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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元望着秦朗和絕美女皇之間的對話,心裏的困惑,愈發的濃郁。大筆趣 www.dabiqu.com
絕美女皇注意到這一幕,登時臉頰微微泛紅的低下了腦袋,在埋頭品嘗着小龍蝦。
心裏面卻是羞赧的抱怨了起來。
太傅大人怎得這般的輕浮?
居然當着元兒的話,說出這等的話語,就不覺得害臊嗎?
絕美女皇心裏羞赧的同時,莫名的又是一陣安心。
就仿佛昨兒個夜裏繃緊的腳趾,隨着秦朗的一番話,終於放鬆下來一般,渾身都是被一股愜意給濃濃的包裹住。
比起一夜的深度睡眠,還要能夠振奮精神。
旁邊剝蝦的女官,聽到這番對話,臉上笑盈盈的,止不住的身心跟着愉悅了起來。
出擊了,女皇陛下居然主動出擊了!
太傅大人也是迫不及待的表露了自己的心思。
只可惜,女皇陛下還是主動的退縮,並沒有繼續追擊。
如若不然,怕是出宮的時候,兩人的座位還是間隔着一位太子殿下,回去時,就已經不知道將太子殿下給擠去哪裏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看着太傅大人和女皇陛下之間的進展,她一個旁觀者,卻是比起當事人還要激動。
恨不得女皇陛下大手一揮,直接將她們三人趕出包廂,只留太傅一人在包廂內風花雪月才好。
一個是高高在上的大楚女皇,
一個是修為高深,丰神玉朗的太傅大人。
端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佳人!
這等婚姻大事,還是看女皇陛下和太傅大人談,才會來的更加的刺激!
女官如是的心裏感慨。
「再來一份蒜泥小龍蝦!」
鍾勝男壓根就沒有這方面女兒心思,面前的一大盆蒜泥小龍蝦,風捲殘雲一般的被席捲一空,吃完後還朝着門口的軍子開口豪邁地催促了起來。
「來咯,小龍蝦來咯!」
軍子從送餐的秦家供奉手裏接過一盤蒜泥小龍蝦,端到了鍾勝男的面前。
送完餐後的他,本該離開包廂的,可看着鍾勝男的胸口,忍不住地開口提醒道,「兄弟,你胸大肌上沾到了湯汁。」
頓了頓,他又是繼續的好奇道:「在下心中有一困惑,不知兄弟你是如何的鍛煉,才能夠讓胸大肌變得如此的浮誇?」
聞言,鍾勝男剝蝦的手微微停頓,抬頭看向軍子的面龐上,有肌肉抽動。
要不是顧及面前這位乃是太傅大人的部下,她真想一巴掌將其拍死當場。
心裏悲憤的鐘勝男,化悲憤為食慾,低下了頭顱,繼續埋頭乾飯。
旁邊的女官嬌笑的回道,「你這人眼力見,倒是差的要命,鍾統領哪裏是你兄弟?她是女的啊!」
女的?
軍子望着坐在那兒快要跟他一般高的鐘勝男,還有那微微曲臂,便會隆起來的肱二頭肌,忍不住地心裏感慨。
此女只因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今兒個真的是,青龍偃月刀劃屁股——開大眼了!
還不等軍子回話,女官低頭看着被掃了大半的蒜泥小龍蝦,着急的加入了搶奪小龍蝦的戰鬥當中,氣惱的道,「鍾統領,你別吃的這麼兇殘,給我留點啊!」
兩女都是以前便留在絕美女皇的身邊,一人是侍女,一人是護衛,早已經相熟,爭搶的時候,很是激烈。
整個包廂隨着兩女的爭搶,積極性也是被調動起來,全部都在埋頭吃着小龍蝦,就連絕美女皇的筷子,也是動的頻繁了許多。
半個時辰後,偌大的木質圓桌上,蝦殼堆積出來一塊塊的『小山』。
所有盤中的小龍蝦,都被清掃一空,就連炭烤蝗蟲,也是被消滅殆盡。
「母上,孩兒先出去一番。」
楚元邊吃邊喝,肚子都鼓了起來,打了個招呼後,便去方便了。
體格擺在那兒的鐘勝男,食量最大,吃的最多,吃飽還打了個響嗝,十分舒坦的靠在椅子上,眼裏滿是愜意。
絕美女皇抿了一口香茗,又從女官的手裏接過手帕,擦了擦嘴角,這才看向秦朗,有些期待的道,「不知太傅大人所說籌集軍需的方法是怎樣的妙計?」
「說起來很複雜,一看便知。」秦朗瞥了一眼鍾勝男和女官這兩個電燈泡,而後又看向絕美女皇的道,「不過,這個場合還需要秘密的進行,人太多的話,不是很方便,太引人耳目。ъiqugetv.com
若是可以的話,我希望單獨帶着女皇陛下走一趟。」
「不可,萬萬不可,陛下萬金之軀,怎可沒有護衛侍女相隨?」女官迅速的搖頭。
鍾勝男也是一臉的嚴肅,「太傅大人無非擔心引人耳目,在這大楚皇城,以本統領的修為,如若不願暴露,又有誰能夠發現?」
「夠了,朕心中自有忖度!」
絕美女皇眉頭緊蹙,盯着鍾勝男和女官,冷聲的道,「你們無非擔心朕的安全,可與太傅大人同行,這偌大的皇城,又有誰能夠威脅到朕的安全?
你們想都沒想便否認了太傅大人的好心,莫非在你們的眼裏,太傅大人還不值得信任嗎?!」
「陛下,臣(奴婢)絕無此心!太傅大人乃是大楚棟樑,我等斷無質疑之意,只是陛下您萬金之軀」
鍾勝男和女官惶恐的跪地解釋,可還不等話說完,絕美女皇便擺手,不耐煩的道,「夠了,朕意已絕!」
她抬頭看向秦朗,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柔聲的道,「不知道太傅大人要帶朕去何處?」
先前出宮的時候,她便懷疑了太傅的好意。
此番,又怎麼可能再作質疑?
那樣不僅是在作踐太傅的一片苦心,更是在作踐自己!
「陛下跟我一起便是。」
秦朗也不說話,起身便離開了包廂。
絕美女皇身形款款的跟在其後,在出包廂之前,回頭用眼神警告了一番包廂內的兩人,而後才逐漸的消失在入口處。
門口,靠在牆壁上的軍子目送着少爺和女皇離去,嘴裏叼着鋼筆蓋,一隻手捧着筆記本,一隻手正在奮筆疾書。
寫滿了一頁,又是緊跟着翻頁記述,眸子裏面,有驚艷的目光,久久不能平息。
鍾勝男和女官心裏放心不下,沉吟許久,還是走出了包廂。
良久,方便歸來的楚元,站在包廂的門口,望着空空如也,一片狼藉的餐桌,詫異的喃喃,「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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