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沅被陸擎野要求正面回答,她只能坦誠地回應:「確實沒想過。」
這題對她來說已經超綱了。
她甚至都沒想過,如果激起了自己的佔有欲將會變成什麼樣子?是不是也像小狗一樣護食?
在聽完孟初沅的回答之後,陸擎野神色有稍許失落,「之前沒想過,現在就不能想一下麼?」
孟初沅露出一副「你還要我怎樣」的表情,口吻有些無奈:「這不是已經有了嗎?」
證都領了,人現在也躺在她枕邊,不明白陸擎野還要她想什麼。
陸擎野眼眸深沉,透着幾分讓人琢磨不透的情緒,好奇道:「那你把我放在什麼位置?」
「放心裏啊。」孟初沅幾乎脫口而出。
陸擎野伸手捏了下她的臉,眼底帶着溫柔的笑意,口吻怪聲怪氣的:「現在長嘴了?嗯?剛才怎麼就掉線了?」
「」孟初沅表情一愣一愣的,在陸擎野說完後,她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其實陸擎野就是想知道自己在她心裏的分量,以及想聽她親口表達愛意罷了。
「不是我掉線,是你的表達有問題。」孟初沅打心底嘲諷陸擎野一句「幼稚」,她看着陸擎野,面不改色地開口:「怎麼日常聊個天你該跟我打啞謎啊?你想聽什麼直接說就是了,用不着拐個大彎來提醒我。」
「嗯,我下回記住了。」這個話題是陸擎野無意開啟的,他以為孟初沅能會意過來,結果她單刀直入,甚至都不願為了哄他而說一句違心話。
既然把話聊到這,孟初沅索性就借題發揮:「我當初答應你的荒唐請求,跟你領證回家,要說這裏面沒有一己私慾,說出來我可能自己都不信」
孟初沅對錢財這種身外之物沒什麼太大執念,而她本身上大學開始就自己攢積蓄,雖然不算很多,但也夠她一個人用,在沒病沒災也不缺錢的情況,她完全不需要依附任何人。
她答應與陸擎野領證,也許不光是為了當初那份恩情,還帶着她潛意識中的某種情緒。
那份情緒孟初沅可能之前沒有察覺出來,可現在仔細一想,她似乎已經找到當時的答案了。
陸擎野隱隱皺眉,好奇問道:「你覺得我當時很荒唐?」
「何止荒唐,我還覺得你病得不輕呢」怎麼會有人帶着「天價」合同上門求娶的。
陸擎野突然托起孟初沅的下頜,另一隻手緊扣她的腰,低頭吻住她。
孟初沅的話卡在喉嚨里,一股電流瞬間傳遍全身,微微閉上雙眼,淺淺的回應他。
兩人緊緊相擁,呼吸逐漸變得急促,不知過了多久,陸擎野才放開她。
陸擎野額頭抵在她額頭上,孟初沅順勢的靠在他劇烈的起伏的胸膛,聽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聲。
等冷靜下來後,陸擎野緩緩抬起頭,伸手用指腹輕輕在孟初沅唇上擦過,低沉的聲音落入孟初沅耳畔:「做出這麼的荒唐決定是因為我自私,只想把你留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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