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也沒休息多長時間,那個叫布洛妮婭的小丫頭就帶着銀鬃鐵衛衝進了裂界。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有膽識,但是想在裂界裏找人並不明智。
布洛妮婭知道這一點,她憑藉着銀鬃鐵衛的人數優勢,留下了兩隊人馬守着裂界的兩個出口,她自己帶着人在裂界中尋找丹恆三人。
淵明等人就跟在布洛妮婭身後,看着他們一行人在裂界裏左拐右轉的找人。
「阿淵快放我下來」
鏡流小聲的說道。
淵明將她放下,在白嫩嫩的小臉蛋上親了兩口:「阿流,騎大馬好玩嗎?」
「」
鏡流紅着臉,只是抱着他的胳膊,也不回答。
淵明自是知道答案,輕笑着。
「是咱們兩個贏了!」
當然,身邊還有兩個傻子。
應星將白珩放了下來,兩人擊掌叫好,慶祝着莫名的勝利。
淵明瞥了他們兩個一眼。
算了,不和傻子一般見識。
「話說,這些鐵衛就要這麼找嗎?」
應星看着前面的鐵衛:「這要找到猴年馬月去?」
「施羅德,你們幾個人走這條路,其餘人跟着我走這條路。」
走到一個岔路口,布洛妮婭將小隊的人數再次分裂。
這可不明智。
那三個人能在眾目睽睽,那麼多鐵衛的監視下逃跑,就應該集合力量去追捕,追捕不到出口起碼還有鐵衛堵着。
這樣分散力量並不明智。
又或許是未來給主角團開闢了一條道路。
布洛妮婭的運氣不錯,他們還真撞到丹恆三人了。
星剛從地上爬起,布洛妮婭帶着幾個鐵衛從拐角直接衝到三人對面。
雙方都嚇了一跳。
對峙的緊張都是屬于丹恆三人組和布洛妮婭等人的。
這邊的氣氛就截然不同了。
「來,阿流。」
淵明將手裏的零食餵到鏡流嘴邊。
鏡流張口輕輕叼住,咀嚼了兩下之後頗有些疑惑的歪了歪頭:「這是什麼?」
「早上從帕姆那裏拿的軟糖。」
「但是不甜」
「嗯?不甜麼?」
淵明挑了挑眉,自己也嘗了一個。
確實不甜,只有濃厚的奶味。
描述起來很奇怪但是這個糖只有那種濃厚的奶香味,並沒有甜味。
「也好。」
淵明笑着轉頭:「看來今天是奶味的。」
鏡流秒懂,臉蛋染上通紅,她抬手拍了淵明一下。
淵明可等不了那麼長時間,他彎腰就含住鏡流的唇瓣,摟着她的腰,不讓自家可愛的阿流有逃跑的機會。
唇舌交纏的間隙,鏡流試着掙扎了兩下無果後,也就由着他來了。
淵明的另一隻手彈了什麼東西出去,徑直朝着應星飛去。
應星抬手接住。
嗯,正是他們兩個剛才吃的奶糖。
應星會意。
他輕輕笑着,將奶糖遞給白珩。
「應星」
白珩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無奈的看了看他,最終還是含進了嘴裏。
應星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吻了上去。
那麼提問:這個密閉空間裏一共有幾個人?
丹楓移開目光,將視線投向前方的戰場,強迫自己集中精力。
阿哈倒是不會覺得這些事情尷尬,他摩挲着下巴,轉頭看向丹楓:「其實阿哈有女性形態的。」
丹楓:
夢想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
光是想一下丹楓就差點噁心的吐出來。
他沒有回應阿哈,只是看着前面戰鬥的幾人。
「嘭!」
幾個圓球就這樣從眾人身邊飛過,滾到前面正在激戰的幾人身邊。
隨後煙霧從那幾顆圓球中噴涌而出,覆蓋了整片區域。
布洛妮婭身體一晃,最先倒了下去。
然後是三月七,然後是星。
丹恆強撐着扶住星,但是隨即也跟着倒了下去。
四個人當場昏迷。
然後眾人眼睜睜看着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從他們身邊走過,在地上那幾個人的鼻間探了探。
「嘿,最後還是得靠我老桑博吧。」
桑博輕笑一聲,絲毫不知道身後還有六雙眼睛看着他的一舉一動。
這其中甚至還包括他所信仰的神明。
桑博抬起手,幾人被無形的風托起,浮在半空中。
桑博轉過身,帶着幾人離開了。
「我們跟上。」
阿哈對着身後幾人招了招手:「走了。」
他們跟着桑博的腳步,一路朝着前方走去。
桑博走的道路很隱秘,他避開了銀鬃鐵衛守着的兩個出口,而是在裂界之內尋找到了一處空間裂縫。
鑽進去之後,周圍的場景就快速變化,來到了一個古舊的小鎮。
這個小鎮明顯在不久之前還有人類居住生活,桌子上,地面上還擺放着人類生活所需要的物資和衣服。
在鐵匠台上甚至還有剛剛畫了一半的圖紙。
