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裏面請。」見薄煙清站在原地沒動,旁邊的傭人抬手提醒了一下。
薄煙清攥緊手心,她知道今天是躲不過去了,深呼吸一口氣,她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
宮舒瀾抬手招呼薄煙清。
薄煙清將一切情緒掩埋至心底,硬着頭皮走上前去。
走近宮舒瀾時,薄煙清已經換上了一副淚眼朦朧的樣子,顫抖着唇瓣,聲音中帶着激動,不敢置信的喚出聲,「媽?」
宮舒瀾站起身看着面前的人,眸光閃了閃。
「媽,真的是您嗎?您回來了!我不是在做夢吧。」薄煙清的眼淚說掉就掉,哭着衝進宮舒瀾的懷裏,一聲聲地喊着媽。
「媽,這些年您都去哪了?我很想您,一直很想您,也很擔心您。」
薄煙清的眼淚如斷線的珠子般掉落。
她邊哭邊述說着對宮舒瀾的思念,演技十足的好。
可她看不到宮舒瀾此刻淡漠的表情。
任由薄煙清抱着自己哭了一會,宮舒瀾才輕輕推開她。
薄煙清眨了眨眸子,對上宮舒瀾那雙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薄煙清的眼神不由地閃躲。
宮舒瀾眯了眯眸子,仔仔細細的看着面前的人。
墨蒼去打完電話回來,神色着急,但看到大廳里的人時他並未表露出來,只是來到宮舒瀾身旁,用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低語了兩句。
宮舒瀾的眼底閃過一絲冷意,淡淡的回了聲知道了,她繼續看着薄煙清。
見宮舒瀾盯着自己沒動,薄煙清睜大眼睛,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看着她,「媽,您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看着我呀。」
宮舒瀾抿唇一笑,「沒什麼,媽這麼多年沒見到你,媽太高興。」
見宮舒瀾沒有對自己起疑的樣子,薄煙清心裏稍稍鬆了一口氣,拉着宮舒瀾的手在旁邊坐下。
「媽您快坐,這麼多年您都去哪了?當年您離開就沒有任何消息了,我還以為您您,您不在了。
這些年我一直珍藏着您留給我的玉佩,想您了就拿出來看看,希望有一天您能回來,沒想到我的願望竟然成真了。」
薄煙清說着從包包里拿出隨身攜帶的月型玉佩,那樣子仿佛真的十分珍視。
宮舒瀾看着那塊自己當年留下的玉佩,清冽的聲音開口道:「想不到你還一直留在身邊。」
「這是您留給我的,我自然要一直留着。」
宮舒瀾輕挑了下眉,溫柔道:「我不在的這些年,你也受了不少苦吧。」
薄煙清握住宮舒瀾的手,連忙道:「媽,只要您回來了,我受再多苦都沒什麼,只是」
「只是什麼?」
薄煙清垂下眸,一副受委屈的樣子,「只是在外面受苦也不算什麼了,在自己家裏還被欺負,我心裏委屈,您都不知道最近發生了多少事情。」
宮舒瀾挑了挑眉,既然她先提了,她就順着她的話問下去,「發生什麼事情了,跟媽講講,媽既然回來就能為你做主。」
薄煙清一臉驚訝,「媽,您還不知道嗎?墨長老沒跟你講嗎?」
「什麼?」宮舒瀾一臉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看了眼旁邊的墨蒼,「難道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薄煙清挑眉。
難怪宮舒瀾見到她時絲毫沒有懷疑她的身份,原來是她還不知道有兩個沈寧苒存在的這件事。
薄煙清轉念一想,又感覺不對勁,這麼大的事情,墨蒼怎麼可能不告訴宮舒瀾,莫非是宮舒瀾看出什麼了,在故意裝不知道。
薄煙清眯了眯眸子,看了宮舒瀾幾秒,故意開口道,「墨長老你怎麼回事,這麼重要的事情都不跟我媽講,你是想刻意隱瞞嗎?」
聽了薄煙清這話,宮舒瀾開口,「我昨晚聯繫的墨蒼,今早剛到的宮家,他怕是有再重要的事情也沒時間跟我匯報。」
「這樣啊。」
薄煙清嘴角挑起一抹笑,原來如此,這就說得通了,看來她還真的對一切都一無所知啊。
薄煙清乖順地挽住宮舒瀾的手,抿了抿唇,開始講道:「媽,就算您早點到,他恐怕也不敢跟您講。」
「噢?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薄煙清打算先入為主,開始道:「有一個女人冒充我的身份想要成為宮大小姐,墨長老不僅不幫我,甚至還將我趕出宮家,媽,您不在,他們就是這樣欺負我。」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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