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醫療部。
早上的醫療部的病人並不多。
大廳、走廊、病房都顯得空蕩蕩的。
「你們剛才看到美琴大人的樣子沒?」
「太可怕了,看起來好像要吃人一樣。」
「是啊,畢竟他們的兒子住院了,關心則亂是很正常的情況,但富岳大人為什麼沒跟着一起過來?」
「富岳大人啊」
「富岳大人估計是準備看看情況。
上次他兒子登上雜誌的時候,富岳大人就怒了,覺得有人在搞宇智波,後來事情得到證實,我聽人說富岳大人獨自沉默了許久.」
「咳咳~」
這時,一道輕咳聲從旁邊傳來,這些正聚在一起的醫療忍者們連忙收斂起臉上的八卦之色,轉身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飛鳥上忍!」
看到從樓梯間走下來的宇智波飛鳥,他們心中鬆了口氣的同時,也微笑着打起了招呼。
「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當碎嘴子的八婆.」
說話間,飛鳥來到幾人身旁,指着旁邊辦公室說道,「上裏面討論去,你們剛才那番話要是被家族那些人聽到,保不齊要找你們的麻煩。」
「是~是~」
看到這群真的掉頭朝辦公室裏面走去,飛鳥臉頰微微抽搐了一下。
宇智波富岳那件事看來給村民留下的印象很深刻啊。
過去這麼久了,居然還有討論的興致。
想到當初發生的那件事,飛鳥一邊朝一樓走着,一邊嘀咕道。
「看到兒子登上雜誌,一怒之下找到團藏家裏,忍界倒欠兩口鍋的團藏心中罵娘,絕不背飛來之鍋,然後二人理論的動靜太大,吸引了全村人的注意,變相給【忍界一絕】雜誌打了個廣告。
聽說後來事情發生了反轉,宇智波富岳黑着臉給團藏道了個歉。
從那以後,本就不愛說話的族長更不愛說話了。」
兩分鐘後。
飛鳥站立在一間病房外面,表情不禁有些複雜。
即使隔着房門,他都能感受到病房裏面傳來的怨氣。
吱呀!
隨着把手逐漸轉動,房門打開一絲縫隙的同時,裏面的景象也呈現在飛鳥眼前。
不大的房間內只有一張病床,上面躺着一個正在輸液的孩子,而在病床旁則坐着一位婦人,婦人眉宇間掛着的憂愁在此刻瞬間變成了冷意。
就見那名婦人的視線從輸液管上移開,眼神冰冷的朝門口看去。
「美琴大人!」
飛鳥暗中打了個激靈。
下一刻,他猛地想起自己並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美琴的事情,宇智波鼬暈倒更和他扯不上關係。
甚至為了防止鼬被自己大腦生產出的幻覺誤傷,飛鳥還親自給他施展了個「月讀!」
那可是能讓人美夢成真的幻術啊!!
他簡直是特麼大好人!!
「咳~」
一想到這些,飛鳥頓時來了底氣。
隨後就見他挺直胸膛,頂着宇智波美琴冰冷的目光來到床邊,然後低頭打量了幾眼陷入昏迷中的宇智波鼬,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他在昨天把鼬扛到醫療部的時候,就把他身上中的幻術解開了。
照理說.不應該陷入昏迷啊
「美琴大人!」
飛鳥單手揉了揉下巴,問道,「少族長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醒過麼?」
「這正是妾身想問的。」
她握着鼬的小手,感知到對方體內正常的血液流動以及心跳速度,冷聲道,「昨天晚上鼬到底經歷了什麼?一直昏迷到現在都還沒有甦醒?
直至剛才,鼬的樣子都不像普通昏迷,而是做噩夢一樣。」
說完,她死死盯着飛鳥的眼睛,想從他臉上看出一點什麼。
今天早上族人通知她說鼬住院了,還是暈倒在宇智波飛鳥家門口,被宇智波飛鳥送去醫院的,這很難不讓她聯想到是不是飛鳥對鼬做了什麼。
「美琴大人!」
飛鳥攤了攤手,如實說道,「這件事真的和我沒關係,當時我剛吃完夜宵,然後就看到少族長出現在我家院外的電線杆上。
伱怎麼不問問他為什么半夜會出現在我家院外。」
問他?