但是現在這裏只有裂界怪物了,沒有了人類生存的痕跡。
桑博舉着幾個人朝着前面走着,似乎早就有了確定好的目標地點。
路邊的裂界生物被他抬手間絞殺。
假面愚者在某種層次上就和阿哈一樣。
你可以說阿哈不正經,說他沒有星神的樣子,又或者你可以說他無厘頭,說他沒節操,屌絲。
但是你絕對不可能說阿哈弱。
假面愚者也是一樣。
他們或許像阿哈一樣不正經,或許像阿哈一樣沒節操。
但是他們絕對不弱小。
阿哈給予信徒的力量絕對不少,甚至他有的時候會給予信徒接近令使的力量。
哦,解釋的不清楚。
無論多麼強大的命途行者在令使面前都如同螻蟻,這是宇宙共識,因為令使和命途行者本身不在一種生命層次上。
但是阿哈樂於出手將命途行者的生命層次稍微提高一些,就是以星神的層次來出手調節。
別的星神是絕對沒有這種閒心的。
阿哈覺得這樣也是一種樂子。
當然,這樣的命途行者從某種程度上已經算是弱小的令使了。
「阿哈,假面愚者裏面都是你的令使嗎?」
「不是啊,基本上都是歡愉的命途行者,令使的話嗯,我也不記得到底有多少歡愉令使了。」
阿哈摩挲着下巴。
他對於自己的信徒可謂是慷慨至極了。
「這個不是令使吧?」
白珩皺了皺眉:「還是我沒感應出來?」
「當然不是。」
阿哈搖了搖頭:「他要是令使,見到我們第一面就得黏在我旁邊了。」
假面愚者對於歡愉星神的信奉就像是稚子對於神話英雄的信奉,歡愉令使更甚。
淵明抱着胳膊,在鏡流的臉蛋上蹭了蹭:「又在那炫耀那兩個信徒了。」
「還得是我家阿流好。」
淵明摟着鏡流的腰,大手覆蓋在她肚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捏着。
想從鏡流的肚子上捏起肉來實在不容易。
「是不是胖了點?」
鏡流看着淵明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輕聲問道。
「一點沒胖,我感覺好像還瘦了」
淵明低頭瞧了瞧:「阿流,你這樣讓我這個當夫君的很沒有成就感,不但沒把娘子養胖,反而還養瘦了。」
鏡流確實又瘦了。
可能是因為之前陪着淵明從街南吃到巷北讓她增長了些減肥的空間。
又或者女孩子總是覺得自己不夠瘦。
白珩有了應霜台之後就總是覺得自己胖了。
「是嗎」
鏡流對於自己的身材一直是嚴格把控的。
「而且令使又不會因為這些東西變胖。」
淵明聳了聳肩,摟着鏡流的手緊了些:「我一條胳膊就能環住了。」
「你胳膊長。」
「我不知道該怎麼接了餵。」
「嘿嘿」
鏡流低低笑着:「我知道不胖,就是偶爾喜歡念叨念叨,刺激刺激白珩。」
「喂!鏡流流!我耳朵很靈的好不好!」
白珩轉頭反駁,她摟着應星的胳膊:「我家應星說我不胖!」
「對!一點都不胖!」
應星點點頭,趁機摸了摸白珩的大尾巴。
桑博一直將四人帶到一個有些髒污的城鎮。
這個地方的人們和之前看到的人們穿着不同,而且環境也完全不同。
上層區貝洛伯格那邊滿地的白雪,還有加熱器,人們穿的都是長袖長褲,莊重優雅。
但是這裏人們穿的就比較隨意,路邊還有垃圾和碎石。
看上去是完全不同的風格。
「啊我知道了。」
阿哈打了個響指:「這裏是貝洛伯格的下層區吧?」
「嗯確實有點像。」
下層區和上層區的居住環境未免也相差太多了吧?
淵明四處看了看。
不少人都穿着一樣的布衣,上面還沾染着煤灰一樣的髒污,顯得髒兮兮的。
桑博將那四人送進了前方的一個小屋裏就離開了。
「嚯我還沒好好逛逛上層區,這就直接把我帶到下層區來了啊。」
白珩打了個哈欠:「不過說實話,這裏比上層區暖和多了。」
上層區哪怕有那些加熱器也依舊很冷。
但是下層區沒有加熱器的存在也依舊溫暖確實比上層區要暖和不少。
阿哈四處看了看,在旁邊一個路人的腦袋上輕輕點了一下。
那人一愣,隨後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繼續向前走了。
阿哈摩挲着下巴:「這裏叫磐岩鎮,是下層區的人們主要的生活居所,環境比起上層區的人們差了很多,大部分人依靠採礦獲取工資,或者生活,這裏有着幾大組織,剛才那個人隸屬於名叫【地火】的組織。」
「磐岩鎮?」
淵明看向已經走遠的路人:「這是那人的記憶?」
「是的。」
阿哈點點頭:「那個小房子的主人叫娜塔莎,是個醫生。」
「娜塔莎」
淵明看着那個小房子,沉吟片刻:「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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