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顏冉交代了秦惑幾句:「我要回一趟花溪村,大概逗留兩三天,這幾天你照顧七七。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老大,你回去幹什麼?」
「還是我師父的事,回去再查探一番。」
「所以老大你找到了q嗎?」
「找到了,但他不承認殺了師父。」
秦惑沉默,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花溪村當年是有目擊者的,雖沒看到兇殺現場,但是當晚我們的屋外是有人經過的,我已經查到了,我再去問一問。」
「需要我陪同嗎?」
顏冉擺手:「不用了,我一個人去就足夠了,照顧好七七就好。」
「好。」
顏大佬直接就去了花溪村,還沒有適應學生身份的她,甚至忘記跟學校請假了。
於是,隔天上課的時候,老師點名,點到顏冉,無人應答。
老師又點了幾次,依然無人應答。
顏寧林雅鍾芸已經成為一個小團體了,三人交換了一下眼神,都對這個任性妄為的顏冉表示嗤之以鼻。
「老師,看來顏冉曠課了。」鍾芸幸災樂禍道。
要麼曠課,要麼上課睡覺,這種惡劣的學生,再有幾次這種行為,大概要被逐出學校了吧。
老師笑了笑:「顏冉同學大概是有什麼事來不了,等會兒我再確定一下。」
畢竟是江主任都欣賞喜歡的孩子,而且那孩子聰明異常,缺一節課也無傷大雅,老師不打算小題大做。
顏寧咬了咬牙,某些人,有特權呢。
而幾百公里以外的花溪村,顏冉進了村里,不少婦女都對她指指點點的。
以前她住這裏的時候,這些婦女都傳她是狐狸精,她倒是也習慣了。
狐狸精突然殺回來了,婦女們都有些擔心。
顏冉走到村尾一處院子前,這裏住着一個光棍,四十多歲,不工作,吃低保,平日裏就在村里遊蕩。
有人說,當晚他在他們家屋子外面遊蕩了好一會兒,應該是有看到有誰出入的。
院子裏有些雜亂,仿佛無人居住,顏冉坐在椅子上,架着腿,等他回來。
秋高氣爽,顏冉坐在椅子上,看着雲捲雲舒,心情倒是平靜。
她是中午到的,這一等,一直等到晚上七八點鐘,外面傳來腳步聲。
光棍叫尤四,他住的地方比較偏僻,離別人家都有些距離,他推門的時候,就發現門上的門栓不在上面了。
他有些戒備,平日裏幾乎不會有人上他的門。
進了門,昏暗的月光下,他看到有人坐在院子裏的椅子上。
「誰?」他大喝一聲,以示壯膽。
顏冉架着腿,聲音有些慵懶:「我有些事情要問你,希望你能據實相告。」
尤四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同村的顏冉。
顏冉和這個村子裏的其他所有人都格格不入,她太漂亮,氣質太出塵,一點都不像農村人,甚至比他在電視上看到的明星都還要漂亮。
他一個光棍,歲月寂寥,覬覦這個美女很久了。
沒想到,美女竟然主動送上門來了。
他激動地往顏冉身邊走去,月光唯美,美女顯得更美了,他摩拳擦掌,興奮了起來。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難道今天他就能
他眼中閃耀着淫--邪的光芒。
「你儘管問,儘管問」
「四年前,我師父宋庭安被人暗害,我聽說,當晚,你有在我家附近遊蕩,是不是?」
當天晚上,顏冉被師父派去縣城辦事情,所以她根本不知道當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尤四猥瑣地看着顏冉。
那天晚上村里出了人命,他肯定是記得這件事的,而且,他不止一天在顏冉家周圍遊蕩,他是三不五時就在顏冉家旁邊遊蕩,想要找個機會趁她一個人在家,把她給
可惜一直沒有那樣的機會。
「對啊,我是在你家周圍路過了。」
顏冉目光輕蔑地看他:「那麼,你有看到什麼人從我家出來嗎?」
尤四的笑容愈發猥瑣了:「你還在調查你師父的死因嗎?」
顏冉頜首:「是。」
「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得滿足我的條件。」
不諳情事的冉姐完全看不出眼前的男人已經欲--望高漲了,挑眉:「你有什麼條件?」
尤四的手已經伸了過來:「今晚陪我一次,我什麼都告訴你。」
再後知後覺的人,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這個尤四不老實。
啪,尤四的手被重重打偏。
疼,火辣辣的疼,顏冉這一巴掌可沒手下留情。
尤四頓時惱羞成怒:「就你這態度,還想從我這裏套話,門都沒有。」
說完,就想用強的。
嗯,很是自不量力。
他像一頭餓狼一般,兇猛地撲了過去,顏冉抬腳猛地對準他的胸口就是一踹。
這一腳,尤四仿佛聽到自己的胸肋骨斷掉的聲音,疼痛立刻蔓延開來,他摔在泥土地上,疼得齜牙咧嘴的。
早就聽說這個顏冉有一把功夫,沒想到,她力氣竟然真的這麼大。
以為自己會佔便宜,現在看來,顏冉要他的小命,簡直易如反掌。
剛才還色膽包天的人,這會兒慫了,狼狽不堪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就往外跑去。
『嗖』的一聲,有什麼東西從他耳邊擦過,一陣冷風,陰測測襲來,咚,釘在了一旁的木門上。
尤四覺得耳廓一陣利痛,溫熱的血液順着耳朵流到臉上。
尤四趕忙捂住耳朵,抬頭看到門板上釘着一把瑞士軍刀。
身後傳來腳步聲,月色下,讓他覺得毛骨悚然。
「再偏一點,釘的就是你腦袋了,你別亂跑亂動,聽到了嗎?」
一隻修長潔白的手,拔下了那把瑞士軍刀。
尤四嚇得魂不附體,小腿都在發抖。
顏冉拔下瑞士軍刀,利刃輕輕在尤四的臉上遊走着:「還要我陪你嗎?」
尤四腿軟到幾乎要跪在顏冉面前。
「你你饒過我吧,我錯了,是我錯了。」尤四的聲音在發抖,月色之下,那女孩美艷如女鬼一般,好像她一伸手,就能輕而易舉要了他的命。
害怕。
無盡的害怕刻在尤四的血液里。
顏冉拿着刀子,在尤四的身上擦了擦,仿佛這個男人的血,髒了她的刀刃。
接着,慢條斯理走回到椅子旁,緩緩坐下,星光下,少女神色如常:「那麼,我重新來問,當天晚上,你可有看到什麼異常嗎?」
她微微一笑,似乎脾性很好的樣子。
「要好好說,不然下一次,我刀子可能就要扎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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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冉爺威武,冉爺牛逼!小可愛們是不是都上學了呀,感覺現在留言的人變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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