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以後的每一次生日,都能有師父,師公,應星哥,白珩姐還有丹楓哥陪我一起過。】
也就是在心裏,景元才能偶爾叫應星和丹楓一聲哥了。
景元閉着眼睛,對着燃燒着蠟燭的蛋糕,許願道。
希望每年都會有他們陪着自己。
希望如此。
……
推杯換盞,觥籌交錯,月光蔓延之際,共享摯友之樂。
「夫君……夫君……」
鏡流摟着淵明的腰,輕聲呢喃着。
淵明摟着她,蹭着她的額頭:「阿流……你喝醉了。」
「我沒喝多……」
鏡流搖了搖頭:「你看景元都倒了。」
淵明轉頭看向景元的方向。
蛋糕已經被吃了大半。
另外一半剩下大半奶油還在那裏放着。
景元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整個人像一個大字,迷迷茫茫的看着天空。
阿哈的酒確實夠勁,景元今晚能不能爬起來都不一定了。
白珩還在喝,摟着一旁應星的脖子,嘻嘻哈哈的說着什麼。
丹楓躺在地上,龍尊大人已然抵抗酒精的能力。
淵明喝了不知道多少,但是目前依舊毫無反應。
但不愧是歡愉星神都喜歡喝的酒,哪怕他不會醉,依舊能嘗出那種香醇。
鏡流趴在淵明身上,微微閉上眼睛:「夫君……好累啊。」
也就是這個時候能說出累了。
淵明輕笑一聲:「那就睡一會吧。」
清風吹拂,將醉酒燃起的燥熱吹散。
明月高懸,但是人間的明月卻被他摟在懷裏。
淵明轉頭看向旁邊那幾人。
真好。
這樣的生活,真好。
「等等!都先別睡着了!」
白珩的喊聲讓幾人精神了不少。
「該開始重要環節了!」
白珩抬起手,身後的大尾巴搖晃着:「我特意留下了大半蛋糕!」
「嗯……嗯?」
景元意識到了不對,眯起眼睛看着白珩:「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嘿嘿嘿……」
白珩咧嘴笑着走上前。
下一秒,她隨手抓起一塊蛋糕猛地拍在景元臉上!
「白珩!」
景元瞪大了眼睛。
白珩笑嘻嘻的跑向下一個人。
無一倖免,在白珩的眼中誰都沒有豁免權。
應星是第一個被殃及的,他正滿臉奶油的坐在一旁。
然後是景元。
現在是丹楓。
龍尊大人已經沒有力氣再躲避了,只能翻過身體,將臉朝向地面,無力的反抗着白珩的「暴行」。
當然沒有效果,他的臉還是被白珩強行塗滿了蛋糕。
然後?
鏡流還想躲?
白珩看向一旁正窩在淵明懷裏降低存在感的鏡流,揚起一抹壞笑。
淵明抱着鏡流。
他倒不會在這個時候還像個傻子一樣護着。
該鬧就鬧,鏡流也不是不喜歡。
鏡流被白珩拽出去,強行抹了一臉的蛋糕。
但是輪到淵明的時候鏡流不幹了。
她摟着淵明的腦袋,對着白珩吐了吐舌頭:「摸你自己男朋友去,別碰我夫君。」
白珩:……
反倒是淵明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
自家娘子喝醉之後還是有很可愛的一面的。
「阿流。」
淵明輕輕親了鏡流一下,順帶着吻去她臉上的奶油:「抱的太緊了。」
「不行……我不要……」
鏡流搖了搖頭,將下巴搭在淵明的腦袋上。
白珩倒也沒繼續下去。
鏡流偶爾表現出的佔有欲確實很強烈。
「娘子。」
淵明看了白珩一眼,在鏡流耳邊輕呢:「該反攻了。」
鏡流一頓,轉頭看向白珩乾乾淨淨的臉蛋。
「嗯……確實。」
鏡流呢喃着站起身,伸手抓起旁邊的蛋糕。
「你……你要幹什麼?」
白珩後退兩步,轉身就跑!
