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忠靖候的條件分明是異想天開,不可能達成。詞字閣http://m.cizige.com」
「你這分明是故意刁難。」
「而且」
而且這與政事堂給出的底線差之甚遠。
他看到耶律觀音奴也在此處,所以最後這句話沒有說出來。
其實,他早已通過潘貴妃確定了皇帝的想法,不然他也不敢直接來找曹斌。
如此一來,只要簽成和約,功勞大部分都是自己的。
曹斌卻不管他的想法,只是篤定道:
「本候的底線就是如此,讓遼國賠我三千匹上等戰馬,皮毛藥材若干。」
「接着去談,談不成不要來見本候!」
說着,他又訓斥道:
「記住,大宋是戰勝之國,你若繼續如此腿軟,本候定參你個辱國之罪!」
其實在方臘的事沒有結果之前,不可能談成什麼有利條件。
耶律觀音奴在等,他又何嘗不是?
反正宋遼兩國很難再打起來,何必着急?
昭陽公主不懂朝政,卻覺得曹斌的話十分提氣,因此對龔良臣也十分鄙夷,點頭認同道:
「咱們大宋的某些官員,骨頭太軟了。」
龔良臣聞言,卻差點氣得吐了血。
現在宋遼的戰力並沒有因為一場大戰扭轉,讓遼國賠錢,這是在說夢話。
滿朝大臣,誰不敢提這種要求?
連耶律觀音奴聽到曹斌的話都有些無語。
這傢伙分明是想屁吃,雖然她知道曹斌說話必有水分,但能提出這個條件足夠猖狂了。
大宋有這麼硬氣的時候嗎。
「澶淵之盟」以前,大宋也勝了,最後還不是賠了歲幣?
不過她並沒有開口反駁,現在她只是在拖延時間,能夠以三百萬物資談成最好,若談不成就等大宋內亂。
這幾天,她增派了不少人手調查摩尼教的情況。
雖然還沒有得到十分詳盡的情報,但已經確定,他們在江南的實力十分龐大。
等大宋岌岌可危的時候,看他曹斌還有沒有口出狂言的底氣。
方金枝這幾日出入忠靖候府,她也不是沒有懷疑過曹斌故意設陷,但看過摩尼教的組織形式後,她就不在懷疑了。
這種反教最是難纏,除非曹斌得了失心瘋,才會勾搭這種勢力。
不過這也是一個可以利用的破綻。
等摩尼教起事,就可以賄賂某些宋臣,讓他們彈劾曹斌勾結反教,圖謀不軌。
說不定能讓這廝走到絕路。
到時候,自己順勢招攬,何愁這廝不能入彀?
想到這裏,她眼裏的笑意更加濃厚。
此時,龔良臣卻要自閉了。
因為昭陽公主的諷刺,他無從爭辯。
尤其見曹斌美女環繞,一副清閒悠然的樣子,他是又嫉又恨。
自己辛辛苦苦據理力爭,還私下賄賂了耶律義先,好容易才談成這樣的條件。
如今倒好,正經做事的反而落了個「骨頭軟」的評價。
這特麼找誰說理?
