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祖洛奇怪的看了眼這個叫陳一鳴的律師,然後打斷對方的話,古怪的問了一句:
「陳律師,不知道你在接手這件案子的時候,有沒有仔細調查過當時的情況?」
「還有,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詳細了解過我,但我還是勸你回去找個同行問問的好,省的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王祖洛把傳票疊了幾下,拿在手裏用它拍了拍陳一鳴的臉,笑着湊到他耳邊,輕聲提醒道:「嘴巴這麼臭,小心以後都講不出話呀。」
「我可以理解為王先生是在恐嚇我嗎?」
陳一鳴一把打開王祖洛手裏的傳票,面色難看的盯着王祖洛。
「這不是恐嚇,這是好意提醒。」
王祖洛也收起笑容,同樣盯着陳一鳴說道:「別為了黃比利那個撲街把自己搭上。」
可惜陳一鳴沒有理解王祖洛的意思,反而是抬頭再次看了看王祖洛身後的酒吧,不屑的說道:
「我知道伱名下的夜色酒吧是連鎖產業,在旺角大大小小開了六間。但我提醒你,就這點資本,在真正的有錢人眼裏,連個屁都算不上。」
王祖洛嗤笑了一聲,搖了搖頭不在打算跟這個律師扯皮下去了。
這個傢伙明顯是趕時間過來送傳票的,估計都沒有仔細調查過自己。
但這也正常,對方的名片上寫着陳一鳴大律師嘛。
這種有身份的人,平時打交道的可都是上層人士。
哪有時間了解一個他在上層圈子裏面聽都沒聽說過的王祖洛呢?
「這位陳一鳴律師看來是個有文化的人。既然這麼喜歡講話帶他去那邊的小巷講足三個鐘頭。」
王祖洛對着從酒吧出來的打仔們吩咐了一句,然後就將手裏的傳票團成一團丟進垃圾桶中。
用時攔住那兩個見到打仔們拖拽陳一鳴的巡邏警,笑着從懷裏取出煙盒,磕出兩顆一人遞了一根:
「放心吧,這裏的監控都歸我管,你們吸煙的畫面會被剪切下去的。」
見到兩個巡邏警沒有直接點燃,王祖洛笑着摟住兩個人,繼續說道:「你們在這條街巡邏,肯定知道我是誰對不對?」
「你們說,我這種身份的人,犯得着去找你們兩個小人物的麻煩嗎?」
這次,兩個巡邏警互相看了看,終於把煙放在了嘴裏。
王祖洛在旺角的話大人物們眼裏不出名,可能沒有幾個人聽說過這個名字。
但他們這些底層的市民還是清楚的。
旺角街面上大大小小的店鋪都跟王祖洛的安保公司簽了合同。
紅白傘安保公司的員工,每天都帶着一身比他們還豪華的裝備在大街上巡邏。
發生在店鋪內,甚至是店鋪外的行人路上的爭執或者小偷小摸案件,都不用他們這些巡邏警過去。
只要等幾分鐘,那些鬧事的就會被這些安保員們解決,然後被教訓一頓之後老實下來的人,會蹲在原地等着他們過去接手。
可以說現在半個旺角的治安都因為王祖洛的安保公司變得好了不少。
當然了,大案子不算,但這些大案子也輪不到他們這些巡邏警身上不是?
