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這樣,快起來。」沈寧苒連忙扶住蔣黎。
她在京城幾乎每天都會給蔣黎打電話,今天發現蔣黎的電話無法接通。
她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派人去蔣黎住的公寓打聽,才得知蔣黎出事被綁架的消息。
然後她就讓墨蒼幫她安排了私人飛機,和薄瑾御兩個人過來。
沈寧苒聽到這裏面的聲音,怕出什麼事,他們還沒來得及詢問這裏的主人是否同意他們進入,他們就帶人直接闖了進來,有些沒禮貌。
而且突然闖入這裏,這裏的人已經對着他們拿起了武器,事情有些麻煩。
沈寧苒回頭看向薄瑾御,薄瑾御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腦袋,「交給我。」
薄瑾御看向旁邊的一個男人,「帶我去見你們老闆。」
男人上下打量了薄瑾御一眼,氣場強大的人總是會讓人下意識生出敬畏之意,況且敢帶人擅闖這裏的人又怎麼會是普通人。
男人沒有擅作主張對薄瑾御他們發起攻擊,而是做了個請的動作,「跟我來。」
薄瑾御回頭看了眼周臣,「你留在這保護太太。」
「是。」周臣站到沈寧苒身邊。
薄瑾御獨自跟着男人走進一個房間,而沙發上的賭場老闆早在監控就看到了他們闖入了他的地盤,他不滿的眯起眸子。
可當薄瑾御走進去時,他轉了個身,跟薄瑾御對視,開口道:「薄總千里迢迢過來,想掀了我這場子不成?」
薄瑾御解開一顆西裝扣子,彎腰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從西裝內襯口袋裏,他取出一張支票,上面赫然是蔣黎要還的金額,「蕭老闆看看夠嗎。」
雖然兩個人沒有什麼交集,但這並不妨礙他們互相認識對方,蕭溟聽說過薄瑾御的大名,所以即使對他冒昧的闖入不滿,他也沒多說什麼。
掃了眼支票,蕭溟挑眉,嘴角漾出一抹笑意,「又來一個護花使者,這個蔣黎對你們來說這麼重要,一個個上趕着替她還債?」
「我是有妻子的人,別瞎說。」薄瑾御語氣淡淡。
「你有太太還當護花使者,你太太知道不抽你嗎?」
薄瑾御眯了眯眸子,眼中冰涼一片,「她是我妻子的朋友!」
「你背着你太太給她的朋友當護花使者,哇噢,三角戀,刺激~」
一陣安靜
薄瑾御挑了下眉,「腦子不會轉彎就捐了。」
蕭溟抬起手,拿起那張支票,手指捻了捻,嘖嘖了兩聲,「其實有錢給我,我自然要收的,但說真的,你太太真的不介意你替別的女人還錢嗎?」
在這件事上他還先糾結上了,薄瑾御懶得跟他多說。
這錢就是沈寧苒給他的,他口袋空空,從哪裏拿十幾億出來替別的女人還債。
不過這錢也不可能白白替蔣黎還,他薄瑾御從來不做虧本買賣,他之後是要向宴遲討要回來的。
「放人。」薄瑾御看着電腦屏幕里的畫面,幽幽地吐出兩個字。
「不放。」蕭溟往後靠了靠,「我們這有我們這的規矩,沒結束前不准出來,就算你替他們還了錢,這個規矩也不能破。」
薄瑾御的眸光又深又沉,「鬧出人命你負責?」
「他自己負責,他簽了協議的,死了算他自己的,活着恩怨一筆勾銷,很公平。」蕭溟攤了攤手。
「砰!」一聲巨響,兩人同時抬起頭,動靜是從旁邊那間房間裏發出來的。
薄瑾御看向電腦屏幕時,畫面已經黑屏了。
「什麼情況?」蕭溟看不到精彩的畫面了,不悅地皺起眉。
下屬連忙進來道:「老闆,裏面不知道什麼情況,監控器被打壞了。」
「那還不趕緊去修!」
「可是可是我們進不去啊!」下屬很為難。
「嘖,麻煩了。」蕭溟挑了挑眉,有些可惜的樣子,「不長眼的打壞了我的監控器,等會把他找出來,叫他賠!」
「放人!」薄瑾御徹底沒了耐心,不想繼續跟這個傢伙周旋,看剛剛屏幕上的畫面,宴遲受了很重的傷,堅持不了多久。
蕭溟見薄瑾御有了動怒的跡象,他挑眉一笑,「真放不了,門是從裏面上的鎖,沒鑰匙,我也進不去,不騙你,你沒看到裏面的監控器壞了都沒法進去修嗎?」
「叫裏面的人停下來。」
「開玩笑,你自己也看到了,裏面的人已經打瘋了,打鬥聲一片,怎麼叫停?」
薄瑾御拿出槍對着蕭溟,他是很想和平解決問題,不想輕易樹敵的,畢竟一個再強大的家族也並不意味着可以輕易樹敵,但這個傢伙顯然不太配合,一直在這裏跟他玩似的,薄瑾御沒了耐心。
裏面的宴遲撐不了多久,再拖下去,出來的怕真會是一具屍體。
他來了就要把人帶走,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蕭溟見自己的腦袋被槍指着,面色冷了冷,周圍的下屬也立刻掏出槍對準薄瑾御。
蕭溟挑了挑眉,他聽說過薄瑾御的能力,他若是真的想開槍殺他,他的下屬是阻止不了的,但蕭溟也並沒有畏懼,他抬手做了個放下武器的動作。
下屬遲疑了兩秒,才收起槍。
蕭溟實話實說,「我這裏這些房間多的是,你不相信自己去試試就知道我是不是在騙你,打不開就是打不開,騙你我不是人,不相信你就開槍。」
門都是最頂級的防彈門,裏面上了鎖,不從裏面打開,外面就算把鎖破壞了也進不去,至於為什麼這樣設計,一來是為了安全,二來玩這些遊戲的時候才有趣啊!
薄瑾御面色冰冷一片,蕭溟不至於到現在還說假話,他眸子危險的眯了眯,一槍打在蕭溟身側,子彈穿透了旁邊的沙發,打了一個洞,還冒着煙。
「你最好祈禱他活着出來。」
蕭溟眉心動了動,看着薄瑾御闊步走出去,他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跟在薄瑾御身後走出去。
薄瑾御親自過來保宴遲,那事態就不一樣了,他不得不重視。
「怎麼樣了?他們怎麼還不放人?」沈寧苒上前着急地看着薄瑾御問。
剛剛她也聽到了裏面的巨大動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心裏很不安,再看蔣黎,明明是一扇沒有鑰匙打不開的門,她偏不願意停下來,拼命地砸着。
「裏面鎖了,必須從裏面打開。」言下之意,從外面根本打不開。
蔣黎也聽到了薄瑾御這句話,她通紅的眼睛裏突然一片死寂,手上的動作停止,扶着門緩緩地癱軟到地上。
打不開,進不去那宴遲怎麼辦,他該怎麼辦?
蔣黎此刻已經想像不到裏面是怎樣的情形了,她也不敢想下去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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