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這個世界的效果會更好,但也有限。
佛道兩家高人、江湖好手,武勛世家也多有習練者。
但是能夠煉出名堂的人卻是鳳毛麟角,更不要說大師級別了。
在這方面有些成就的,可能就是展昭這類人。
他們身輕體健,身手敏捷,就有氣功的幫助
只不過他們距離大師級別還有很遠的距離。
曹斌將「氣功大師體驗卡」融進身體,有些無奈地想道。
我堂堂一介正經人,怎麼總是被逼着往「大師」的道路上走?
不過皇帝不太相信這些東西。
得賣賣力氣,免得誆人不成,反而被定個欺君之罪,那就倒霉了。
在體驗卡融進身體的那一刻。
曹斌只覺得一股涼爽的氣流,開始在自己的身體裏遊動,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激靈,渾身通透起來。
與此同時,氣功的各種妙用也湧上了心頭。
在完全適應了大師級氣功之後,他發現自己的八極拳,竟也隱隱多出了許多領悟。
怎麼引起皇帝的注意呢?
曹斌看着身邊的老太監,不由心中一動。
他悄悄探出兩根手指,對準他的屁股,開始試探性地運起氣來。
那老太監只是嘴角抽了一抽,好像沒有特別的反應。
「瑪德,這氣功好像沒啥用啊?難道系統騙我?」
見那老太監平靜如常,曹斌有點納悶,於是開始往死了運氣。
「咦?哪裏着了火了?怎麼有一股焦糊味?」
劉太后突然抽了抽鼻子,問道。
皇帝也十分詫異。
這時,那老太監哭喪着臉道:「好像是奴婢的褲子」
接着,就見一股細微的青煙從他的屁股後面升了出來。
眾人面面相覷,劉太后無語道:「愣着幹什麼,還不去打水撲滅?」
老太監聞言,如蒙大赦,屁股着了火一般,飛速離開。
曹斌見狀,不由大喜。
常常聽說有氣功大師能夠憑手指搓燃報紙。
沒想到自己也能辦到了
不過那老太監倒是個狠人,火燒屁股,竟然還能面色如常,紋絲不動!
皇帝疑惑道:「平白無故,他的褲子怎麼會着火?」
曹斌咳嗽了一聲道:
「官家,那是微臣試驗練氣術所致」
皇帝孤疑地看着曹斌道:「神仙之術?」
曹斌連忙道:「不敢稱神仙之術,但或許能治療陛下身上的病症!」
皇帝聞言,頓時激動起來:
「曹斌,你說什麼?你能讓朕誕下子嗣?」
曹斌點點頭道:
「官家也知道,我曹家一向人丁單薄,其實是我爹也有與官家類似的苦惱」
說到這裏,曹斌心裏默默對那便宜老爹說了聲對不起,為了救人,只能委屈他一下了。
聽他這麼說,皇帝卻連忙點了點頭,期待地問道:
「對對對,你說的不錯,當年你祖父和你父親,都曾為了子嗣的事情為難。」
「難道這是你們曹家祖傳的病症?」
曹斌暗暗吐槽,只能捏着鼻子點了點頭,然後道:
「官家說的不錯,但前些日子,微臣的一名妾室已經懷有身孕。」
皇帝露出羨慕的神色,更加急切道:
「難道有什麼竅門,是練氣術?」
曹斌笑道:「這就要說到一位世外高人了,他這門練氣術善能醫治雜症。」
皇帝忍不住道:「那高人現在何處?只要他能來,朕有重賞。」
曹斌搖搖頭道:「死了!」
「額」
皇帝頓時噎住,差點沒被曹斌氣死,都死了,你還說個屁啊!
曹斌卻接着說道:
「早在數年前就死了,不過他在臨死之前,把那門練氣術傳授給微臣。」
「微臣也是最近練氣小成,才調理好身體。」
皇帝終於舒了口氣,忐忑道:「那朕這病症,能不能治療。」
曹斌矜持了一下,道:「為臣並沒有十足的把握,因此不敢為陛下輕易稟報。」
皇帝聞言,頓時道:「就算有五成的把握,朕也要試一試。」
曹斌心中得意,皇帝果然上鈎。
其實他連五成的把握都沒有,氣功也沒有說能夠治療不孕不育啊。
他正要說話,寇準已經走到近前,怒道:
「忠靖伯住口,什麼練氣術?難道你想用方術蠱惑陛下?」
曹斌翻了個白眼道:「寇相不要誣陷曹某,我從未說這是神仙之術。」
寇準打量了曹斌幾眼道:「你那什麼鍊氣之術,先來給本官用一用,看我揭穿你。」
曹斌有「氣功大師體驗卡」在身,根本不怕打假。
只是為難道:
「我這氣勁善能治療疑難雜症,每治一人都會耗我數年苦功,不過寇相是賢臣,曹某就為您通通經脈吧」
曹斌一副你佔便宜的模樣,讓寇準有點無語。
說着,曹斌伸出兩根,直接點在寇準胸前。
寇準突然瞪大眼睛看着曹斌道:「好燙,你對老夫做了什麼?」
皇帝聞言,頓時來了精神,連忙問道:「寇相,你感覺如何?」
寇準雖然有些不情願,但也點點頭道:「老臣胸痛的毛病有些緩解。」
皇帝聞言,頓時一臉心疼,唯恐曹斌把所謂的「功力」耗盡了。
見曹斌臉上留下汗水,連忙道:「歇歇,俊才不要太累了!」
寇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這兒正舒服呢,你就不能等等?
待曹斌收回手指,皇帝已經迫不及待道:
「俊才儘管在朕的身上施為,朕已經準備好了。」
皇帝趴在一張長榻上,等着曹斌施展「練氣術」。
曹斌也沒有客氣,照着那氣功的用法,給他疏通起腎臟周圍經脈來。
具體會產生什麼效果曹斌也不知道,能夠感到舒服是一定的,這就是氣功的效果。
不一會兒的功夫,皇帝就開始深吟起來:
「朕的腰,好暖!有效,真是太有效了!」
「朕感覺充滿了力量。」
曹斌一邊運氣,一邊問道:
「官家,微臣此術,其實對女子的效果更佳!」
「貴妃娘娘早就知道此術,只要好生調養幾年,何必嫉妒李美人的庶出子嗣?」
皇帝沉默了一下道:「道理確實如此,可那王太醫言之鑿鑿」
他雖然被曹斌忽悠得有點猶疑,但總是放不下證人的證詞。
正在這時,劉太后突然插言道:
「可是王吉善?若哀家沒記錯,此人乃是襄州人士」
曹斌聞言,頓時眼睛一亮,薑還是老的辣。
皇帝不是包拯,皇宮也不是開封府。
他們根本不需要證明「關鍵證人」說謊,只要皇帝不相信「王太醫」這個人,那龐妃就是無辜的。
聽到這話,皇帝也愣了一下,看着楚楚可憐的龐妃:
「愛妃,朕錯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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