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就被趕出豪門 295實驗室金大腿!

    開局就被趕出豪門正文卷295實驗室金大腿!周文慶研究這個項目好幾年了。筆神閣 m.bishenge.com

    國內實驗室大部分對超導的研究都在鎳的基礎,對鈀的研究不多,周文慶團隊模擬的計算結果已經預計了這個可能性。

    但鈀是貴金屬,實驗團隊每年用的份額都有規定。

    江大資源向來是國內高校資源最好的一個,對各大實驗室挺大方,即便是鈀每年都能分到各大實驗室,但這些對於周文慶來說遠遠不夠。

    為了組員順利畢業,他每年都會去向黃院長訴苦。

    只是國內金屬一直很稀缺,資源就那麼多,周文慶知道即便是校長也沒辦法。

    他們用鈀都是論克。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用「斤」來跟他討論。

    不亞於普通人聽到「一千斤」黃金。

    周文慶懷疑自己聽錯了,「白同學,你說什麼」

    白蘞跟王又鋒的交情不一般,除了那晚的救命之恩,還有王奶奶晚年的陪伴跟救助,至於寧肖那就更不用說。

    人情債難還。

    鈀提純不容易,這是白蘞第一次找上門,王又鋒手裏現貨不多,調動了各個分地的倉庫,給白蘞調了這個量。

    「你們大概需要多少」白蘞意識到這個00斤有些過多,她微微思索,敲着手機從容不迫地解釋,「我有個叔叔是專門做這生意的,他可以給我們實驗室投資。」

    「大概,」周文慶回過神,說了個自己覺得很離譜的數字,「三……」

    「三十斤」白蘞點點頭,「行,我幫你安排,這幾天應該就能到了。」

    周文慶看着白蘞離開辦公室的背影,然後又抄起手裏的杯子,他默默收起了後面的「千克」。

    白蘞喜歡從傳統斤數來描述,周文慶更喜歡用科學的克數來形容。

    三千克,他每年跟學校申請的差不多也就是這個數。

    門被關上。

    一邊的助教聽着白蘞口中的「三十斤」,是三十斤實驗材料鈀,而不是三十斤「大白菜」。

    上一秒氣氛還十分緊張的辦公室,下一秒就變得玄幻起來。

    助教看着白蘞的身影。

    他跟着周文慶帶同峰自然聽說過白蘞,今年的新生,長得好看,思維逆天,同一屆中連梁無瑜都惜敗她手下,大學城的論壇上時不時就能看見她火爆的帖子。

    其火爆程度,近年來,似乎也只有賀文可以與其比一下了。

    「老師,」助教收回看白蘞背影的目光,十分恍惚:「白同學說,她叔叔贊助三十斤鈀,我沒聽錯吧」

    「……我也聽到了。」

    助教又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彎腰把周文慶扔到地上的合同撿起來,用手撣撣上面的灰塵,「老師,這個怎麼辦」

