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蔣黎心慌得不行,她不想走,可此刻走不走根本由不了她,宴遲的手下一人一邊地將蔣黎拽了出去。
蔣黎伸直了手,可卻怎麼都夠不到面前的那個人。
「安排車從後門走,快點。」宴司州快速吩咐手下。
「你還想做什麼?」夏繡雲拽住宴司州的胳膊,還試圖勸住宴司州,「我求你別執迷不悟了,就當為了我們的孩子,你放了宴遲,我相信他也不會再對你動手的。」
宴司州冷笑了一聲,宴遲會放過他?
他絲毫不相信,他做了這麼多壞事,十一年前陷害宴遲加上現在的事情,宴遲心裏都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了吧,怎麼可能放過他。
宴司州冷笑,「別做夢了,我跟他之間早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他怎麼可能放過我,他現在在我手裏,我更不可能放過他。」
夏繡雲失望至極的看着宴司州,「這一切不都是你造成的,你這些年做的惡事還不夠多嗎?」
「閉嘴。」宴司州一把甩開夏繡雲的手,「我的事輪得到你在這裏說,沒用的東西,讓你帶着兒子去國外也能被抓回來。」
宴司州眼神凌厲,一把拽住宴遲,「你喜歡當英雄,我會成全你。」
宴遲表情淡淡,蔣黎安全了,他就沒有後顧之憂了,臉上不見分毫懼色。
「先生,後門車子已經安排好了,可以走了。」
「把他綁起來。」宴司州命令完,直接走到前面去。
「先生,那這個女人怎麼辦?」手下看了眼還倒在地上捂着肩膀不斷哀嚎的何蘇念。
宴司州絲毫不關心地收回視線,「讓她自己在這裏自生自滅。」
他現在自身難保,又怎麼可能帶上一個受了傷的累贅。
何蘇念滿臉驚愕,宴司州就這樣把她丟在這裏了?
「宴司州你不能丟下」不等何蘇念爬起來說完,宴司州已經帶着人走了,何蘇念差點氣暈過去。
宴司州帶着人剛從後門出來。
幾聲槍響響起,宴司州的幾名手下瞬間捂着腿倒地。
宴司州瞳孔緊縮,立刻找地方躲避起來,周圍是宴遲的人,他回頭惡狠狠的盯着宴遲,咬牙切齒道,「我就知道你的人根本不會就這樣離開。」
「跟你守信用,我還有活路嗎?」
宴遲話音剛落,宴司州氣急敗壞的一拳打在他肩膀的傷口上,宴遲悶哼了一聲,垂了下頭,抬起時他嘴角掛着似有若無的冷笑,似在嘲笑宴司州的無能。
宴司州怒不可遏,一把將宴遲拽到身前,「再給我耍花招,我立刻弄死你。」
宴司州話落,一輛黑車沖了過來,穩穩地停在宴司州的旁邊,宴司州拉開車門,和另外一名手下一起拽着宴遲,威脅宴遲上車。
「先生,太太和小少爺怎麼辦?」手下緊張地詢問宴司州。
宴司州回頭看了眼夏繡雲和她懷裏哇哇大哭的孩子,焦灼地皺緊眉,「你們帶着他們上後面的車離開這裏。」
宴遲的人是為了救宴遲而追他們,只要夏繡雲帶着孩子跟他分開走,夏繡雲他們就不會有事。
宴司州說完,車門都來不及關,車子飛速離開。
車子疾馳而去的同時,宴遲的人驅車立刻追了上去,他們緊緊咬着宴司州的車,宴司州低罵一聲,「開快點,把他們給我甩掉。」
「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鬧成這樣,宴司州,這就是你自己造的孽。」宴遲坐在宴司州和他的手下之間,側頭平靜地看着宴司州。
宴司州表情猙獰,「我宴司州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做事不夠乾淨,沒有直接讓你死在監獄裏,還讓你有機會跑出來跟我作對,若是我當時就弄死你,就沒有這麼多事情了。」
「看來你從來不後悔自己做過的錯事。」
「我做錯了什麼?宴衡這個老東西生了你們這麼一堆野種出來跟我爭家產,我只是想守住屬於我的東西。」
宴遲往後靠了靠,根本沒有一副被綁架,面臨生命危險的樣子,「那就是一開始就錯了,沒什麼好說的了,一起死吧。」
聽宴遲說得這麼輕鬆,宴司州眯起眸子,「什麼一起死?死的人只有你。」
「哦,我派人在你們的車上安裝了炸彈,算算時間快炸了。」
宴遲話音剛落,整輛車的人瞬間不淡定了,車子猛地晃了一下,司機手抖地扶着方向盤。
宴司州也被嚇得愣住,反應過來,怎麼可能被安裝了炸彈,完全就是宴遲在騙他,「你少胡說八道。」
「不相信沒關係,快炸了。」宴遲說得一本正經,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
宴司州左顧右盼,慌亂地咽了咽口水。
宴遲這個樣子不像是在說假話,他也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賭宴遲這句話的真假。
開車的司機明顯也慌了,車速慢了下來。
宴遲見他們分神,抬起雙手直接打掉了宴司州手裏的手槍,緊接着迅速抬起手,胳膊肘狠狠地給右邊的人來了一下,見他掏出了匕首,宴遲抓住機會拿到匕首,快速割斷自己手上的束縛。
宴司州反應過來,自己又被宴遲給耍了,惱羞成怒地要去撿掉落的手槍,可鬆了綁的宴遲,又怎麼會給他這個機會,握緊拳頭一拳狠狠地砸在宴司州的臉上。
右邊的手下見狀,撲上前來抱住宴遲,副駕駛的人也立刻扭回頭來幫忙,車內當即混亂一片。
車子不斷地提速,這是一條山路,行駛的車輛並不多。
幾輛車子不斷提速追逐着,蔣黎坐在後面的車子裏,眼見前面宴遲所在的車子開得七扭八扭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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