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語蝶看着褚善兒,心裏猛地咯噔了一下,就好像睡夢中掉進了坑裏!
她着了褚善兒的當了!
「喝吧!喝完就好了,馮太醫說了,這方子他輕易不給人的呢!」褚善兒道:「你也不想你景哥哥擔心不是?」
「我」
「我喝!」溫語蝶咬牙切齒的擠出兩個字,又淚眼朦朧的看着墨景煥,可憐兮兮的道:「這藥實在太難下咽,語蝶怕,景哥哥坐這兒陪我可好?」
「我夫君又不能吃,陪着你又有什麼用?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別整的跟三歲稚童一般。」褚善兒一把拉過墨景煥,「你要是閒着沒事想哄人,許貴人的小公主也在喝藥。」
墨景煥聽着褚善兒的話,差點都笑了,這是明晃晃的吃醋了?
溫語蝶氣得手都抖了,偏偏墨景煥一點幫她的意思都沒有。
「語蝶,褚善兒說的沒錯,你便自己喝吧!這麼多人看着,本王陪着也不好。」墨景煥看着溫語蝶,語氣平淡的勸了句。
「景哥哥,王妃剛回來,不如你陪她先回靜水閣休息吧!」溫語蝶溫柔大方的道:「我這邊自己能行的。」
「這怎麼能行!你剛剛還害怕的吃不下藥,你景哥哥沒看着你喝下去哪會放心!」褚善兒義正言辭的道:「溫姑娘若真的關心本王妃,就該快點喝完,而不是在這邊磨蹭。」
「你」
「王妃,奴婢看溫姑娘是朕心真意關心您的,為了不辜負她的這份誠意,所以奴婢建議,就不要一小碗一小碗的盛了,直接用盅。」良緣體貼的將碗裏的糊糊又倒回了湯盅里,直接塞給了溫語蝶。
溫語蝶氣得要吐血,偏偏褚善兒還一副「我是好心」的模樣。
而墨景煥也坐在一旁等着,大有你不喝完我不走的架勢。
「好,為了不讓景哥哥擔心,我這就喝了!」溫語蝶眉頭一皺,小嘴一張,咕嚕咕嚕大口的喝了下去。
越喝,那張清秀的臉就越發的猙獰糾結。
褚善兒看着碗傾斜的弧度,嘴角微勾,「夫君,看溫姑娘喝的這麼歡快,我都餓了,我便先回靜水閣了。」
溫語蝶聽着這話,巴不得他們兩個都快點離開。
她可不想待會看到褚善兒幸災樂禍的嘴臉,也不想等會自己的糗樣被墨景煥看去了。
可褚善兒接下類的一句話,差點讓她氣得噎到。
「夫君,你就不用同我去了,我習慣一個人吃飯。」褚善兒看墨景煥想跟出來,淡淡的開口道:「溫姑娘這裏需要陪着。」
「這怎麼可以,景哥哥,你還是陪嘔」
溫語蝶想說讓墨景煥趕緊的陪着褚善兒離開,可是話還沒說完,一股抑制不住的噁心感就涌了上來,讓她當場吐了。
褚善兒總有準備,在溫語蝶開口的那瞬間便已經帶着良緣李三往後快走了幾步。
而墨景煥則是身手靈敏,直接避開了。
可憐一旁照顧溫語蝶的婢女小廝,被濺了一身。
「語蝶,你好好休息養病,本王先送褚善兒回去。」墨景煥強忍着不適,腳步飛快的走到褚善兒身邊。
幾人快步往外走去,就像是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溫語蝶吐的淚眼模糊,只隱約看到墨景煥匆忙離開的背影,心很冷,也很恨!
「你剛剛竟然還讓本王陪着語蝶?」墨景煥一出來就把良緣他們支在了後頭,低聲開口問了句。
「你都照顧了那麼多天了,不差這一日不是。」褚善兒淡淡的道:「我這是幫你製造機會。」
「你本王都已經跟你解釋過了,溫語蝶重要,但絕非男女之間的重要,你不信?」墨景煥失落的道:「日後真相大白,你就會信了。」
「我信呀!我說過,看在我爹爹的面子上我也會信,只是信不信的又有什麼關心呢?是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重要又有什麼關心呢?一點也不妨礙你們之間哥哥長妹妹短的,不適嗎?」褚善兒巴啦啦的說了一堆,說得自己都快生氣了。
「嗯?你生氣了?吃醋了?」墨景煥聽着褚善兒的語氣,反倒是鬆了口氣。
「我才沒有!」褚善兒道:「你渾身臭味,離我遠點!」褚善兒嫌棄的推了把墨景煥。
「這臭味還不是你自己整出來的,這會兒嫌棄也沒用,本王就要熏你!」墨景煥非但不離遠點,還順勢抓住了褚善兒的手,直接拉到了身邊。
「你放手!等會你的語蝶妹妹知道了,生氣了,起疑了,就該影響你的大計了。」褚善兒瞪了眼墨景煥。
沒想到秋兒調出來的糊糊效果這麼好,這才熏了一下,就這麼臭了。
「你這是關心本王?」墨景煥眉目間更加柔和一些了,「本王打算改改計劃了,或許用激將法能更快讓溫語蝶跟那些聯繫。」
「你」褚善兒秀眉一蹙,「你這是打算把我也當棋子了?還是說我早就是你棋盤上的一枚落子?」
「想什麼呢!」墨景煥輕敲了一下褚善兒的額頭,道:「不是說餓了?這會兒還吃得下去?」
「嘖,你以為我跟你一樣,這麼臭還吃的下去呢!」褚善兒沒好氣的回了句,自顧自的往前走去。
既然墨景煥不回答她的問題,那她也沒必要問了,有時候無言也是一種回答,就好比默認。
「本王是沒有那個癖好,不過王妃若是喜歡,本王可以吩咐廚房給你整一出出來。」墨景煥壓低聲音,靠近褚善兒的耳邊道:「廚房做出來的菜色比起全福樓也不差的,是吧?」
「你!記仇!小氣!不就是記了幾次帳,這會兒還翻舊賬?我看你就是想轉移話題!」褚善兒懟了一句回去,眼角餘光瞥了眼被墨景煥牽着的手,終究是沒有再甩開。
「本王」墨景煥抿了抿唇,看着近在咫尺的褚善兒,嘴角彎了彎,道:「說道舊賬,本王倒是有一件事想問問你,外界傳聞你進出倌兒館如家常便飯,可是真?」
褚善兒嘴角扯了扯,「如家常便飯」?
需要這麼誇張?
她承認,原主是去過幾次倌兒館,別說倌兒館,就是煙花地都去了好幾次了,可每一次都是清清白白的進去,乾乾淨淨的出來。
她潔身自好的很!
「滾滾滾!道聽途說的事情也能信嗎?」褚善兒道:「再說了,去過了又如何?你還吃過豬肉呢,怎麼不見你沾一堆污穢物在身上?」
墨景煥:
這比喻實在挺恰當的。
「夫人的意思為夫明白了,今兒晚上就把新婚夜欠下的洞房補上。」墨景煥正色的對褚善兒說了句。
「我我我我什麼時候有這個意思了!你想多了!」褚善兒臉一紅,輕咬着下唇就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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