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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裏,韓長林總算是明白過來了,這種通過積滿妖獸精魂的魂牌來換取洞府的方式,實則是一種鼓勵修仙者們儘量多的斬殺妖獸的一種方式。
當然,靚麗女子說的什麼御水宮的良苦用心,他心中卻是嗤之以鼻的,什麼為人族開疆擴土,在他看來不過是敷衍之詞,御水宮的真正目的自然是擴大自己掌控的海域。
另外通過這種方式,吸引更多的修仙者來這雷石仙城,通過雷石仙城前往無盡外海深處歷練,斬殺妖獸,修仙者的數量一多起來,自然會帶來雷石仙城的繁榮,光是稅收恐怕就能讓御水宮的高層笑的心花怒放了。
不過韓長林對於御水宮的這種招攬人心的手段也着實佩服不已,想到自己正打算去無盡外海試煉,接下這個任務也無不可,就算是完不成,也不過是十年期滿後補足之前的優惠罷了。
想到這裏,韓長林自然是選擇了第二種方式,在從靚麗女子手上接過一面通體晶瑩剔透的青綠色令牌後,韓長林也挑選了一個有些偏僻的島嶼,作為自己的修煉之所。
而在繳納了一萬八千塊下品靈石之後,靚麗女子又給了韓長林一塊銀色令牌,只有通過這塊銀色令牌才能夠通過島嶼上面的禁制。
在辦好了手續之後,韓長林帶着江映雪,離開了「仙府居」,朝着雷石仙城外走去。
韓長林並未在雷石仙城內多做停留,而是很快和江映雪一起出了城門,韓長林用遁光將江映雪包裹,朝着東北方向飛去。
盞茶功夫之後,韓長林看着遠處的一座島嶼,臉上露出了笑容,他按下遁光,徑直落在了島嶼上的一個碼頭前。
在這些島嶼之上,都是有着凡人的小鎮的,韓長林挑選的這座島嶼雖然有些偏僻,但也坐落着一個不小的鎮子,足有兩三百戶,近千口人。
韓長林剛一降落在碼頭上,就有五六個壯漢簇擁着一名五旬老者匆忙的朝着韓長林走來。
韓長林神念略微掃過幾人,就明白過來,這幾人都是普通的凡人,其中幾個壯漢都是修煉了煉體術的煉體士,不過都是最初階的煉體士,對付普通的一階初級、中級妖獸也許還行。
但要是碰上一階高級以上的妖獸,這些人就十分的危險了。
「青葫島前湖鎮鎮長陳彭年,拜見仙師。」
不等韓長林開口,老者帶着幾個壯漢率先向韓長林躬身行了一禮。
「仙師是要在青葫島上修煉嗎?」
老者拜見完畢之後,再次開口說道。
而這時韓長林也注意到,這個島嶼還真的就如同一個青葫蘆一般,中間細兩邊粗,而這粗的兩邊也不一樣,一大一小,對應着兩座勾連在一起的山峰。
「我已經租下了這裏的洞府,會在此修煉一段時間。」
韓長林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
「如此,老頭子會叮囑鎮上的居民,絕不會進入葫蘆山,打擾仙師的清修的。」
聞言之下,陳彭年蒼老的臉上竟然露出了幾分喜色。
看到老者的表情,韓長林自然知道其心中所想,在這無盡外海,相比於內海,更要兇險數倍,特別是對於他們這些生活在外海的凡人,更是時刻面臨着海中妖獸的威脅。
這青葫島上雖然有雷石仙城垂下的靈光禁制守護,但這也只是針對那些二階以上的妖獸具備強大的殺傷力,而對於數量眾多的低階妖獸,雷石仙城的禁制卻是無法一一斬除的。
是以每年幾乎都會有一些低階的妖獸,流竄到這附近的島嶼之上,沖入凡人村鎮,吞噬他們這些凡人。
鎮上的煉體士,都是一些初階的等級,應對少量的一階初級、中級妖獸還可以,但要是碰到數量眾多的低階妖獸或者一階高級以上的妖獸,那麼煉體士就此喪命也是大概率的事情。
而如果島上有了仙師則不同了,仙師一般情況下,自然是不會去理會凡人的生死的,但如果鎮上的村民每年供奉一些靈石,這些仙師還是多半願意出手庇護他們的。
而且仙師們的壽元悠久,只要在島嶼上住下來,通常一住就是十幾年甚至幾十年,對他們來說,可以享受許久的平靜日子了。
「小老兒有個不情之請,還希望仙師能夠應允?」
在保證了約束鎮上的凡人不去打擾韓長林之後,老者卻緊接着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韓長林自然能夠猜出個七七八八,他和煦的笑道:
「鎮長請說。」
略微遲疑了一下,陳彭年還是說道:
「我們前湖鎮雖然也培養了十幾個煉體士,但面對少量的一階初級、中級妖獸,還可以應付,但要是碰到更高階的妖獸,就會出現許多的傷亡,是以小老兒懇請仙師,在能力範圍之內,在我們前湖鎮遭遇到妖獸襲擊的時候,能夠出手庇護一二,當然,我們前湖鎮每年都會奉上五百下品靈石,孝敬仙師。」
韓長林聞言,暗道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這樣的場景,他在剛來東域境的時候,也曾經遇到過。
如果沒有圈養噬靈蟲,韓長林還真的不一定會答應,畢竟自己一旦出海歷練,留下江映雪一人,她可是沒有能力去應付那些妖獸的。
不過有了噬靈蟲,只要不出現三階妖獸,噬靈蟲基本都能輕鬆斬殺,而且在這雷石仙城千里之內,幾乎是不可能出現三階妖獸的。
想到這裏,韓長林自然是爽快的答應了下來,而鎮長也在千恩萬謝之後,識趣的選擇了離開。
在鎮長等人離開在之後,韓長林身上浮現出青紅色的遁光,帶着江映雪朝着後山飛去。
在飛行了有二三十里之後,兩人來到了一座山腳前,他們眼前是一座數百丈高的山峰,山峰之上大半都是暗棕色的岩石,其餘的地方則是被鬱鬱蔥蔥的花草樹木所覆蓋。
看着身前的一片被白色的霧氣籠罩的小樹林,韓長林微微一笑,取出那塊銀色令牌,在他取出令牌的剎那,他們眼前的樹林立刻消失無蹤,白色的霧氣也紛紛消散,露出了一片被柵欄圍起來的空地。
而在空地的盡頭,靠近山腳的地方,貼着岩壁有一個漆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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