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戰二字,在整個八蠱山炸開了鍋。
雖然它們自傲能橫掃天下,但真要牽扯這兩字,心裏皆是大驚。
簡而言之,大家只是口嗨,你來真的?
無論跟哪個地域開戰,它們悠長的壽命都有極大概率迎來死亡。
八蠱山的團結,是抱團欺負單體。
而不是抱團去跟別人抱團打。
這沒有意義。
詭異的本質是自私的,誰又願意將命浪費在這裏。
加入八蠱山,不就是為了增強自己的拳頭,也好活得更久麼。
初衷是這個,真想讓大家激昂的喊着衝鋒,根本不科學。
「是,攻打廣域?」
十歲少年還在按着腳沒有停,小聲問。
和其它詭不同,它先前那個問題,其實是將代理老祖得罪得死死的,如今要想在撫司長身邊跟着,又不連累對方。
只能沖在前頭。
「真聰明。」
煙杆少女笑眯眯,讓十歲少年更不敢抬頭看。
八蠱山不管你實力,職位高就是硬道理。
「廣域到底有什麼,開戰的話,有沒有危險。」
這問題很蠢,這次「戰」這個字,就沒有安全一說。
戰爭和安全,天生就是反義詞。
誰也沒有嘲諷它,因為大家都想知道真相。
廣域在過去式里,很弱很弱,屬於派遣一名滅城,花點時間,就能將裏面掃蕩得七七八八。
可現在,八蠱撫司長親自前往這麼久不說。
連剛回來認孫的老祖,都如此重視。
不得不懷疑,裏面有什麼大傢伙在裏面。
「唉,要是沒危險我找你們做什麼。」
煙杆少女扶額搖頭,「你們啊,安逸這麼久,沒打算努力做點什麼嗎?」
「總…不能去送死吧?」
滅城童子,小聲質疑。
「不至於吧,你們很垃圾嗎?」
煙杆少女輕呵一聲,「你們難道不想要知道,攻陷進去,會有什麼嘛。」
「有什麼?」
大家擔心危險,但不是懼怕廣域。
只要利益給足,都是願意嘗試努力一下的。
「即將隕落之地——劍冢。」
「什麼!」x10086
大殿內集體大驚,所有詭異全都熱血澎湃。
「這這劍冢是什麼地方?」
「不知道,大家都震驚,我們也跟着。」
「免得說我們知識淺薄。」
「」
「愚蠢!」
先前提出質疑的童子,怒斥那群不懂裝震驚的。
「劍冢,是怒顏干將的地盤,其消失至今,說是萬年…不,指不定比八蠱山的成立還要久!」
劍冢,知道的人不多。
但提及怒顏干將,便有不少人露出豁然開朗的神色。
「你是指,鍛造最強武器的怒顏干將?」
「我聽過它的傳聞,據說世間所有排得上號的武器,全是出自它們手。」
「對,只攻不守,一怒斬滅城,它只鍛造傷敵武器,而且最低一擋,都稱得上滅城二字。」
什麼概念?
只要武器給到對的詭,那就是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
大家眼裏無不露出狂熱。
毋庸置疑,煙杆少女提及這事,戰利品必然是那些武器!
「可是,那地方都成傳聞多久了,若是被封印在最弱的廣域,不至於至今」
不至於這麼久都沒一點點苗頭被發現吧。
要知道,只有那些強大的場景裏面藏着,才能這麼久不被發現。
你在山旮旯的地方藏得再隱蔽,時間久了,自然會有踏足者,絕無可能至今沒有半點消息傳出。
「對呀,即將隕落之地,哪裏會那麼簡單挖出來呢。」
「不過嘛,一旦出來,那兩老詭,鍛造厲害,自身嘛」
話到這裏,戛然而止。
大家已經被調動了極為高昂的情緒。
是啊,廣域必然有什麼守着的玩意,要不然,哪裏壓得住怒顏干將。
但壓得再猛又如何,這可是整個八蠱山。
能力壓整個湘域,是天下兩大地域之一。
還有什麼,是它們解決不了的?
更別提,自家的撫司長,可是老早就過去開路了。
勝率極大!
「那還等什麼,現在就能出發!」
「對,現在出發!」
「干碎廣域!」
「我們八蠱山,就是湘域都得顫抖,區區廣域,拿捏。」
高昂的士氣下,只有十歲少年一直低着頭,沒有半點興奮。
它其實沒想那麼多,只是以其對粉衣女子的了解
會特地誰也不說,過去摸索,必然危險重重,而且絕不是一鼓作氣就能拿下的。
要不然,以粉衣女子的能力,過去那麼久幹嘛?
直接回來,大手一揮,兄弟們,跟我闖劍冢,殺干將,奪武器!
不就完事了?
煙杆少女看着十歲少年這麼淡然,笑了起來。
「大家都安靜,別着急,怒顏干將鍛造很多殘次品,堆積成山,也不能浪費,你們去召集所有能召集到的,一併過去,熱鬧熱鬧。」
「好!」
「哈哈哈,那些小詭們竟也能喝到湯,入八蠱山,是它們的福氣!」
「之後不會再有湘域四邪,雲域三毒的傳聞了,我們奪了武器,將那狗屁四邪全宰了!」
「對!雲域第一!」
「是八蠱山第一才對,到時候,雲域二字也改了!」
煙杆少女敲了敲龍椅,「那還等什麼,快去吧。」
大殿眾詭,眨眼功夫,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縱使不是個個都會瞬閃詭技,但速度也絕非尋常詭異能比,眨眼的時間,足夠跑出大殿。
十歲少年還在按着腳。
「你怎麼不出去呢?」
「你沒喊停。」
「好聽話呀。」
煙杆少女撫摸着十歲少年的頭,很滿意這個回答。
被摸着頭,它只覺得後背發涼。
方才它確實想走的,可有那麼一瞬,感受到了極為恐怖的壓力。
有一種錯覺,一旦自己拔腿走,勢必會被它狠狠的折磨。
哪怕不死,也得脫層皮。
「行了,不用按啦,快去吧,趕時間呢。」
煙杆少女用腳輕輕一踢,將它踢遠。
十歲少年沒有立刻轉身離去,反倒是再次將令牌,從龍椅上握起,遞到它面前。
「我放得不太明顯,怕你忘了。」
「哎呀,剛才可沒有那麼細心呢。」
無論是放下令牌,還是直言不諱的詢問多少尊老祖這事,都透露出了低情商三個字。
這一會的功夫,忽然這麼會做事。
看來大家都沉浸在興奮中時,它已經在想,下一步應該怎麼做了。
十歲少年勉強笑了笑,待令牌被取走,才一溜煙跑了出去,生怕走慢一步,會死在大殿上。
大殿深處,代理老祖很輕的嘆了口氣。
若是真那麼簡單
老祖是不可能會出來的。
一旦出來,八蠱山註定
十,不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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