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邊境卻已經是戰雲密佈,各路大軍雲集,煞氣彌天。
原州城外,軍營帥帳之內。
佘老太君看了看帳下精神抖擻的女將,轉頭問道:
「桂英,糧草器械都已經準備妥當了嗎?」
穆桂英點點頭道:「老太君放心,萬事俱備!」
佘太君滿意地點點頭,意氣風發道:
「好!此次朝廷要一戰滅夏,正是我楊家建立功業的機會!」
「宗保的爵位被我等連累,直降三等,這次就要給他掙回來!」
楊家大娘點頭道:
「老太君放心,我等一定奮勇殺敵,為國盡忠!」
佘老太君又轉頭看向楊家三娘道:
「你要注意搜集消息,張元帥那裏有什麼命令,也要及時通報。」
楊家三娘道:
「咱們的動作最快,其他幾路還在整合士卒,一時半會兒還不能出征。」
說着,她笑了起來道:
「最熱鬧的要數鄜延路,聽說曹斌那裏已經跟地方官員鬥起來了,連朝廷都頭疼不已。」
「他軍中的監軍,還親自跑去轉運使家裏潑糞水,砸窗戶,鬧得雞犬不寧。」
眾人聞言,不由面面相覷,既感好笑,又十分無語。
都是朝廷權貴,卻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使用這種手段,曹斌也算是讓她們開了眼界。
不過那監軍對曹斌言聽計從,卻也讓他們羨慕不已。
楊家將,一向都對監軍這類人顧慮重重,忌諱頗深
佘老太君無奈地搖了搖頭道:
「唉,大軍出征在即,怎能如此跳脫,這豈不耽誤大事?」
大娘點點頭道:
「老太君還是不要指望其他幾路配合了,咱們有十萬兵馬,足以攻入西夏。」
楊八姐也很無語,但又忍不住問道:
「朝廷怎麼說的,有沒有罰他?」
三娘看了她一眼,見眾人都投來好奇的目光,笑道:
「這次倒不怪他。」
「那轉運使不肯發給鄜延軍好糧,又想減少他的隨軍軍糧,所以才鬧了起來。」
「據說差點引起士兵譁變,經過曹斌彈壓,才安穩下來」
「如今朝廷已經貶了鄜延路轉運使,連度支司使蔡京都受到了斥責。」
「另外曹斌軍中將官,皆記小攻一件,賞銀十萬貫,用以安撫士卒。」
剛剛還有點無語的楊家女將頓時羨慕起來:
「沒想到曹斌還真是走運,沒有出征就立下功勞。」
穆桂英無奈地搖了搖頭,她才不信鄜延軍只是吃了幾天陳糧就會譁變。
這很可能是曹斌小題大做,嚇唬朝廷,故意邀買人心。
不過朝廷不細究,她也不打算說出來。
五日後,延州大營。
種氏衡父子正向曹斌匯報大軍情況,時遷突然來報道:
「伯爺,唃廝囉大軍已經出動,一戰攻下蘭州,其他幾路大軍也已經陸續開拔。」
種二聞言,連忙道:
「元帥,吐蕃友軍已立下首功,我們也不能落後,馬上進軍吧。」
眾將聞言,頓時躍躍欲試起來,紛紛請戰。
如今大宋佔據優勢,機會難得,誰不想趁機立下戰功,封妻蔭子?
前幾日,曹斌不僅解決了軍糧問題,還讓全軍將官都得到了朝廷補償的銀錢和功勞。
這更加調動了他們的積極性,求戰之心甚濃。
曹斌也覺得自己的爵位和官職該升。
滅西夏事小,立功升官才是主要任務。
若能先一步攻入西夏都城,不說封候,封個公爵也毫無問題。
至於西夏沒藏太后,他早已經忘到了腦後。
於是他也不想拖延,點點頭道:
「好,諸將各自準備,明日開拔,直驅米脂城。」
種世衡問道:「元帥,我等要帶多少糧草隨軍為好?」
先前負責供糧的轉運使已經被貶,下場悽慘,如今新任轉運使再不敢招惹曹斌。
所以糧草方面已經放款了限制。
曹斌擺了擺手道:「糧食有多少帶多少三個月吧。」
種世衡忙道:
「元帥,帶太多糧草,容易拖累行軍。」
「一但被襲,也不容易防守,還是以一個月糧草為好。」
「後續糧草,再運就是。」
曹斌卻搖搖頭道:
「本爵不相信那些地方官員,慢點就慢點嘛,那麼着急做什麼?」
種世衡見他曹斌已經神遊物外,又看了看為他揉肩的西夏美女,無奈地搖搖頭。
這位曹伯爺,有時讓人十分驚艷,就是想法難以琢磨不同常人,也不知道此戰是福是禍。
此時,曹斌已經將注意力集中到了系統面板上。
前幾日,用無賴手段整治轉運使再次讓他獲得一萬兩千積分。
加上以前的積累,已經達到了三萬三千點。
他想着是不是用積分刷新一下,雖然浪費了點,但總比等着自動刷新來的爽快。
於是,他忍不住花了一百積分,只見彩光爆閃,一張新類型的卡片出現在眼前。
「銀色許願卡?」
西夏興慶府朝堂內。
沒藏太后抱着僅有兩歲的小皇帝,一臉愁眉問道:
「諸位,如今大宋來勢洶洶,你們有什麼辦法嗎?」
沒藏訛龐直接出班道:
「太后不必擔心,臣親自去率兵去擋,我大夏鐵騎所向無敵」
還沒等他說完,嵬名瑋哥已經冷笑起來:
「國相休要大言欺人,我西夏的鐵鷂子,自去歲被曹斌擊敗,如今才剛剛訓練一年,並未完全恢復戰力。」
「他能夠擊敗先主率領的鐵鷂子,就憑你,你有什麼資格去擋?」
如今的嵬名瑋哥像是換了個人,留了濃密整齊的短須,站在西夏朝堂上,威勢深重。
去歲使宋回國,他不僅弄丟了宋國歲幣,還讓西夏國威喪盡,差點被西夏朝野罵死。
他把自己鎖在府里,一個月不敢出門。
午夜夢回,每每想到自己面對曹斌時的怯懦,他都深以為恥,羞入骨髓。
若不是沒藏黑雲親自上門勸說,並頂住了百官的壓力,任命他為議政王,恐怕他會沉淪到死。
一年過去,他成長了太多,沒有變的或許只是他對太后的痴戀。
現在他手握大權,勢力暴漲,竟能在朝堂上與沒藏訛龐分庭抗禮,不落下風。
沒藏訛龐一手遮天的想法,終究未能如願。
被嵬名瑋哥堵回來,沒藏訛龐冷笑道:
「一個曹斌就讓你恐懼至此,議政王?真是可笑!」
「且不說先主準備不足,被人偷襲,領軍的宋將也不是曹斌吧?」
說着,他看了一眼陷入沉思的太后,再也忍不住情緒,怒罵道:
「曹斌這無恥小人,早晚有一天,本相會親自抓住他,千刀萬剮!」
他又想到當初被曹斌耍了的情景。
聽到沒藏訛龐的話,嵬名瑋哥的臉色忍不住一變。
就算已經重拾信心,當初被曹斌支配的恐懼,還是讓他心有餘悸。
他只得咳嗽一聲,當做沒有聽到,自顧說道:
「我西夏境內遍佈大漠與草地,可施行堅壁清野之策,將河東人馬全部聚攏到靈州,興慶二府,再以輕騎襲擾敵軍糧道。」
「到時,我以新銳之師對他飢殘之軍,可一鼓而下,擒殺張山甫、曹斌等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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