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蘭看着站在顧之許身後的清酒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陰狠。
「嗯,回吧。」
在聽到顏卿縱容的話語之後,墨蘭悄悄的抬頭看了一下顏卿,在看到顏卿那有些無奈寵溺的眼神之後,墨蘭默默的握緊了自己的手。
就算是這個樣子還是會有人,站在你的身邊就算是師尊對你都格外的開恩嗎?可是清酒我不能輸,也不會輸
要怪就怪你自己吧,為什麼不能安安靜靜的就和以前一樣讓人討厭的活着呢。
「告辭先走一步。」
顧之許抬手一把尋常普通的長劍浮現,顧之許先是自己跳了上去,隨後低頭對着下方的清酒伸出手。
「上來吧。」
清酒抬頭拉住顧之許的手,眨眼間清酒便站在了顧之許的長劍之上。
在顧之許御劍離開之時,清酒十分冷漠的垂眸看着下方慢慢遠離的人影。
下方在接觸到清酒那冷冽目光的人,一瞬間心中一顫,好像有什麼東西要離他們而去。
回到師門。
顧之許將清酒送回她所在的房間,站在門口看着面無表情一臉輕鬆的清酒。
「小師妹,雖然你我二人並沒有什麼過多的交集,但是我對於現在的你我並不是很討厭,友情提醒,傷害同門在極清是重大的事件,這件事情並不會這麼簡單的結束你可能會受到懲罰,你想好如何應對了嗎?」
顧之許沉默了良久最終還是垂下眼眸,遮住眸中情緒的對着清酒說道。
「無礙,無論是什麼我都接受,三師兄不用擔心。」
清酒對於顧之許的話並沒有過多的回答,只是看着他的眼睛認真的說道。
說來奇怪顧之許想聽到清酒此時心中在想什麼,但是看着她的眼睛顧之許這次並沒有聽見,好像在她認真的時候他就聽不到她在想什麼了。
「可能需要承受一些皮肉之苦,你也能承受嗎?」
顧之許想到極清傷害同門的懲罰,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任何!」
顧之許帶着清酒回到師門的時間已經很晚了,顏卿和其他人不知道是不是什麼事情耽誤了一直沒有回來。
清酒當然是不會在意,天色漸漸轉為黑暗,清酒見顏卿幾人一直沒有回來,便直接打坐冥想一段時間之後,便睡下了。
戌時
清酒已經洗洗睡下了,突然間就被門外的吵鬧聲給驚醒。
「清酒出來。」
清酒坐在床上呆坐了一時才聽到門外的聲音是誰?
「木然?他來我這幹什麼?」
清酒皺着眉頭輕念了一句,但是還是走下床披了件外袍走了出去。
再走到門口的時候,清酒才感覺到門外不止一個人的氣息,此時她才是真正的清醒過來。
【極清這些人是到她這裏起義來了來了這麼多人?】
【現在都什麼時辰了腦子都有毛病是不是。
『宿主小心來者不善。』】
系統在感受到門外多數人的惡意之後,有些擔心的對着清酒說道。
清酒沒有說話,將衣服整理好之後,把房門拉開。
「看來你休息的很好。」
在看到清酒披散着有些凌亂的髮絲時,站在門口的木然眼神中流露出憤怒與厭惡。
「你有病?」
在看到門外的幾十個弟子之後,清酒高高的挑起眉頭,煙霧籠罩着她她清澈的眼眸看不出悲喜,但是卻處處透着清冷。
「清酒不要以為你是師尊的弟子就可以為所欲為,你竟然敢傷害墨蘭師姐,還讓她的內丹受損導致修為後退,你好狠的心啊,你還是人嗎?」
「早就知道你囂張跋扈,沒想到已經惡毒到了這個地步,你不配作為極清的弟子,像你這樣的人就該死。」
「就是,現在看到你就噁心,墨蘭師姐在受苦可是你呢,竟然還能睡得着。」
一句又一句的惡毒言語從人群中層出不窮的傳出,好像每個人都與她有着深仇大恨,好像每個人都恨不得清酒去死。
可是清酒從未得罪過眼前的這些人,他們甚至是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的就開始攻擊她,恨着她。
「你們到底再狗叫什麼?」
清酒眉頭狠狠的擰着周身的氣息越發冷漠,面上也似乎凝上了寒霜,毫不猶豫的運用靈力狠厲的呵斥,聲音不大,但是卻讓每個人都能聽的清楚。
那雙清澈的眼睛此時也如同深邃的寒潭一般,迸發出森森的寒意與殺氣。
她想殺了他們?
「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會回來這麼晚嗎?因為在回來的路上被你打傷的墨蘭師妹突然內內丹受損,修為驟減,是師傅用神識溫養才勉強保住了她的內丹,而你呢你不但沒有任何的悔意甚至是還睡得心安理得清酒你到底有沒有心。」
木然知道清酒是從來不是一個好人,但是卻也沒想到身為同門她竟然能對自己的師妹下的去這麼重的手。
果然這就是她的性,讓人噁心。
「她就算死了,又與我有何關係?」
清酒頷首看着木然,神情冷漠,語氣更是冷冽的凍人,就好像墨蘭的生命在她的眼裏不過螻蟻。
「四師兄莫要與她廢話,師傅說了將她帶到大殿,直接將她押過去。」
終於清酒的一句話點燃了極清的怒火,所有人都是怒氣沖沖的看着她,甚至恨不得能親手殺了她。
「你真是無可救藥。」
木然厭惡的對着清酒說了一句,便握緊手中的劍。
「押我過去你們也配。」
清酒冷笑一聲,只是話音剛落,鏘銘便出現在她身後。
「抓住她。」
「轟!」
手握幽藍長劍,用力揮下,一擊便直接擊飛了想要上前抓她的人。
鮮紅的液體橫飛落在她的衣袍髮絲之上,未被束縛的墨飛揚,如同清酒心中的憤怒肆意生長。
「怎麼會?」
被擊退好幾米的木然有些驚訝的看着清酒,清酒的實力什麼時候到了這個地步。
明明剛入金丹,可是剛剛那一擊卻如同元嬰修為的靈力。
「何必押我過去,我自己走過去便是。」
甩了甩手中沒染半分血液的長劍,清酒面上染上了笑意,眼眸卻黑的如同深淵一般。
她踩着腳下橫七豎八的人向着大殿走去。
「弟子清酒前來拜見。」
顏卿坐在大殿之上看着人還未來聲音先到的大殿之外。
只見一身紅袍,面上染血,手持長劍的女人緩緩走來。
「你做了什麼?」顏卿放在一旁的手不知不覺的握緊,看着清酒的目光也帶上了審視。
「清酒想問是不是還需要我認罪?」
清酒沒有回答顏卿的問題,抬頭看着顏卿一字一句的說道。
周圍人來的很齊,她的幾個師兄除了三師兄都在,甚至是安然燃都在,就好像所有人都等着她認罪。
「根據師門規矩,殘害同門,受雪鷹啄食之邢三日。」
淺虐一下,淺虐一下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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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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