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餅很好吃,酥酥脆脆的,蘇銀河挺喜歡吃的。
「你不要這麼摸我,你這樣,我感覺我是一隻小狗。」他雖然狗,但不是真的狗。
「你就是啊。」蘇銀河笑得更溫柔了。
林慕容:「????」
「你!欺人太甚!我生氣了。」林慕容拍案而起。
「氣吧氣吧,隨便氣。你氣吧。」蘇銀河又對着他比了個心。
「你……」林慕容翻了個白眼。
直直的往後倒。
蘇銀河:「???」
臥槽!
氣暈了?
「你……喂!真氣暈了?」蘇銀河剛想去探他的鼻息。
「騙你的!」
蘇銀河手剛伸過去,林慕容就彈起來了。
「嘿嘿嘿!騙到了吧。略略略。」林慕容對着她做鬼臉。
蘇銀河:「……」
靠,犯賤是吧。
蘇銀河微微一笑,開始揍人。
說實話,一天不揍林慕容,她的手都是癢的。
林慕容也是,一天不犯個賤,他的皮就是癢的。
他這麼喜歡挨揍,她必須滿足他啊。
她蘇銀河,主打的就是一個隨心所欲。
她現在就是,想揍他。
說揍就揍的。
林慕容,吃了炸雞架,挨了揍。
但他還是個好漢。
他挨完揍,又起來,繼續吃他的炸雞架了。
是的,還沒吃完,還剩一點。
不能浪費,得吃完。
林慕容,還是有點傳統美德在身上的。
蘇銀河看着他,很想翻白眼。
「你不會也想像我一樣,騙人吧?」林慕容頂着一張鼻青臉腫的臉,一邊啃炸雞架,一邊問。
「你以為我是你啊?」蘇銀河翻了個白眼,「我沒那種癖好。」
「什麼癖好不癖好的,我就是,騙你一下,誰叫你們兩個一直污衊我。我本來是一個清清白白的人家,被你們天天污衊,都顯得我不清白了。」林慕容吸了吸鼻子,道。
蘇銀河:「……」
倒也沒看出來,清白到哪裏去了。
沒看出來他的清白。
「你真的有清白可言嗎?」蘇銀河好奇發問。
林慕容:「????」
「我怎麼沒清白了?我清清白白一個好人好吧。是跟你們一起混,才沒的清白。正常來說,我是有清白的。」林慕容一臉肯定。
然後嗦了嗦手指。
簡直是沒眼看。
蘇銀河捂了捂臉。
他居然還嗦手指。
髒。
蘇銀河都嫌他髒,池宴這個潔癖就更別說了。
看向林慕容的眼神瞬間就不對了。
那是一種怎樣的眼神呢?
林慕容緩慢地抬起頭,看着池宴,弱弱地道。
「池哥,你刷我的時候,能不能……輕點。給我留點好皮吧。」上次被池宴一刷,他整個人都要沒了。
「輕點?呵。你自己洗吧,洗乾淨點,別逼我。」池宴看着他,冷冷地吐出幾句話。
「行行行,我……我自己洗,一定洗得乾乾淨淨的。」林慕容實在是頂不住池宴的眼神,收拾完之後就立馬跑了。
他收拾得很快,也跑得很快。
跟兔子一樣。
他收拾的動作,從未有如此的乾淨利落。
「嘖。還跑得挺快。池宴,你好像有點嚇人哦。」蘇銀河湊過去,戳了戳他。
池宴身體一僵。
嚇人?
銀河說他嚇人?
她發現了?
她害怕他了?
「嗯?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緊繃啊。
蘇銀河看着他,有點摸不着頭腦。
「我……不凶的。」別怕他。
他永遠不會對她凶的。
「啊?你說什麼呢。什麼凶不凶的,你在說什麼啊。」蘇銀河有點摸不着頭腦。
「你不是說我嚇人嗎?」池宴低着頭,從蘇銀河的這個角度看過去,碎發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上去可憐兮兮的。
「我……我說什麼了呀。你不要亂想。沒說你什麼。」蘇銀河又坐了回去,摸了摸他的頭。
「那你不嫌棄我……」
「沒有,絕對沒有!」蘇銀河就差舉起手指發誓了,「你這麼好,我怎麼會嫌棄你凶呢,你不凶,一點都不凶。你是可愛!」
可愛?
池宴看着她,腦子不會轉了。
她居然覺得他可愛。
不覺得他凶,覺得他可愛。
「我可愛?」
「對啊,可愛。超級可愛的。」蘇銀河又摸了摸他的頭。
她最近不知道怎麼了,就喜歡摸人的頭。
尤其是池宴的。
池宴看着她,嘴角比ak還難壓。
「真的嗎?」
「真的真的,我從來不騙人。要不我發個誓?」蘇銀河說着,就要舉起手指。
「不用,我信你,你說什麼我都信你。」池宴攔住了她。
攔着攔着,還想抱了。
嗯……想着想着,真抱住了。
他膽子,向來很大的。
「好,信我。」蘇銀河被他抱住,也挺高興的。
她挺喜歡他抱她的。
他的懷抱,很溫暖。
他身上的味道也很好聞,一種很乾淨的,形容不出來的味道,但她就是很喜歡。
特別特別喜歡。
喜歡極了。
兩個人就靜靜地抱了一會。
分開之後,蘇銀河還有點不好意思。
可當她看到池宴那通紅的耳朵,她那點不好意思就全沒了,甚至還想去調戲他。
「呀,你的耳朵好紅啊。為什麼會這麼紅啊。你偷偷捏了?就像……」蘇銀河沒忍住,伸出手指,輕輕捏了一下。
「這樣一樣。」
她捏的時候很輕,更像是撩撥。
「你……別……」池宴的耳朵更紅了,而且,不只是耳朵,他的後頸,他的臉,也飛快的染上了紅。
快得不可思議。
「嗯?你好容易紅啊。還是這麼容易變紅。你上輩子是不是一隻變色龍啊。」蘇銀河說着說着,什麼不好意思都沒了,心裏只剩下一個想法。
調戲他。
調戲他!
瘋狂地調戲他!
好有意思,真有意思。
她好喜歡啊。
「應該不是。」變色龍,好醜的,他才不是那種丑東西。
他是好看的。
「啊,不是變色龍,那你怎麼變得這麼快呀。」蘇銀河說着說着,靠在了他的身上,下巴就墊在了他的肩膀上。
「不知道。也許……是因為你吧。」
「是嗎?因為我?真的是因為我嗎?我做什麼了?讓你變成這樣。可是,我什麼也沒做啊。」蘇銀河在裝無辜。
「什麼也沒做?」池宴盯着她,重複一遍。
「對啊,什~麼~也~沒~做~」蘇銀河故意拖長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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