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扇在何蘇念那張囂張得意的臉上,響亮的巴掌聲讓人猝不及防,何蘇念被這一巴掌扇的直接摔趴在桌子上,捂着臉,半天沒反應過來。
好半晌,臉上的麻木感才讓何蘇念反應過來,她尖叫了一聲,抬起頭憤怒地盯着蔣黎,「你敢打我!蔣黎,你敢打我!」
蔣黎上前雙手掐住何蘇念的脖子,「所以我現在遭受的這一切都是你在後面設計的,包括我父親的死!」
蔣黎在蔣費伍跳樓那天就猜想過是有人在背後指點他們四個,不然他們就算想得到用跳樓來威脅她,也想不到選擇最繁華,人流量最多的地段跳,還聯繫記者報道。
原來這一切都是何蘇念在背後一步步算計導致的,蔣黎怎麼可能不生氣。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咳咳咳嗬蔣黎!賤人,放開放開我」何蘇念被蔣黎摁在桌子上掐到整張臉脹紅,她感覺自己要窒息了。
「從一開始我就沒惹過你,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來刁難我,為什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讓你這樣害我,為什麼!」
蔣黎氣紅了眼,死死地掐住何蘇念的脖子,何蘇念根本掙扎不開。
「誰讓你跟我搶你有什麼資格搶我的?」何蘇念惡狠狠地瞪着蔣黎,沙啞的聲音斷斷續續,「跟我搶你就要付出付出代價!」
蔣黎雙眼通紅。
她跟她搶?難道不是她何蘇念跟她搶嗎?
她出現的時候她跟宴遲已經在一起一年了,什麼叫她搶了她何蘇念的?
「你們都是死人嗎?咳就看着她這樣掐着我」何蘇念費力地朝她的伴娘吼道。
被剛剛那一幕驚得愣在原地的幾個伴娘才反應過來,連忙上前拽開蔣黎。
蔣黎就算力氣再大,也不是好幾個女人的對手,況且她還懷着孕,不敢跟她們大動作纏打,只能放開何蘇念。
「念念,你沒事吧?」
「哎呀念念,你這脖子都紅了,你這個賤人下手也太狠了吧」
「念念,你還好吧?」幾人扶起氣到要爆炸的何蘇念,圍着她一頓無用的關心。
何蘇念猛地推開她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盯着蔣黎,猙獰着臉,「蔣黎,你找死!你們還愣着做什麼?剛剛不是還要幫我教訓她嗎?上啊。」
幾個伴娘面面相覷,她們平時都是優雅的大小姐,何蘇念叫她們去跟蔣黎打架?
她們哪會啊。
幾人看了看對方,沒一個上的。
「念念,要不算了吧,你何必跟這樣的女人計較,今天可是你的婚禮,還是別跟她計較了。」
「對啊念念,婚禮要緊,別生氣了,這樣的日子生氣不好,我們還是先化妝吧,這個女人等婚禮結束了我們再收拾她。」
「是啊是啊,你先消消氣」
「閉嘴!」何蘇念氣得不行,一群廢物,不幫忙還勸她消氣,她在心裏把她們罵了個遍,「消氣?你們告訴我,我該怎麼消氣?」
她先是被蔣黎扇了一巴掌,又被蔣黎摁在桌子上掐得不能動彈,如果這樣她都能忍下來,那她就真的不是何蘇念了。
她們不上,她自己上,何蘇念氣勢洶洶地上前,抬起手就要朝蔣黎臉上招呼去。
蔣黎沒動,就盯着她。
巴掌還沒落下,何蘇念的手先僵在半空中,目光寸寸下移,就看到蔣黎的手伸在她脖子處。
一把刮眉刀極具危險地摁在她的脖子上,刮眉刀雖然沒有其他刀那麼鋒利,但摁在皮肉上狠狠一划,劃開皮肉,劃破血管還是很輕鬆的。
「繼續啊。」蔣黎盯着何蘇念,「我孑然一身,什麼都沒有了,再惹我,我跟你同歸於盡你信不信?」
何蘇念緊張的渾身緊繃,盯着蔣黎的手,她狠狠的咽了口唾沫。
蔣黎一把扣住何蘇念的肩膀,眼神發了狠,何蘇念看着這樣的蔣黎,絲毫不懷疑她說的話,生怕下一秒這把刀就劃破她的喉嚨。
「血染婚禮現場,今天的新聞頭條是不是有了?」
何蘇念臉上的肌肉顫了顫,謹慎地盯着蔣黎,「你,你敢!你今天若是傷了我,我保證你無法好好走出這裏。」
「是嗎?從把我帶來這裏開始,你就沒想過讓我好好地走出這裏,我說了我孑然一身,什麼都不怕,大不了拉着你一起死。」
何蘇念咬牙,「傷了我,我爸媽一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可要想清楚」
門豁然被人推開,進來的人是宴遲,看到眼前一幕,宴遲意外地皺起眉。
他聽公寓的保姆打電話跟他說何蘇念的人把蔣黎帶走了,他趕過來,以為會看到蔣黎被他們欺負的畫面,結果出乎他意外的是蔣黎居然控制了何蘇念。
此時的何蘇念有些狼狽,披頭散髮,妝容凌亂,連身上的裙子也是亂七八糟的,被蔣黎拿刀威脅着一動不敢動。
「阿遲救我,救我」見到宴遲,何蘇念連忙求救。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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