……
誰也沒跑掉。
白珩到最後臉上也是滿臉蛋糕。
應星倒是想護着她,但是沒護住,那邊還有丹楓和景元呢。
白珩有男朋友,他們兩個倒是不好直接對白珩那樣動手玩鬧,索性將怨氣都發泄在了應星身上。
也不知道百冶大人那天晚上回家洗臉的時候到底崩潰了多久。
鏡流夢到了這一切。
夢到了他們幾個人在草地上歡笑,將白珩撲倒,抬手抹了她滿臉的蛋糕,又轉頭看着景元和丹楓去抹應星。
她睜開眼,映入眼帘的是淵明的臉。
淵明並沒有睜眼。
鏡流眼中滿是溫柔的神色,她伸手輕輕撫摸着淵明的下巴。
她的愛人。
淵明睜開眼。
「早安,阿流。」
淵明低下頭,在她嘴唇上輕吻:「起床之前的吻。」
鏡流簡單的回應着:「夫君……我愛你。」
「嗯。」
「就只有一句『嗯』嗎!」
鏡流鼓起臉頰,氣沖沖的瞪着他。
「我也愛你,娘子。」
淵明笑了出來,到底還是沒忍住,低頭在她鼻尖上輕輕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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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流這麼可愛,大白天也忍不住怎麼辦。
「娘子。」
「嗯。」
「阿流……」
「嗯,我在呢。」
「沒什麼事,就是想叫你。」
「嘿嘿……」
鏡流輕笑:「我在。」
淵明也笑,在她脖頸上輕輕蹭了蹭。
那讓人難以抑制心中情慾的香氣傳入他的鼻腔。
某些狂獸立刻就有了反應。
「等……」
劍首大人瞪大了眼睛,伸手一把將其摁住:「你冷靜一下……今天還要出去……」
「娘子……」
淵明吻着她的耳廓。
耳朵是劍首大人的敏感點之一,淵明早就發現了。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脖頸上,鏡流的呼吸急促起來。
「夫君……」
鏡流撒着嬌。
「娘子……」
淵明壓根不吃這一套,也壓低了聲音。
而且他能扛得住鏡流撒嬌,鏡流扛不住他撒嬌。
「這可不是靠着冷靜就能冷靜下去的東西啊。」
淵明在鏡流耳邊輕呢:「阿流……幫我……」
她就知道。
「你這個色狼!」
鏡流鼓起臉頰。
「我只對你色狼。」
淵明理直氣壯地笑着。
鏡流瞪了他半天,只得到淵明笑呵呵的表情。
她無奈的嘆了口氣。
自己夫君,她還能怎麼辦。
寵着唄。
鏡流伸出手,順着淵明的肌肉摸下去。
不對……這種程度……
用手似乎很難解決。
主要是自己也不是個木頭人……
鏡流咬了咬牙:「你能不能快些結束?」
「當然可以。」
淵明笑着保證。
鏡流深吸一口氣,翻身就坐到淵明身上。
「是你先的……」
她撐着淵明的胸膛,瞪着眼睛:「你最好遵守承諾!」
……
騙子。
男人都是騙子。
絕對的騙子。
鏡流鼓着嘴巴生悶氣,人卻誠實的窩在淵明懷裏。
早上六點半起床,現在是下午兩點十五分,他們兩個剛剛出門。
「阿流,別生氣了。」
「你都答應我要快一點的。」
劍首大人移開目光,象徵性的晃了晃腳以表示對他溫暖懷抱的掙扎。
「我確實很快了。」
淵明眨了眨眼:「我是星神嘛。」
「星神也……」
鏡流委屈的扁扁嘴巴:「腿都疼了。」
「我給娘子揉揉。」
淵明無奈的笑笑:「話說,怎麼突然想在上面了?」
「因為一直都是你,這次我想在上面……沒想到那麼累。」
鏡流輕聲嘟囔着,窩在他的懷裏:「怎麼感覺我要虛了。」
被自家娘子這樣說,淵明心中當然成就感滿滿。
但是自家娘子確實遭了罪,他還是得哄着。
「阿流。」
淵明無奈的笑着:「不會的。」
「到時候我要是連劍都提不動該怎麼辦啊……」
「真的不會的。」
「那我豈不是羅浮最弱的劍首了嗎……」
「阿流……」
看着自家突然戲精上身的娘子,淵明輕輕捏了捏她的腿:「別想那麼多了。」
「要不然……下次換我來幫阿流吧。」
「不!不要了……」
鏡流連忙擺手:「容我拒絕。」
她需要的只有休息。
過多的刺激只會讓她站不起來。
不慫不行,自家星神大人真不放過她啊。
……
白珩靠着應星的肩膀,閉眼休息着。
她現在也放開了不少了。
應星對於白珩的靠近也只是縱容。
百冶大人微微偏過頭,看着幾乎碰到自己臉上的尖耳朵,心中似乎有兩個小人在搏鬥。
咬一口或者親一口吧。
不行!應星!那怎麼能是君子做出的事情!
這是你女朋友,你憑什麼不能親?
應星!她還在睡覺!你這一下吵醒了她,你該怎麼自處!
怎麼能用得上自處?這是你女朋友,親一下又能怎麼?又不是親嘴,只是親親耳朵。
放你娘的屁!你明明還想咬一口!
咬一口又怎麼了?白珩姐姐這麼可愛,你不想咬一口嗎?
我……
白色小人被一拳擊倒,應星轉頭在白珩的耳朵上親了一下。
白珩沒有動靜,睡得依舊很熟。
應星深吸一口氣,又在耳朵的尖端輕輕咬了一下。
重複科普——狐人族的耳朵是全身僅次於性徵地帶的敏感點。
應星親那一下幾乎沒碰到,但是咬這一下可是貨真價實的碰到了。
白珩倒吸一口涼氣,猛地睜開眼睛,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跳開兩步。
應星也被嚇了一跳:「怎……很疼嗎?」
「不……不疼啊!」
白珩的聲音很大,似乎還未從那種奇異的刺激中緩過神來。
她咽了咽口水:「怎麼突然咬我耳朵……」
「沒……沒有,就是突然想咬一下。」
應星紅了臉,頗有些尷尬的擺擺手:「對……對不起……」
「這有什麼需要說對不起的。」
白珩擺了擺手,輕輕摸了摸滾燙的臉蛋。
她又坐在應星旁邊,靠在他胳膊上:「應星,我休息一會……不許再咬我了!」
「啊!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應星連忙點頭,同時在心裏一腳把那個黑色小人踹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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