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這裏的演講依然在繼續。
「我不在乎波之國是否崛起,我只在乎我們這些人的尊嚴。」
「當年雨之國半藏,為了讓雨之國崛起,強行挑戰三大忍村,將雨之國拖入戰爭的深淵,但我不同,我不會給你們帶來戰爭」
「第一,我已經在着手建立全民平等制度,保證資源合理分配」
「」
聽到上面傳來的激情澎湃演講,宇智波止水站在台下,完全共情不起來。
那個將雨之國拖入戰爭泥潭裏的忍村,他們木葉就是其中之一。
據那些活着回來的前輩說,當時雨之國被當成了戰場,都被打爛了。
後來聽說自來也大人在那裏收了三個徒弟,好像也死了。
想到這,他瞥了一眼飛鳥通紅的眼睛,看到他明顯共情起來了,止水心中不禁有些詫異。
同樣都是宇智波,我怎麼沒有感覺?
「嗯,講得好啊。」飛鳥抬起頭望着講台上奮力演講的中年男人,唏噓道,「我感覺他才是命運之子,把他介紹給自來也,這得讓自來也少走多少年的彎路?」
站在旁邊的市杵島姬看了他一眼,然後看向周圍表情激動的國民,微微皺起眉頭。
「這位大名演講的蠱惑能力好強。」
啪!
話音剛落,她就感覺到肩膀一沉,扭頭看向搭在肩膀上的手,視線順着手臂慢慢上移,最後停留在飛鳥的臉上,眯着眼睛說道。
「過分了嗷,今天你敢搭妾身肩膀,明天你是不是就敢鑽妾身被窩?」
看着市杵島姬精緻的臉蛋,飛鳥眼神中閃過一抹嫌棄。
神特麼鑽被窩,他又不是許仙。
隨後,他抬頭看向正在演講的大名,俯下身子,給這個沒搞明白情況的小蛇,解釋道。
「不是他的蠱惑能力強,伱都活了幾百年了,見過幾個對着普通國民說一些粗話的大名?」
嗯?
市杵島姬總感覺他在「幾百年」這三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白飛鳥一眼後,她開始翻動腦海中的記憶,最後愕然發現,確實一個都沒有。
即使最落魄的大名,也天生和平民有着心理上的隔閡。
這時,就見講台的後方忽然出現了一道巨大銀幕,一道白色強光瞬間打在熒幕上,讓上面出現了一道模糊的圖像。
隨着太陽徹底落下,熒幕上的圖像也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一個瘦瘦小小的人影,在翻動着垃圾桶,嘴裏祈求裏面會有什麼剩飯、剩菜、發霉食物之類的話。
「我三歲的時候,與你們在同一片天空下,翻動着不同的垃圾桶,尋找着可以填飽肚子的食物。」
「電影?還是真人的?」
飛鳥有些意外,這波之國的大名有點意思。
「我六歲的時候,與你們躲在同一片城鎮中,祈求着外面劫掠的人,能快些離開。」
畫幕中,一個瘦弱的小男孩躲在下水道里,臉上儘是驚慌失措,甚至連身邊過一隻老鼠,都要嚇得肌肉驟然緊繃。
眼中恐懼的神色,根本不像是演出來的。
「我十歲的時候,與你們站在同一片廣場中,接受着那莫名其妙的稅收,我他媽是一個靠撿飯為生的乞丐啊,那群貴族,連他媽乞丐撿的剩飯都要。
餵狗嗎?狗吃那玩意嗎?」
聽到講台上大名嘴裏說出來的垃圾話,底下圍觀的國民頓時升起共鳴,一個連乞丐都要收稅的國家,那些普通人的稅收只會更重。
他們抬頭望着講台上長相兇狠的大名,臉上再次浮現出笑意,只不過這次笑意中摻雜着一絲狂熱。
因為他們和大名感同身受。
畫幕上的小孩,一點點成長,變成了一個少年。
少年像往常一樣來到垃圾桶。
可這一次,他發現一個同樣髒兮兮的小孩像護食一樣護住身後垃圾桶,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充滿敵意。。
那個少年原地愣了一下,然後抬頭望向波之國陰雲密佈的天空,轉身痛打了那個搶他剩飯的貴族,找來幾個夥伴,橫渡大海離開了這個國家。
「」
「我十五歲時,與你們站在同一片大地上,感慨着波之國又窮、又苦、又沒有希望,便立下大志準備改變這個國家。
為此,我出去遊歷、學習,用雙腳踏遍了忍界每一寸土地,終於學成歸來。」
隨着演講聲停頓,畫幕上的場景頓時變成了大名現在的模樣,當初數人結伴離開這裏,如今只有他一人歸來。
當他雙腳踏上波之國土地的那一刻,眼神充滿了堅定。
丈八望着下方眼神狂熱的眾人,他緩緩將右手舉到高空,嗓音低沉道。
「現在,我依然和你們站在一起,立志改變這個國家。」
「丈八大人,我當年和丈八大人一起撿過剩飯。」一名中年男人激動的叫喊了起來,臉上掛上了崇拜的表情,「我記起來了,我記起來了。」
與他這般的,並非是在少數。
同樣的聲音,在人群中不斷傳出,回憶着當初在波之國見到年輕時大名的一幕。
霎時,群體們開始轟動,整個浪潮裹挾着飛鳥等人往前跑了不少,似乎要衝撞掉前方守衛,擠到講台上,近距離接近他們的大名。
下一刻,就見大名主動走下講台,來到人群之中,將擁抱送給在場的每一個人。
「這」
看到那個大名不斷擁抱着他的國民,夕日紅眼睛瞬間瞪大了一些。
有這種大名?