    再次看到這個合約,周文慶沒那麼的苦大仇深。

    四年的研究時間,又受材料限制,他的實驗室本就艱難。

    如果其他學生跟他說三十斤,周文慶可能笑笑就過,而白蘞……

    他總覺得白蘞不像是同峰班的其他學生,她尊重自己,但看自己的目光卻不是如同寧肖幾人那般的,所以周文慶總叫她「白同學」,而不是白蘞。

    「去找黃院長,」周文慶接過文件,沉聲道:「我要問清楚,他們是不是要賭上學生的前途」

    這一句話有些重了。

    助教沒敢回答。

    外面。

    胡悅跟劉師兄幾人一邊看辦公室,一邊無意識地整理手中的事。

    看到白蘞出來,胡悅連忙用眼神詢問「怎麼樣了」。

    周文慶挺好說話,他們沒白蘞這個膽子在這時進去。

    「還行。」白蘞坐到胡悅身邊,打開電腦。

    胡悅收回看辦公室的目光,趴在桌子上,嘆氣。

    無所事事時,目光轉向白蘞的電腦,「學妹,伱電腦開機好快。」

    一眼就看到sd擬合曲線,胡悅愣一下,然後伸手,把自己的下巴闔上,喃喃道:「學妹,我終於知道,為什麼老師一直罵我們是群蠢貨了……」

    白蘞對完圖,把文件打包發給寧肖。

    緊接着打開簡院長發給她的混音軟件,戴上耳機。

    今天周文慶沒時間管他們,她抽空聽一下簡院長的調音。

    胡悅看着她的軟件從模擬零件,到一個她不太認識的黑白頁面似乎是音頻的頁面。

    「這是什麼」她指着白蘞的電腦問。

    「聽音樂的。」白蘞見胡悅也沒事,抽出另一邊的耳機,遞給她。

    胡悅心裏想着周文慶的事,沒什麼心情聽歌。

    不過白蘞遞給她,她也有接過來,隨意地塞到耳朵里。

    胡悅現在已經不怎麼追星了,她比起其他人雖然「水」了點,但讀研期間時間依舊很碎片化,聽歌、追劇的時間都很少。

    耳機里的音樂,是一段她沒聽過的古典音樂聲。

    很美的旋律。

    光是聽着音樂,策馬江湖,快意恩仇後退隱江湖的纏綿悱惻。

    胡悅沒學過音樂,音感也一般,分不太清,就偏頭詢問白蘞,「這是什麼樂器,好好聽。」

    她一時間耳朵里只有音樂。

    暫時忘記了實驗室剛發生的一件大事。

    「箜篌、簫、揚琴、胡琴,」白蘞蔥白的指尖點着桌子,偏頭慢慢跟胡悅說話,「後面還有一段古箏獨奏。」

    這些樂器胡悅都聽說過,但都不知道它們的音色。

    胡悅第一次聽到這麼好聽的音樂跟音質,她詢問白蘞這首歌的名字。

    歌什麼名字,白蘞也不知道。

    這是簡院長跟她作完《樹上開花》的曲子之後,有感而發後續合作的新歌,詞白蘞還沒填,白蘞也不知道。

    她雙手環胸,懶懶靠着椅子後背,偏頭,「師姐,你聽完有什麼想法嗎」

    「聽完想扁舟遠洋,」胡悅輕嘆,她向來佛系,學術被叫過去湊人頭也開心,因為可以吃到茶歇,此時卻難得有些傷感,「明年不知道大師兄能不能畢業。」

    胡悅來讀研之後,才發現做學術也不是那麼純粹的。

    一旦牽扯上利益關係,什麼都變得很複雜。

    「會的。」白蘞在旁邊開口。

    對面,丁問洋大呼小叫蘞姐,他電壓拉得不對,跟唐銘產生了分歧。

    白蘞過去看看。

    身後,胡悅見白蘞到最後也沒說歌名,看她站在丁問洋身邊幫他測驗數據,也就沒打擾她,打開某狗聽歌識……

    識、識不出來

    胡悅盯着app,然後送上兩分評分。

    石門區,懸康藥店。

    兩個店面,來預約針灸跟排隊針灸的人很多。

    許文堯下午很早就到了,雪純穿着白大褂,手裏拿着針包,樣子沒有在酒吧那樣的明媚,只是一雙眼睛依舊媚,頭髮全都紮起來了。

    「我跟老師學得時間不長,你確定要我來」她抽出一根泛着銀芒的銀針。

    許文堯很是文雅,他手裏還拿着一份全是外文的論文,脫下黑色大衣坐在對面,示意她直接扎不用管他。

    雪純沒再說話,利落地幫他扎完針。

    她用的是左手。

    落完針,她收拾針包去後面幫人抓藥,蹲在角落裏玩遊戲的小五適時抬頭,「他怎麼知道你在這兒的奇怪。」

    雪純的消息在青龍酒吧向來不會公開。

    雪純拉開抽屜,從裏面抓出幾錢白芷,「江大的學生,酒吧幾個服務員夠他套話的。」

    就許文堯跟白蘞那樣的,隨隨便便轉幾個彎兒,就能打聽到自己想要的消息,賣了別人別人還要幫他們數錢。

    小五沒上過幾天學,似懂非懂。


    雪純看他一眼,「你年後,也去上學吧。」

    「我才不,」小五連忙站起來,去後面幫人卸貨,反抗道:「我這麼大了跟一群初中生在一起學習,也太有損我五爺的一世英名了。」

    他找接口溜到後面卸貨,又想起來,也沒聽雪純上過學,就感覺她很厲害。

    會算賬,也會藝術,還有調酒。

    何醫生都說她學習針灸很快,說考個證就能考。

    小五搬到一半,就接到電話。

    進來嚴肅地看向雪純,「收拾一下回酒吧,老闆過來了!」

    他們的頂頭大boss,王又鋒。

    別說小五,連毛坤都畏懼他,雪純連忙放下手邊的事,讓何志偉幫忙看看許文堯的情況。

    許文堯看着她,問了一句,「你很缺錢嗎」

    「得給老闆賺錢,」雪純拿起自己的棉襖,回頭看她一眼,「不過錢這個東西,誰又不喜歡呢」

    她離開。

    許文堯要提前拔針,他算是白蘞的哥哥,何志偉聽小五說過,對許文堯也十分客氣。

    他拔完針開車回許家。

    在客廳里逗了會兒許思齊。

