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欣月氣得邊哭邊大罵沈寧苒,一邊還在不斷催促着司機。
沈寧苒被他吻得透不過來氣來,他才意猶未盡的鬆開她。
沈寧苒整張小臉緋紅一片,趁着薄瑾御不注意,她用力一個起身,將薄瑾御反壓在身下,拽起旁邊茶几上的水果刀抵在薄瑾御的脖子上,「薄瑾御,你王八蛋。」
薄瑾御感覺到脖子上那一抹冰涼,他不怒反笑,伸手將女人壓近自己,「嗯,本事真的漲了不少。」
「別碰我,你以為我不敢嗎?」
「呵。」他的唇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弧度,低醇磁性的嗓音勾人的響起,「試試。」
沈寧苒氣急,眼眶紅了一整圈,握住刀柄的手都在隱隱顫抖。
薄瑾御抬手扣住沈寧苒纖細的手腕,他躺在沙發上,將女人摁在自己身上,低啞的聲音倚在她耳邊問,「怎麼?不敢還是捨不得?」
沈寧苒用力的幾分,薄瑾御感覺到脖子上傳來一陣刺痛。
一瞬間他真的在她眼中看到了一抹殺意。
沈寧苒咬牙,「薄瑾御,你就這麼不願意放過我?我們都離婚了,我都不愛你了,你還是不願意放過我,為什麼?」
我都不愛你了?!
薄瑾御的瞳孔縮了縮,脖子上的疼痛他絲毫未覺,可她的話中,某個字眼刺痛了他,讓他的心停跳了一拍,眼底的暴力因子更加濃烈。
「砰砰砰。」
門被大力的拍響。
緊接着傳來關欣月急切的聲音,「沈寧苒你這個賤人,你給我滾出來!你把阿瑾還給我。」
關欣月的叫喊聲太大,周圍的鄰居都被她吸引出來。
而她此刻就像一個急瘋了的妻子,急於將出軌的丈夫和小三抓出來。
她還帶來了開鎖的師傅,此刻正在開鎖。
沈寧苒掃了眼門口,聽到是關欣月的聲音,她鬆了一口氣。
還好不是夜辭帶着赫赫回來。
薄瑾御原本就不好看的神色,在看到沈寧苒眼中流淌過的那一抹慶幸時,更加難看。
就這麼怕被她男朋友看到?
他抬手將身上的女人抱起,一個起身將人壓住,再一次封住她軟糯的唇。
這次他吻得更加兇殘,沈寧苒毫不猶豫一口咬在他的唇上,一股血腥味在兩人唇齒之間蔓延開來。
痛感並沒有讓薄瑾御放開她,反而像是刺激到他某根興奮的神經,讓他的進攻更加兇猛。
沈寧苒完全招架不住這樣的薄瑾御,只能任由被他壓着親吻。
這時,關欣月破門而入。
沈寧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斷地拍打薄瑾御,而薄瑾御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意思,一把將人撈起,抱進衛生間。
衛生間門合上的那一刻,關欣月正好闖進客廳。
衛生間的門是磨砂玻璃制的,隱隱約約能看到裏面的身影。
關欣月衝上前,不斷拍打衛生間的門,「沈寧苒你這個無恥的賤人,你給我滾出來。」
沈寧苒被薄瑾御放在洗漱台上,後腦被男人扣住,沈寧苒臉色一片緋紅,在他吻上來之際,她一把堵住薄瑾御的唇,「薄瑾御,你這個瘋子。」
未婚妻在外面,他把她壓在洗漱台上,沈寧苒感覺自己的每根瘋狂跳動的神經,都在向她述說着瘋狂。
薄瑾御不以為意地勾唇一笑,伸手拉下她的衣服,低下頭惡意地在她精緻白皙的鎖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沈寧苒吃痛,低吟了一聲。
他咬得很用力,一點都沒有心慈手軟。
等在她完美的鎖骨上留下深深的印痕,薄瑾御才鬆開她。
「你傷了我,我咬了你,我們扯平。」
說完,薄瑾御才心滿意足地放開她。
兩個人,一個脖子上多了一條不知深淺的刀痕,嘴角掛着血漬,一個鎖骨上多了一個牙印,薄唇被吻得微微腫起。
冰冷鋒利的目光互相凝視着對方,眸中深藏的情緒說不清道不明。
沈寧苒覺得薄瑾御就是一個瘋子。
既然不愛,為什麼還要來招惹她。
沈寧苒蝶翼般的睫毛輕輕顫了顫,通紅的眼底忍不住泛起一層水光。
薄瑾御高大挺拔的身軀僵了片刻,怔怔地看着面前這個忍不住委屈到流淚的女人。
她為什麼哭?
因為他吻了她,讓她覺得她對不起她那個所謂的男朋友了嗎?
呵。
薄瑾御冰冷一笑。
沈寧苒的淚水猶如一盆冷水,在薄瑾御的頭頂淋下,薄瑾御情緒冷靜了一些,但心裏的怒火依舊難以平息。
這時他的目光落在她纖細的手腕上時,他才發現他剛剛摁住她,摁得很用力,她的肌膚嬌嫩,現在手腕上多了一片紅痕。
不但如此,他剛剛還咬了她。
薄瑾御皺緊眉,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交織,讓他更加難受了。
他沒想傷害她,他只是希望她能在他這偶爾服軟,不要永遠像一隻刺蝟一樣。
但是她永遠都有辦法把他弄得想發瘋。
薄瑾御薄唇闔動了兩下,朝她伸過手。
沈寧苒抬手用力地打開他的手,「別碰我,出去。」
關欣月的聲音在外面着急地嘶啞,僅僅隔着一道門,而她知道他們在裏面做什麼,關欣月恨不得破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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