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臣愣了一下,「那讓關小姐住客房還是您」房間?
薄瑾御淡淡瞥了他一眼,「客房。」
周臣立刻點頭,「是。」
得知薄瑾御讓自己留下的關欣月開心得不行。
「真的嗎?阿瑾真的是這樣說的?」
周臣點頭,「是的,這是boss親自吩咐的。」
關欣月喜不自勝。
這麼說薄瑾御並沒有因為沈寧苒的事情,對她懷有芥蒂是嗎?
關欣月勾了勾唇。
也是。
沈寧苒算是什麼東西。
她才是以後這個家的女主人,阿瑾還是心疼她,怎麼會因為一個沈寧苒就疏離她。
「我知道了。」
周臣看着關欣月高興的樣子,不動聲色地搖頭冷冷一笑,她還不知道自己明天早上要面對什麼。
翌日一早。
沈安赫一大早就起了。
因為薄瑾御昨晚說會給他一個交代,他要親眼看看那些傷害哥哥的人會受到什麼懲罰。
薄瑾御帶着沈安赫坐在沙發上,下面傭人排成一整排,整整齊齊地站在前面,個個低着頭,大氣不敢出。
客廳氣氛極其壓抑。
關欣月將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扶着扶手緩緩下樓,看到這一幕,她預感不對,臉上的笑容僵住,心跳忍不住加重了幾分。
「阿瑾,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薄瑾御抬起眸子,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冷冷道,「坐。」
關欣月眼睛不斷地在傭人身上打轉,小心謹慎地彎腰在沙發上坐下。
薄瑾御輕飄地掃了眼站成一排的傭人,「開始吧。」
一排保鏢拿着鞭子上前,幾個膽小的傭人嚇得癱倒在地,哭着喊着道,「少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敢了,求求您放過我吧。」
薄瑾御沒有理會這些求饒聲。
幾個傭人的手被強行摁住,帶着倒刺的鞭子狠狠抽下去。
頓時客廳里哀嚎四起。
薄瑾御表情冷漠,眼神絲毫沒有落在關欣月臉上。
關欣月臉色發白,聽着那一聲聲哀嚎,她只感覺遍體生寒。
每人二十鞭子下去,那些傭人的手已經血肉模糊。
關欣月瞥了一眼,就嚇得捂住了嘴。
一個傭人扛不住疼痛,直接暈死了過去,就倒在她的腳邊。
關欣月捂着胸口,戰戰兢兢地看着薄瑾御道,「阿瑾他們做錯了什麼」
薄瑾御這才掀起眸子,極其冷淡地瞥了她一眼。
那樣的眼神讓關欣月渾身發顫。
旁邊的周臣開口道,「這些人在薄家領着不菲的工資,卻吃裏扒外,對小少爺不尊敬,還時常虐待小少爺,這是她們該受的懲罰。」
提到虐待薄煜宸,關欣月心底狠狠顫了顫。
薄瑾御讓她坐在這看着這些傭人挨打,是發現什麼了嗎?
關欣月心底更加惶恐。
薄瑾御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他旁邊來。
關欣月咽了咽唾沫,緊張地坐到薄瑾御身邊,「阿瑾」
薄瑾御一雙陰鷙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她,淡淡開口,「他們傷了煜宸,你覺得這點懲罰夠嗎?」
關欣月惶恐地看着薄瑾御,「」
足足愣了十秒,終於薄瑾御不耐煩地再次道,「說話。」
關欣月咬緊下唇,支支吾吾道,「他們傷了小煜,就這點懲罰,自然不夠」
「繼續。」薄瑾御沒有一點溫度的聲音道。
鞭子劃破空氣,抽打在皮肉上的聲音繼續響起,每抽一下,關欣月的心就咯噔一下。
又是二十鞭子落下,關欣月的額頭也佈滿細細密密的冷汗。
看着這血腥的一幕,良久,薄瑾御點了根煙,不急不緩地抽着,又問,「你覺得這些夠了嗎?」
關欣月狠狠咬牙,回頭就看到那些傭人滿眼哀求地看着她。
薄瑾御深邃的眸子盯着她,帶着強勢的壓迫感,關欣月不敢說一句夠了。
「不夠。」說完,關欣月狠狠地閉了閉眸子。
「繼續。」
「不要啊不要,關小姐求求你,可憐可憐我們平時虐待小少爺,都是你和夫人叫我們這麼做的啊我們也是不敢不聽啊」
關欣月低着頭,嚇得臉都白了。
「說謊!」
她猛地站起身,眼神狠狠盯着那個傭人,「你少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讓你們虐待小煜了?」
關欣月急切地去看薄瑾御的臉色,急忙拉住薄瑾御的手,「阿瑾,他們說謊,我沒有,我一心愛護小煜,怎麼會做這麼惡毒的事情,是他們污衊我。」
「噢?是嗎,所以煜宸也在污衊你?」
「小煜,小煜一直不喜歡我,他污衊我也正常!」
「砰。」
一隻玻璃杯猛地在她腳下炸裂開來,關欣月尖叫了一聲,連連躲避。
薄瑾御的臉色冷若寒冰,一雙漆黑的眸子裏滿是怒火。
「一個五歲的孩子因為不喜歡你,所以把自己弄傷來污衊你?罰跪,罰站,罰抄家規,你倒是給我說清楚,他做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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