當她視線落在旁邊那些面帶笑意的國民身上時,臉上頓時露出恍然之色,怪不得從他們小隊在進入城鎮後,看到這裏的人每個人臉上都帶着笑容。
原來是他們真的看到波之國改變的希望了。
看着突然張開手臂,準備和前方大名擁抱一下的飛鳥隊長,止水眼皮一跳,兩隻手連忙把他其中一隻胳膊壓了下來,低聲說道。
「飛鳥隊長,我們可是木葉忍者,是來這裏做任務的,不是來建設波之國的。」
飛鳥額頭冒出幾根黑線,有些無語的看了他一眼,沒好氣道。
「我就是在做任務,忍界這個奇葩地方,理想主義者多到頭皮發麻,借着擁抱的機會,我看看能不能排查」
咻!
話音未落,一道破空之聲驟然蓋過了四周的嘈雜。
泛着幽暗光澤,柄部綁有起爆符的苦無刺破空氣,朝着大名丈八的眉心快速飛了過去,僅憑肉眼就可以看出,那隻苦無應該是塗抹上了劇毒。
飛鳥眼睛一眯,迅速鎖定了丈八四周,尋找着那個即將出手的理想主義者。
下一刻。
愣在原地的丈八忽然動了,只是他沒有任何閃躲的意思,抬手抓住那隻飛來的苦無柄端,反手就把它丟到天上。
轟!
巨大的爆炸聲響徹廣場,給這群激動的國民瞬間澆了盆冷水。
趁國民都抬頭看向天空的瞬間,丈八直接消失在原地,順着苦無飛來的方向,出現在一個男人身邊。
那個男人看着突然出現在面前的丈八,瞳孔一縮,還不等他作出反應,一隻大手瞬間扼住他的喉嚨,令他呼吸變得困難起來。
「誰派你來的?」
丈八右手死死掐住這人的喉嚨,冷聲問道。
咕嚕~
隨着呼吸愈發困難,眼中逐漸出現重影,這人視線落在舞台上其中幾名貴族身上,微微抬起手臂。
咔!
掐斷骨頭聲響起,他望向丈八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這一幕,也讓圍觀的飛鳥三人瞳孔微微一縮。
「隊長,他的速度好快」夕日紅叫了一聲。
看到高台上好幾位的貴族們都被擰斷的脖子,止水雙臂抱胸,緩緩說道。
「飛鳥隊長,大名他把刺殺的忍者和跪在高台上那幾位貴族,處決了。」
「啊~」
飛鳥砸了砸嘴裏的糖豆,開口說道。
「這是人家內部的事情,大名有處決人的權力,不過」
他看着周圍人狂熱的表情,似乎沒有被死人這件事情而感到恐慌和驚訝,仿佛習以為常。
一看就是這種事應該發生過好多次了。
怎麼有種劇本的感覺
「你!」
鮮血濺在旁邊貴族的臉上,他明顯也沒料到這種情況。
隨後,就見他站起身,手指哆哆嗦嗦指着大名,正要訓斥對方的時候,就見大名一巴掌抽在他腦門上,淡淡道。
「你們沒有任何資格指責我,在這個國家,你們沒有任何特權。」
說到這裏,他轉身再次看向下方國民,銳利的眼神掃視着摻雜在國民裏面的木葉忍者、雲隱忍者、霧隱忍者等人。
呵!!
丈八心中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抹對未來的期許。
【質疑大國,理解大國,成為大國!!】
隨後,他來到剩餘貴族面前,用手輕輕拍打着他們的腦袋,說道。
「我饒恕了你們這些勾結外人的貴族,但也不是沒有懲罰,你們現在自願放棄貴族的身份吧,與平民一起勞作,靠自己的雙手獲取一日三餐。」
聽到耳邊傳來丈八冷漠的聲音,那些臉色鐵青的貴族身軀忽然一滯,臉上的鐵青之色消失不見,接着掛起一副笑容,彷佛行屍走肉一般,來到平民隊伍裏面。
看着眼前如此詭異的一幕,飛鳥撇撇嘴,鄙夷的看了大名一眼。
這特麼是控制吧?
這特麼一定是控制吧?
我還以為你這個濃眉大眼的傢伙能靠嘴遁說服這些貴族呢。
「丈八大人!」
飛鳥背後的也響起了一陣大喊。
身後的國民,一個個都面露崇拜,對着高台上的大名狂呼。
飛鳥面無表情嚼碎了嘴裏的糖豆,轉身離開人群。
這大名的行為,還真是讓人摸不着頭腦。
p:今天相親最後一天了十月一總算過完了
這十月一過的,我是真累啊。
先發一章,我還在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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