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流到底還是弄不死應星。
她氣呼呼的鬆開應星的頭髮。
從小到大,應星什麼都搶。
當時還小,她胳膊短,好不容易烤好一塊牛肉,結果被應星夾走了。
這是事情的開端。
當時的小應星其實真的沒看到,也是不知道。
當時小鏡流就掉金豆豆了,應星被白珩和家長一頓訓。
連帶着鏡流也被訓。
應星爸媽說應星搶女孩子東西。
鏡流爸媽說鏡流沒事就哭,這麼點小事哭什麼哭。
後來應星就和鏡流槓上了。
吃的要搶,喝的要搶,就連鏡流的小玩具應星都要拿過去把胳膊掰上天再放到一邊。
因為他從小就不好意思去逗白珩。
那個時候鏡流膽子小,應星一欺負她,她就委屈巴巴的坐在那,試着把自己的玩具掰回來。
當她發現掰不回來的時候,她就坐在那裏,更委屈的扁起嘴巴。
當時鏡流一被應星欺負了,白珩就上來揪應星給她出氣。
一來二去,在尚且年幼的應星心中,欺負鏡流就與能和白珩親密接觸劃上了等號。
後來就不行了。
後來鏡流膽子大了,拽着他的耳朵就打,毫不留情。
一直到現在。
「好男不跟女斗。」
應星撇了撇嘴。
「你再說一遍?」
鏡流眼睛一瞪。
「嗯……沒什麼。」
應星輕咳兩聲。
有那麼一句話說的就對。
沒有怕女人的男人。
只有尊重女人的男人。
他尊重鏡流。
所以他不反駁。
很有道理。
應星被自己說服了。
他轉頭看向身旁。
景元和符玄聊天。
丹楓有些消沉的坐在那裏。
淵明坐在角落裏,吃的認真。
嗯,認真。
應星很少能從人身上看出吃的認真這個狀態。
但是淵明真的就是這樣。
他很認真的對付着碗裏的肉,身邊沒有任何東西能影響他。
吃的還真是認真啊……
應星嘴角一抽。
淵明倒是很明確自己來這裏的目的。
他們之間也沒什麼太多可聊的,也喝不了酒,來這裏就專心吃就可以了。
「欸,晚上回寢室玩狼人殺啊。」
應星撐着臉:「反正明天休息,也沒什麼事情做。」
「好啊。」
白珩眨了眨眼:「正好我也能找找靈感。」
「修仙文也能通過這東西找靈感嗎?」
「……哎呀,萬一能呢。」
白珩擺了擺手:「所謂藝術來源於生活,就是這個道理……淵明,你說對不對?」
「嗯?」
淵明叼着肉,有些茫然地抬起頭。
所以說,人有一種反應機制。
有的時候明明都聽清了對方說的話,下意識地第一個反應永遠都是「嗯?」。
「啊……」
淵明點了點頭:「說的沒錯。」
「你看看。」
白珩對着鏡流呲牙笑笑:「就是這樣的道理。」
「那我現在建一個群,各位積極拉人哈。」
應星笑了笑:「七個人……你們是不是都認識銀枝?」
「認識。」
「回寢室我問問他玩不玩,看看再拉一個。」
應星掰着手指:「七個人就是一個預言家,一個女巫,兩狼三村民。」
「八個人就再加一個神職或者狼。」
「加神職吧,神職有意思。」
白珩搓了搓手:「反正咱們也不是正經玩家。」
「預言家,女巫,獵人或者守衛。」
「獵人吧,我覺得獵人有意思。」
景元笑了笑:「獵人比較搞心態。」
「那等等……你們幾個男生都湊在一起,我們三個怎麼知道你們之間不會互通情報?」
白珩抱着胳膊。
「那你們三個女生要都是狼怎麼辦?」
景元也學着她的樣子抱起胳膊。
「所以才怕你們互通情報啊。」
白珩聳了聳肩:「咱們得打視頻玩。」
「好好好。」
景元點了點頭:「反正怎麼都有可能隱藏,咱們就……全憑自覺,好吧?」
「行。」
反正就是一個遊戲,幾個人裏面也沒有在遊戲裏也要搶下勝利的人。
……
車確實太久沒開了,幾天沒開,在外面悶着,裏面就會有味道。
這車還不是淵明的。
淵明自己的車內大都放着微弱的香薰,而且基本都是一天開一次窗,不管開不開。
但是淵明的車現在在他哥那。
沒辦法。
鏡流坐在副駕駛上,打開了一半窗戶。
喝完酒要是再加上暈車,今天晚上也不用玩狼人殺了。
把她殺了好了。
看着鏡流幾乎癱在了窗戶邊,淵明嘆了口氣:「一直沒緩過來?」
「沒……我就是……在太悶太熱的地方待久了就會那樣。」
鏡流笑了笑:「沒什麼事情。」
「嗯……」
淵明抬手摸了摸衣服兜:「這個給你。」
他摸出一個用紙包着的薄荷糖遞給鏡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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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
鏡流挑了挑眉。
「午夜風暴……這個薄荷糖勁大。」
淵明把糖放在鏡流手上:「感覺難受了就含着。」
「謝謝。」
鏡流沒推辭,接過拿出一塊,拆開外面包着的一層紙袋,把糖含在嘴裏。
確實勁挺大的。
感覺呼吸都是薄荷的涼氣。
淵明的手搭在方向盤上,輕笑一聲:「我小時候也暈車,那個時候難受的要死,坐火車都難受。」
「火車?」
鏡流有些驚訝的挑眉。
坐火車都暈?
