來的動靜太大,通道上擠滿了保安服務員,還有來湊熱鬧的客人。
路易抱着蕭萌萌從房內走出,看到圍觀的人群,不耐煩的皺了皺眉,怒吼道:「有什麼好看的,都給我散開!」
人群里一部分人見過三人打鬥的情形,知道眼前此人極其不好惹,如今見他抱着一個女人,神情憤怒的從房內出來,任誰都知道出了大事,一些聰明人甚至已經,隱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真相也不是很複雜。同樣的事件在這夜店,也偶有發生。被人下藥這種事,在當今社會,那可是相當的普遍,沒有足夠的證據,大多數女性只能忍聲吞氣,自食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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