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朱雨昕和朱雨鳴還在大發雷霆,趙晚被朱雨鳴訓了個狗血淋頭,一點小事都辦不好,要她有什麼用。筆硯閣 www.biyange.net
趙晚心裏憤懣,但她只能攀着朱家兄妹,所以,對於他們的訓斥,她是屁都不敢放一個。
突然之間,朱雨昕拿着手機叫了一聲,趙晚心裏咯噔了一下,朱雨昕臉色鐵青道:「趙晚,你看看你辦的好事,找的什麼人,口風這麼不緊,把我們給供出來了。」
趙晚的心直往下沉,顏冉竟然有那麼大的本事嗎?她找的可是那一片最大的地痞無賴,那種人連警察都不怕的,怎麼那麼輕易就被顏冉撬開了嘴?
網上流傳了一則視頻,一個叫水哥的男人自稱是他綁了顏冉去郊區,想讓她錯過比賽,而幕後指使他的人,是朱家。
這視頻一出,網上一片譁然。
網友都說「顏冉那麼晚到場,我就知道肯定是出了什麼事,當時我就猜是朱家的人搞什麼么蛾子,果然,真是骯髒,贏不了人家就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
網上言論全在罵朱家,朱家兄妹都要氣瘋了。
「你去找人帶顏冉走,為什麼要說出朱家?」
趙晚心虛:「不報出你們的名字,哪裏有人願意替我做事啊,我人微言輕啊。」
朱雨鳴氣暈了,他妹沒腦子,用了這麼個同樣沒腦子的女人,而他也是傻,竟然聽任這個蠢女人的建議。
趙晚倒也不是笨,她替朱家兄妹做事,肯定要自己留一手,不然被朱家兄妹賣了都沒人替她申冤。
朱雨鳴臉色陰沉道:「趙晚,你先出去。」
趙晚心事重重地出了房間。
朱雨鳴眼中閃過寒光道:「你這丫頭,用的都是什麼人?」
朱雨昕不甘心道:「怪只怪那個顏冉太心機了,太有能耐了,趙晚不也為了咱的事獻計獻策的嘛,哥你就別怪她了。」
朱雨鳴翻了個白眼,他妹妹還是被他父母保護得太好了,完全沒有一丁點辨別是非的能力。
「這件事已經這樣了,必須要推一個擋箭牌出來。」
朱雨昕還真情實感為趙晚擔心:「哥你不會要讓趙晚出來擔責任吧?」
「這件事本來就是她建議的,也是她去聯絡別人的,本就該她來承擔責任,不是嗎?」
「可可」
「沒什麼可是,我們要是不在危機公關最有效的時間裏做出聲明,對我們家的集團也是有很大的危害的,咱家才度過難關,不能再有什麼波動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和趙晚說。」
「我來說就好。」
片刻後,趙晚早就料到朱雨鳴要把她推出去當擋箭牌了,她可以當擋箭牌,但她也必須要因為這件事拿到足夠的好處。
「我猜測,最多坐個兩年牢,你先出來頂着,到時候,等風頭過去了,我們會把你弄出來的。」
趙晚抿唇不說話,這就是談條件的姿態,現在是朱大少要求着她的時候。
朱雨鳴比朱雨昕聰明多了,知道這個女人貪得無厭,便道:「我會幫你開一間公司,市值八位數,等你出獄之後,那家公司就是你的了。」
趙晚立刻神色無辜可憐道:「那太謝謝朱少了,我何德何能?」
朱雨鳴忍住翻白眼的衝動,這個女人還真是會裝,但沒有辦法,要想把這件事壓下去,他只能大出血了。
趙晚也不怕朱雨鳴事後不認賬,他們家家大業大的,但凡他敢不認,她就出來曝光這件事本來就是他們朱家做的,想必網友更願意相信是朱家人耍了花招。
於是,趙晚便去了派出所投案自首,認了所有的罪。
她以為朱家兄妹以後能輕而易舉把她撈出來,撈出來之後,她就暴富了,坐個兩年牢算個什麼,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這也值了。
但她沒想到的是,朱大少不僅在遊戲方面鬥不過顏冉,在其他方面也不是顏冉的對手,顏冉不想讓趙晚出獄,那麼趙小姐這輩子也只能在高牆之內。
四合院裏,顏冉靠在椅背上,沙發上坐着墨三爺,另外還站了不少人,她的幾個徒弟都來了,知道老大被人短暫性地綁了一會兒,他們都很義憤填膺。
「老大,你以後要多長點心眼了,城市套路很深的,跟你以前在村里可不一樣了。」秦惑道。
顏冉按了按眉心,嗯,被人鄙視了,也是她活該,她是真沒想到看起來勤勞樸實的出租車司機竟然也能被人收買。
智商二百多,情商冉姐的情商大概可以忽略不計。
「知道了。」大佬也會覺得自己輕易被人拐走是有點丟人的。
楚司寒義憤填膺道:「那個叫趙晚的女人自首了,說一切都是她做的,明明背後就是朱家兄妹。」
顏冉漫不經心道:「先解決了趙晚那個女人倒是也可以,以前她撞過沈淵,就讓她把牢底坐穿吧。」
墨三爺眉頭微不可查地皺了一下,她對這個沈淵還真是有夠上心的,心心念念記着那件事。
楚司寒輕哼一聲:「朱家真是骯髒手段,贏不了就綁人,臉都不要了。」
顏冉把玩着自己的手指頭:「以後再算個總賬。」
朱家,總要為她讓路的,只是時機還未到,時南城在朱家的集團里尚未站穩腳跟,還不能一口吞下來,先由着他們為所欲為,以後讓他們加倍奉還就是了。
她顏冉向來是能蟄伏隱忍的獵人。
幾個徒弟紛紛要為她出頭,朱家那可不難對付,隨隨便便她的一個徒弟,都能讓朱家付出血的代價。
但都被顏冉給拒絕了,打草驚蛇,還是徐徐圖之的好。
幾個徒弟也都不敢越過他們老大去主動對付朱家,老大應該是有老大的計劃,不能亂了她的計劃,她最不喜歡別人自作主張了。
於是,徒弟們散去,墨三爺站在門口,也打算離去。
今晚的他,是高興的,卻也有個疑問在心口,一直想問,卻是不敢問。
她在郊區趕不回體育館的時候,打電話給他,他是第一人選,還是說,別人都沒接到電話,她逼不得已才給他打的電話。
想問,又害怕聽到答案不是自己想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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