「對啊,坐船,坐飛機,坐火車,坐車都暈,但是後來有不少事情,我必須坐,所以就硬生生挺過來了。」
淵明點點頭:「尤其是坐車要是看手機就更難受。」
「我也是。」
鏡流點了點頭。
「慢慢就好了。」
淵明聳了聳肩:「可能是平衡感不好,就像是我到現在都不會騎自行車。」
「你不會騎自行車嗎?」
白珩從後面探出頭來,有些驚訝的問道。
「我什麼時候給了你們我什麼都會的錯覺?」
淵明輕笑:「我不會騎自行車,但是那種小的踏板電動車我還是會騎的。」
白珩撓了撓頭。
她肯定是不太理解。
從小白珩好像對於車這類的東西就點滿了熟練度。
自行車,小摩托,白珩也就是小時候摔過那麼一兩次。
「我從小到大嘗試騎自行車的次數多達二十三次,練一次摔一次,到後來我自己都不敢試了。」
淵明笑了笑:「最後那一次在馬路上直接摔了,後面那車差點碾死我,那之後我就沒敢再騎了。」
「……那確實挺危險的。」
白珩撓了撓臉。
還真能到那種程度啊……
……
狼人殺。
這個遊戲對於當代的年輕人算是一種小小的風潮。
對比上條件更為嚴苛的劇本殺或者是密室逃脫,狼人殺算是簡單的小遊戲。
「欸,家人們,暑假的時候要是沒什麼事情,咱們一起去玩沉浸式的劇本殺吧?」
白珩對着手機屏幕眨了眨眼:「我上次可是找到了一家不錯的店,就是離市區稍微有點遠,劇本殺和密室逃脫都有。」
「沉浸式劇本殺?」
丹楓挑了挑眉:「那是什麼?」
「就打個比方,劇本是豪門的逃殺本,然後我們幾個玩家會在他們安排的別墅里,住六天五夜,沉浸式的演出。」
白珩眨了眨眼:「我覺得肯定會很有意思。」
「哦……我感覺會很貴。」
「還好,一千多點。」
白珩撐着臉:「你們要是覺得可以,我就去跟老闆講價了。」
「哦……你說城郊的那個……石心劇場?」
淵明眨了眨眼。
「對啊對啊!」
白珩點點頭:「你也知道?」
「嗯,那個老闆是我朋友。」
淵明點了點頭:「我和他講講價吧。」
劇本殺和密室逃脫是固定產業,甚至大部分簡陋的都沒有什麼成本可言。
憑藉人情,完全能壓到最低價。
「那感情好。」
白珩咧嘴笑着:「我等你的好消息。」
「收到。」
淵明點了點頭。
「來,各位看群聊哈,把視頻聊天鏡頭都對準自己,公眾號,還有房間號我已經發送到群聊里了,注意查收哈。」
白珩爬上了自己的床。
鏡流也趴在自己的床上。
主持人是公眾號的機械人。
「身份已公佈完畢,您將有十五秒鐘的時間熟悉並查看自己的身份。」
「身份查看完畢。」
「天黑,請閉眼。」
「都閉眼啊,誰也別犯規。」
白珩像個小孩一樣把眼睛用被子蒙住。
「狼人,請睜眼。」
淵明睜開眼睛,看着視頻聊天裏的另外一個人。
景元對着他笑了笑。
淵明點了點頭。
景元抬手比了個三號。
三號……
淵明看了一眼,有些複雜的看向景元。
三號是符玄。
景元點了點頭。
符玄有的時候邏輯分析能力太強,很容易推斷出誰的邏輯問題。
但是第一個殺符玄,很容易把身份指向自己。
這是打算自刀?
淵明點了點頭,也在符玄的頭像上點了一下。
「狼人請閉眼。」
「預言家請睜眼。」
白珩猛地睜開眼,毫不猶豫地點在應星的頭像上。
……嘖,是好人。
白珩撇了撇嘴。
預言家只能預知對方是好人還是狼人,不能預知對方是什麼神職。
這一局還不能跳。
「預言家請閉眼。」
「女巫請睜眼。」
鏡流睜開眼。
女巫的回合是沒有機械人播報的。
也就是說,除了女巫,沒人知道昨天晚上誰死了,死沒死人。
符玄死了?
鏡流微微皺眉。
一開局就殺符玄嗎……
景元和白珩肯定是第一懷疑對象。
但是也不排除是有別人想要以此嫁禍。
鏡流救了符玄。
但是沒有使用毒藥。
這毒藥是有大用處的。
……
作者叨叨:
匹諾康尼,這個暗線太多,我覺得2.1,按照米哈游的慣例,應該也不會更新太多東西,我現在要是寫,就大概率出現主角替列車組過任務劇情的畫面,因為匹諾康尼就是那些東西。
暗線明線,伏筆,很容易造成劇情斷裂——畢竟劇情可以未完待續,我這本書不可以。
總不可能他斷更我也斷更,而正文中的日常已經趨近於單一,我想找找靈感,想一些新的東西,所以目前,以及未來的一段時間都會進行這個番外。
而且……這也算是我曾經的一個想法吧。
或許他們都生活在學校里,那些事情也不會發生,大家樂樂呵呵的,當一輩子的好朋友。
而且最近……讀過我上本書的書友們知道,我的身體不是特別好,總是有大毛病小毛病,感冒咳嗽發燒一個也落不下。
也就影響了狀態,現在想讓我去全心全意構思正文,聯繫匹諾康尼的劇情發展,至少這段時間的我做不到,我沒法保證能寫好,番外比較輕鬆些,而且我也打算趁着這段時間優化一下我的風格。
就這樣。
喜歡星穹鐵道: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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