曹斌懶得理他,直接擺了擺手道:
「好了,本候還有公務要忙,你接着努力談判吧。」
說着,已經與昭陽公主商量,要去哪裏玩了。
他雖然不知道龔良臣哪裏來得底氣,跑來讓自己簽字,但想必是得到了某些人的認可。
不過,曹斌是不會簽這種賠錢和約的,他雖然不在乎現在的名聲,但也不想以這種名聲出現在此界後世的歷史書上。
更何況,遼國這次並不要錢,而是物資。
如果是錢,大宋很快就能通過貿易賺回來,但物資可是實打實的損失
見龔良臣滿面鬱悶地離開,李清照看了耶律觀音奴一眼,好奇得問道:
「忠靖候,你如此處置雖然痛快,但能談成嗎?」
她先前雖然對趙明誠有點惱火,但也只是一時之氣,此時冷靜下來,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
而且她對曹斌的觀感並不太好,也不太相信他的人品,因此花船靠岸後,她就想直接離開。
但聽到曹斌讓遼國賠償大宋,她就忍不住來了興趣。
俗話說,缺什麼,稀罕什麼。
對遼國這麼硬氣的人,她還沒有在身邊見過。
曹斌見此,頓時來了精神,吹噓道:
「李娘子不用擔心,北遼而已,我視之如同草芥。」
「遼帝耶律隆緒又如何,遇到本候不也望風而逃」
耶律觀音奴見他越說越過分,心中老大的不高興,冷着臉道:
「曹斌住嘴,休要無理!你當本宮不存在嗎?」
曹斌笑道:「長公主,曹某未曾虛言吧?」
耶律觀音奴見他為了泡妞如此不給面子,也惱怒起來,喝道:
「你勾引本宮女兒是不是虛言?勾搭大宋公主是不是虛言?」
「你好色浪蕩,始亂終棄,本宮恨不得弄死你這混賬東西」
將曹斌的糟心事數落一通,她心中大是爽利。
既然你不給面子,本宮讓你也不痛快。
看你如何勾搭這女子
此時,昭陽公主的臉上漲得滿面通紅,連忙道:
「耶律公主休要胡言,我與他沒有關係。」
耶律觀音奴斜看了她一眼,冷哼道:
「趙家妹妹當本宮眼瞎嗎?」
昭陽公主本是個驕縱的人,遇到耶律觀音奴卻被克製得死死的,一句話,就讓她啞口無言,羞囧難當了。
螓首更是直接扎進了胸脯里。
曹斌被爆,瞬間無語,滿心鬱悶。
瑪德,這娘們真難斗,剛剛給大才女留下點好印象,全特麼被破壞了。
李清照間曹斌滿臉鬱悶,不由笑了起來道:
「本以為曹侯爺不過是浪子回頭,轉而醉心功業。」
「卻沒想到『本性』便是率真直爽之人,莫不是英雄本色?」
耶律觀音奴聞言,斜了她一眼,不悅道:
「本宮身體不適,先回驛館了。」
說着,也不理會眾人,直接帶着一班隨從離開了,她現在有點惱火。
方金枝見狀,與摩尼教眾人對視一眼,連忙裝作頭痛,飛一般的告辭了。
曹斌根本不會在意她,只是對李清照勾引道:
「李娘子,曹某家中有新釀的羊羔美酒,想不想品嘗一下?」
李清照不自覺舔了舔艷紅的嘴唇,隨後連忙搖頭道:
「多謝侯爺盛情,妾身實在有些疲乏,能不能麻煩侯爺派人送我回去?」
她雖然衝動之下,上了曹斌的大船,但還是有些擔心趙明誠誤會,所以不想耽誤太長時間。
曹斌雖然有些失望,卻沒有強求還有機會。
昭陽公主見他一直盯着李清照的馬車消失不見,忍不住在他腰間擰了一下,幽怨道:
「你這冤家,不會喜新厭舊吧?」
「若如此,我也走!」
曹斌呲牙咧嘴道:
「公主誤會了不是?我只是同情她丈夫而已。」
「哪裏及得上公主?公主在曹某心裏,跟我親娘一樣重要!」
昭陽公主氣得錘了他一拳怒道:
「胡說八道!」
曹斌笑道:
「我最近得了個寶貝,公主要不要去看看。」
昭陽公主頓時紅了臉,道:「那本宮就陪你去看看,什麼寶貝啊。」
曹斌胡亂說道:
「此寶既可以養身,又可以吃」
第二天,昭陽公主滿面春風回到公主府。
剛下馬車,正碰上從宮裏回來的貼身女官。
女官見她一副「潤」透的模樣,滿含怨氣地小聲道:
「公主趁竟趁我不在,去見曹侯爺了?」
昭陽公主紅着臉啐了一口道:
「你這浪蹄子,在院子裏渾說什麼?」
女官憤憤道:
「虧得太后查問,奴婢百般替公主回護。」
昭陽公主見她這副模樣,只得道:
「好了好了,下次一定帶你」
與此同時,龔良臣再次托人將書信送到了宮裏。
就算曹斌阻撓,談判未成,也要讓潘貴妃知道自己的功勞,若能在皇帝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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