宇智波美琴看到躺在床上兒子,心中頓時冒出一股火氣。
她單手拽住飛鳥的袖子,指着床上昏迷的鼬,冷冷道,「鼬是一個好孩子,他找你必然是因為你的問題。」
看着無限偏袒兒子的美琴,飛鳥現在很想問一句,自己是不是在她那裏信譽破產了?
要不然一個萬花筒族人說的話,怎麼這麼沒份量。
「事實就是如此!」
飛鳥一根一根的掰開她抓着自己袖子的手,然後走到宇智波鼬床的另一邊,與美琴隔着一張病床說道,「要不然你等少族長醒了,你自己問。」
「妾身肯定會問的!」
宇智波美琴眼中閃過一絲紅芒,她盯着飛鳥看了良久,開口說道,「今天我們誰都別走,就在這裏等着鼬醒過來。」
等??
飛鳥側頭看了眼逐漸升起的太陽,皺着眉頭說道,「哪有那麼多時間浪費在這種地方,我現在懷疑鼬是在裝睡,一個受到凍傷的人怎麼可能昏迷這麼久?」
這句話倒不是他瞎說,忍界人類的體質本來就比前世強。
區區凍傷
宇智波美琴雙臂托胸,一臉冷意的看着對方,道。
「你想做什麼?」
「讓他醒過來,然後給你講講他昨天晚上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家門口。」
說着,他盯着美琴看了一會兒,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
「非常憔悴,臉色暗淡,頭髮枯黃,整個人的眼睛也像沒有了精氣神,這不是典型的內分泌失調嗎?而且還是比較嚴重的那種。
生活不怎麼和諧啊!!
出軌出了個寂寞!!」
嗯??
宇智波美琴使勁眨了眨眼睛,再次看向站在對面的飛鳥,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剛才是不是她產生錯覺了?
為什麼那個混蛋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好像夾雜着一絲鄙夷?
「美琴大人啊!」
他單手搭在鼬的額頭上,視線若有若無的掃過宇智波美琴。
溫柔,端莊.這是曾經所有人對美琴的評價,但經過昨天晚上鼬這件事後,飛鳥只能心中感慨人性的複雜啊。
這麼溫柔的一個女子,居然會做出那種事情。
「美琴大人!」
他再次呼喚一聲,見對方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後,終究是沒忍住心中的不滿,直接指桑罵槐道。
「您是怎麼看待婚內出軌的妻子的?會不會覺得這種人不知廉恥,非常的不要臉?
您會和這種人呆在一起麼?」
美琴眼睛眯了一下,想都沒想直接回道。
「妾身從不會和這等無恥之徒、沒有下限的人多說一句話。」
臥槽??
他瞬間瞪大眼睛,有些懵逼的看着美琴。
她臉這麼大的嗎?
這麼理直氣壯的嗎?
眼神更是躲都不帶躲的。
與飛鳥對視片刻後,美琴看他忽然垂下頭上,心中輕笑一聲,面色冷峻道。
「飛鳥上忍為何問這種問題?你是看到誰出軌了嗎?」
他低着頭看向枕頭上的花紋,開口說道。
「沒誰,就是有些感慨,世道變了。
以前別人出軌的時候,被人發現後都恨不能躲進深山老林里,現在人出軌後,她也可以坦然地站在大庭廣眾之下,接受眾人的尊敬。」
聞言,她狐疑的看了飛鳥一眼,不知道飛鳥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幹什麼。
難道村子有人出軌了?
對於飛鳥這番話,雖然美琴也不想相信,但對方的身份擺在這裏。
村子的絕對高層,上忍會議可以做前排的那種,他說的話十有八九都是有點可信度的。
是誰?
宇智波美琴低頭沉吟一下後,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漩渦玖辛奈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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