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答應他,宴遲,不要答應他!」蔣黎在那頭大喊,及時知道他那邊聽不到,她依舊忍不住大喊。
宴遲攥緊的拳頭咯吱作響,秒針每跳動一下,仿佛都牽動着心跳,加快一分。
何蘇念雙手抱臂站在蔣黎身邊,見宴遲猶豫了,她笑得無比得意,「蔣黎,看來你對他來說也不是那麼重要嘛。」
蔣黎用力的掙扎,她知道自己根本掙扎不開一個成年男人的禁錮,可她不甘心就這樣被挾持。
何蘇念低下頭看着蔣黎漂亮的指甲,蔣黎的手長得漂亮,纖細修長,指甲小巧粉嫩,修剪得整潔精緻,宛如藝術品一般。
「多漂亮的指甲啊,拔了可惜了。」何蘇念笑得猖狂,滿滿的惡意。
「害怕嗎?嘖嘖,想想都疼呢。」
當然怕。
十指連心,硬生生拔指甲,想想都知道有多疼。
蔣黎卻只是抬起眼睛死死地瞪着何蘇念,沒有吭聲。
何蘇念冷笑一聲,看了眼手錶,「時間到了。」她已經等不及看到蔣黎痛不欲生的樣子了,「拔吧」
「我答應。」那邊,宴遲凝視着宴司州道。
何蘇念聞言一頓,眯起眸子看向宴遲。
蔣黎瞳孔緊縮了一下,聽到宴遲的話,她狠狠閉上眼睛。
宴遲不應該答應,就算他答應了,他們在宴司州和何蘇念手裏也是待宰的羔羊,答應了這次,下次就是更過分的條件。
他們提完所有的條件,宴遲按照他們說的做完,他們依舊不會被放過。
蔣黎咬了咬下唇,心臟緊張的直顫。
果然,宴遲對面的宴司州笑得張狂,「這麼爽快,為了那個女人,等會是不是讓你去死你也答應啊?」
「如果這樣做,你覺得就能將宴氏救回來的話,你想如何就如何。」宴遲依舊鎮定自若地跟宴司州說話。
宴司州表情瞬間猙獰,「就算救不回宴氏,我也不會讓你好過,宴遲,你毀了我所有的東西,我恨不得將你千刀萬剮。」
「是你先對我動的手,怎麼,只允許大哥不擇手段地送我進監獄,不允許我為自己討回公道嗎?」
宴司州咬牙,「是你先覬覦不屬於你的東西。」
「不管你信不信,從前我從未想過跟你搶。」
「少他媽的在這裏跟我廢話,不想跟我搶,現在宴氏的一切也在你手裏了。」宴司州猛地站起身,一把揪住宴遲的衣領,「跟我搶東西,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宴遲側了下頭,眸子依舊滿是不屑。
旁邊下屬過來提醒,「先生,錄像機已經準備好了。」
宴司州看了眼保鏢,情緒恢復一點冷靜,鬆開宴遲的衣領,親自給宴遲理了理領口,「開始吧。」
一部錄像機正對着宴遲。
蔣黎在隔壁急瘋了,無論如何都無法恢復鎮定。
何蘇念抿緊唇,心裏很不爽,走上前捏住蔣黎的臉,「看,都是因為你,因為你害了他,你這個害人精,最該死的人就是你,我若是你,我直接去死了算了,免得再連累他。」
何蘇念滿眼的怨毒。
宴遲看着對面已經啟動的相機,沒有開口說話,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宴司州徹底沒了耐心,「說話,再不說話,我立刻送蔣黎下地獄。」
「先把她放了。」
「休想。」
蔣黎是宴司州拿來威脅宴遲唯一的籌碼,怎麼可能說放了就放了。
宴遲就好比一個亡命徒,他沒有在乎的東西,也並沒有那麼在乎自己的命,他身上有一種能活就活,活不下去就死的氣息。
但他卻在乎蔣黎的命,所以宴司州怎麼可能放過蔣黎。
宴遲沒再說話,外面宴司州的下屬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衝進來,「先生,不好了。」
「什麼不好了,說清楚。」
宴司州皺眉,現在對他來說還有什麼比公司要破產了更不好的事情。
「太太和小少爺都被抓了,現在就在外面。」
宴司州聞言,臉色徒然一變,「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太太和小少爺被抓了,現在就被人綁在外面。」宴司州身上的氣息太恐怖,下屬壓低頭顱,顫顫巍巍地再說了一遍。
「這不可能」
他明明已經把妻兒都送出國了。
宴司州瞪大眼睛,猛地回頭看向泰然自若坐在那裏的宴遲。
宴遲輕挑了下眉,「現在我有跟你談判的資格了嗎?」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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