    他剛考完研,休息兩天就要開始準備複試的材料

    許老太太跟他說了會兒話,手裏轉着佛珠,她最近意氣風發,人也越發精神:「讓你姑姑約了幾個教授吃飯,你有決定考誰的研嗎」

    「我有考慮。」許文堯靠在旁邊的桌子上,慢慢晃着撥浪鼓,眉眼疏朗。

    「你當時若跟齊家……」許老太太說到一半,又沒再提,想起什麼,「你爸爸晚上跟他老同學吃飯,你聽過他女兒的,許雅君。」

    現在許家在雲霄區也日益有了話語權,老太太面對齊家人時腰杆子挺得直,底氣也足了。

    齊書筠不再是她的唯一選,她目光開始轉向其他適齡女生。

    許文堯向來不與許老太太爭辯這個,他上樓去書房整理東西。

    「文堯,」許老太太看着他上樓的背影,「你是不是還是跟那個酒吧女牽扯不清」

    許文堯沒有給她回應。

    許老太太看着他的背影,眉眼深深。

    「老夫人,」許管家給許思齊掖了掖毯子,「少爺向來有自己的想法,您不用過於擔心他。」

    「許管家,」老太太垂下目光,手上捻着佛珠,慢慢道:「你幫我約一下那個女人。」

    長平街29號。

    許家,晚飯。

    許老爺子放下筷子,結果傭人遞過來的清茶,看向許決明:「聽說今天江京有異動」

    許決明看看飯桌上的許決翎跟許南璟,不動聲色道:「最近一段時間,江京一直很熱鬧,陳老都被驚動了,短短几天,已經出了四次陳家大門。」

    幾人聊着最近江京的事。

    「慕家什麼情況聽說他們老爺子出來過。」許老爺子慢慢道。

    許決明沒太在意,「他們還能成什麼氣候。」

    吃完飯,許錦意走在許決明身邊,詢問慕家這件事,需不需要去交好,「聽說慕家跟姜家有關係。」

    但這謠言,向來沒人敢隨意傳。

    「怎麼可能,你看高家他們都沒放在心上,慕家跟他們有什麼關係,」許決明覺得這是煙霧彈,「慕煢都不在了,他們慕家現在不足為懼。」

    有這時間,他不如多跟明家和柳家多溝通溝通。

    這邊。

    許決翎三人回院子,他才詢問許南璟,「你大伯這麼遮遮掩掩」

    許南璟跟陳北璇姜西珏幾人熟。

    消息比他這個做父親的要靈通的多。

    「今天,好像有個人來江京了,」許南璟知道的也不多,「我聽北璇姐說,對方是道森家族的高層。」

    道森家族,青龍酒吧的幕後人,也是拍賣場的東家。

    具體是誰過來了,陳家人暫時也沒查到。

    但無一例外,即便是陳家,也想跟他們合作。

    「難怪他要遮掩,」許決翎沉思,「許錦意他們那群人,跟青龍酒吧玩得好,京城最近確實是熱鬧,慕家那邊呢。」

    關於這個,許南璟只不動聲色道,「有機會,您跟慕總多喝喝茶。」

    他們倆人聊着正事,高嫣沒聽。

    她在一邊跟許管家商量,找個天氣不錯的日子,讓白蘞跟高姝來許家賞梅,安排一下到時的點心。

    星期三。

    上午上完課。

    白蘞沒有去食堂吃飯,而是出了江京大學。

    一個小時後,青龍酒吧。

    這個點,酒吧還未開業。

    門口不少人駐足停留,白蘞下車,穿着黑色披風走進大門。

    旁邊,想要提醒她,酒吧中午不開門的年輕人看到裏面有個經理模樣的人,恭敬地出來迎接白蘞,不由愣了一下。

    最後仰頭看看青龍酒吧巨大的招牌,十分震驚。

    沒錯啊。

    青龍酒吧。

    這女生是誰

    二十分鐘後,白蘞提着一個帆布包出來。

    雲霄區,向來就是經濟中心。

    今天星期三。

    白少綺跟宋泯在同一個班,下午只有後半截有課,兩人中午來雲霄區商會,今年雲霄區商會舉辦酒會,兩人都拒絕家裏的幫忙,找關係進這個酒會。

    車上,宋泯跟白少綺剛吃完飯,他一發動車,就看到對面公交車站的白蘞。

    稍微頓了一下。

    白少綺目光也落在白蘞身上,白蘞正低眸看手裏,手裏拎着個看不清原貌的帆布袋,有點學生氣。

    白少綺微頓:「她在這兒幹什麼」

    跟宋泯創業也算得上很成功,她很少關注白蘞了,兩人已經走上不同道路。

    兩人坐在車內,白蘞在等公交,白少綺不理解,「不是說她後爸挺有錢,怎麼不給她買輛代步車」

    宋泯在跟學生會長發消息,有個合作他希望能搭上金融系教授的路子。

    抬眸看過去時,白蘞已經上了公交車。

    白蘞回實驗室時,胡悅正在教許知月操作實驗器材。

    實驗室內,今天就連丁問洋都沒說話了。

    「周老師呢」她解開披風的系帶,伸手扯下,問。

    胡悅回了下頭,「在院長辦公室,在說昨天那件事,哎,小師妹。」

    她說着,目光落在白蘞的手上。

    帆布包里的東西有點重,能看到繃緊的帶子,還有被裏面重物勾勒出的正方形輪廓,一看就覺得裏面東西應該很重。

    但是……

    被白蘞拎着,又有種舉重若輕地感覺。

    她用兩根手指隨意勾着,仿佛是勾了袋羽毛。

    「這是什麼」胡悅好奇就多問了一句。

    白蘞把披風隨手放在桌子上,拉開椅子坐下,伸手點開手機看孫霏發過來的消息:【白小姐你最近有時間來警局嗎資料傳過來了。】

    她一邊回復孫霏,一邊把帆布包遞給胡悅,「鈀。」

    整理東西!今天更一章寶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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