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麼時候你都還有心思開玩笑。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葉苗嗔道,「你看看人家。」
沒錯。
蔣談樂眼睛都紅了。
那可是一屋子的古董啊,這都丟了,要知道她是這一次行動的總指揮,結果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蘇塵卻滿不在乎的道,「這有啥好傷心的,這古董本來就是從地裏面挖出來的,本來就是別人的東西。」
「你還說。」葉苗道。
蘇塵看了一眼蔣談月,眼睛似乎更紅了。
別說。
這知性的女人眼睛紅起來,確實別有一番風味。
「好好好。」
蘇塵眼見葉苗似乎都要打人了一樣,他才改口道,「不過這偷東西的確實不是好人。」
「那肯定不是好人啊。」葉苗道。
蘇塵點點頭,表示贊同,「我覺得目前的情況來說,問題還是東西是什麼時候不見的,只有搞清楚了這個才知道對方是什麼時候動手的。」
他緩緩走向不遠處的位置,旋即坐在位置上,「而且能夠在短短時間內,對方就能夠將整個屋子都搬空,顯然這是團伙作案啊。」
確實。
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將整個儲物室都搬空,顯然一個人是做不到的。
「最重要的是」
蘇塵環顧四周道,「對方竟然一切痕跡都不留下,這才是最恐怖的,恐怕還是專業團伙!」
這時,電話響起。
蔣談樂接起電話,片刻後她掛斷電話,看向蘇塵道,「那邊審訊出結果了,負責看守的人並不知情,他昨天一直守在門口,並沒有進來查看,因為他認為東西就在裏面,結果打開門之后裏面的東西全部都不翼而飛,不見了。」
「你確定?」蘇塵皺眉道。
「剛電話是這麼說的。」
「這就奇怪了。」
蘇塵摸着下巴,一臉不解道,「假設昨天看守的人一直守在這裏,那這裏面的東西是怎麼丟的?不翼而飛?」
他眼神閃爍,似乎在思考什麼一般。
「如果昨天他一直守在門口的話,那麼能夠動手的也就只有前天,前天看守的人也是這個人嗎?」
「不是。」
蔣談樂搖頭道,「前天看守的人是另外一個,因為這個地方要每天都有人守着,所以會有人輪班。」
「行吧。」
蘇塵揉了揉眉心,「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別急,這件事情可能還是有點複雜,我們先去警局一趟,話說你為何沒有去接受調查?」
蔣談樂幾乎是脫口而出,「你懷疑我?」
「不是懷疑你。」
蘇塵無奈道,「只是按照正常的辦事流程,你不應該被喊去配合調查嗎?」
「我要去。」
蔣談樂道,「但是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想在現場調查一下。」
「現場調查?你以為你是偵探啊,那是警察做的事情。」蘇塵沒好氣道。
「警察已經調查過了,但是什麼都沒有查出來。」
蔣談樂道,「所以他們要我回去和他們調查的時候,我特意申請留下來,看一下現場的情況。」
「嗯?」蘇塵詫異道,「你爸是警察?」
「你怎麼知道?」
這一次輪到蔣談樂詫異了,她明顯神情一驚。
「我猜的。」
蘇塵道,「一般來說普通人拒絕調查,並且留在下場,這種事情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因為這個人本身就有嫌疑,但是你卻可以,我只能猜測你家裏面有人是警察,會是什麼人呢?可能是你爸爸於是我隨口一猜,就猜中了。」
聽到蘇塵的回答,兩個女人都很驚訝,因為蔣談樂很明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說了這樣一句話,結果蘇塵就猜到了這個事實。
這也太誇張了。
可以說蘇塵的思路她們完全沒有跟上。
「蘇老闆還有這種技能啊。」
葉苗道,「那警察都比不上你啊,這技巧。」
確實。
蘇塵的這一番推理確實是很有作用,因為蔣談樂只是說了一句話,蘇塵竟然能夠就推理到這個地步,很不簡單。
這着實把兩人給震驚到了。
「你確實說對了。」
蔣談樂開口道,「我爸是警察,和苦境縣這邊有點關係,所以他們認為我根本不可能做這種事情。」
「行吧。」
蘇塵道,「先去警局看看情況吧。」
說完他就徑直走出門外。
兩女也跟上。
很快,三人就到了警局,此刻警局內第一位審訊已經結束了,而第二位的審訊才剛剛開始,此刻蘇塵他們剛好趕到現場。
「蘇老闆?」
「還有蔣小姐。」
如今廖志華走了之後,接他位置的,是之前警局內廖志華帶的徒弟,叫做劉權,這是一個很年輕的警察,只有三十歲左右,他留着精神的寸頭,看到蘇塵兩人就打了一個招呼。
「嗯,劉局首,現在是一個什麼情況?」蘇塵開門見山道。
「現在」
劉權道,「剛才我們已經審訊了第一位,現在正準備審訊第二個人。」
「嗯。」
蘇塵點點頭,他指着審訊室里的中年男人道,「這就是那第二個人?」
「對。」
劉權點點頭道,「因為那一批東西丟失的有些莫名其妙,我們認為最有可能的就是守門的人和外面的人合夥,所以他們兩個是嫌疑最大的,暫時就審訊這兩個人。」
「嗯,確實如此。」
蘇塵開口道,「其實按照道理來說考古隊裏面每個人都有嫌疑,因為他們都可以接觸到這一批丟失的東西。但是最有嫌疑的還是守門的人,他們可以隨時將東西轉移走。」
「對,而且我們認為罪犯必然是這兩個人中間的一個,前天和昨天看守的就是這兩個人。」
劉權甚至直接沒有提起蔣談樂而是信誓旦旦道,「只有他們兩個人才有機會將東西轉移走。」
「哦?」蘇塵笑道,「為什麼你會這麼認為呢?」
「因為我們已經調查過現場了,整個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這太奇怪了,一般的盜竊必然會留下痕跡來,一點痕跡都沒有,只能說明對方是內部的人或者是裏應外合,不然絕對做不到這個地步。」劉權道。
「不一定。」蘇塵摸了摸下巴,面露沉思看向審訊室裏面那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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