聽說旺角警署這裏的鬼佬警官,還有人提出要將一些街道的巡邏任務外包給紅白傘安保公司呢。
王祖洛對這件事當然是了解的,光是讓幾個鬼佬督察開口,王祖洛就花了將近一百多萬呢。
這件事看似有些兒戲,但王祖洛壓根就沒有想過能真的辦成。
他只是想要在警署內幫安保公司揚揚名字而已。
馬上君度酒店就要舉辦展覽了,現在醫生手下的三員大將都在自己手裏捏着。
雖然在澳門沒有找到醫生,但相信對方就算沒有拿到黃金,在少了三個大將的情況下,也不會對君度酒店動歪心思了。
當然了,就算動歪心思跟王祖洛也沒什麼關係,只要保證不在入場的時候搞事就行。
入場之前,自己的安保公司負責的可是富豪們的開路任務。
這些富豪們進了君度酒店之後,哪怕是進門就被人槍殺,那也跟洛哥一點關係都沒有。
但為了讓自己的安保公司平平安安的完成合同,醫生還是晚點動手的好。
看着兩個巡邏警慢慢走遠,王祖洛回頭看了眼發出慘叫聲的小巷,臉上的表情陰沉了下來。
之前還以為教訓一頓黃比利之後,對方應該知道自己不好惹。
可他媽黃比利這個撲街的腦袋,可能是出生時被臍帶勒過。
這麼明顯的審時度勢的智商都沒有嗎?
「阿貞,你也看到了,我今天還有事,逛街的事情改成明天好不好?」
王祖洛擠出個笑容看着樂慧貞,同時晃了晃手裏的傳票。
樂慧貞雖然有些不情願,但為了她心裏的小九九,還是笑着答應了下來。
「洛哥,用不用找幾個手下過去。」
段坤說着話,手放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了一下,意思不言而喻。
他剛才一直站在酒吧門口,等到樂慧貞離開以後他才走過來。
剛才不來是害怕打擾自己老頂泡妞,現在過來就是表忠心了。
「新聯英現在已經是正規公司了,你也不要動不動就殺人。」
王祖洛訓斥了段坤一句後,話鋒一轉:「直接殺人太糙了,容易出事的。」
「讓兄弟們都動起來,黃比利的老豆叫黃東尼。他被人叫做鹹濕大亨來的,名下的雜誌社、印刷廠遍佈港島。」
說到這,王祖洛拍了拍段坤的肩膀,壓低聲音說道:「印刷廠線路老化,發生火災也不是不可能,雜誌社的那些編輯回家的時候遇到小混混發生爭執也很正常對不對?」
段坤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還以為新聯英變成新聯英集團公司之後,洛哥的度量變大了。
「還有啊,那個叫黃比利的傢伙,我聽說他身邊的馬子各個都是靚女」
段坤聽到這,立刻開口拍馬屁道:「洛哥放心,我馬上讓人把黃比利那個撲街的馬子抓回來,今天晚上就會洗乾淨出現在洛哥的床上。」
王祖洛嘶了一聲,看段坤的眼神像是看到了人渣,嫌棄的走開一步。
「你的腦子裏能不能多想一些有用的東西,不要滿腦子黃色廢料。」
「我的意思是:黃比利那個撲街夜夜做新郎,不是腎虧就是容易感染愛滋呀。」
段坤聽的一臉懵,不知道洛哥到底要說些什麼,只能幹笑着看着自家老頂。
「怎麼這麼笨呢?」
王祖洛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找些有愛滋的女人,抽點血,然後送去醫院給黃比利那個撲街享受一下。」
「他不是重傷嗎?重傷怎麼可能不輸血呢?」
「讓那個撲街花一份血袋的錢,就能享受到兩份血袋的待遇記得要做好事不留名,我們不是那種挾恩圖報的人,知道嗎?」
可王祖洛說完之後看到段坤沒有什麼反應,依舊站在原地。
他嘆了口氣,看來讓手下們去上夜校的做法不能停,都說的這麼直白了,段坤竟然還是這個表情。
段坤不知道洛哥在想什麼,他只是奇怪的開口問道:「洛哥,什麼是愛滋啊?」
王祖洛一愣,然後才反應過來,這個時間段愛滋才剛被發現,要到三年後才會出現在亞洲。
所以直接改口說道:「你聽錯了,我說的是梅毒或者別的性病。」
「這麼笨呢?醫院裏面那麼多病人,找一些看起來就非常嚴重的買點血,給那個撲街安排上就好了」
段坤聽完之後,後背立刻升起一片雞皮疙瘩,趕緊點頭,然後遠離了自家老頂幾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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